——写给可爱的志愿军暨中国共产党100周年的献诗
丁鼎
鸭绿江
鸭绿江不宽 跨过去可不容易
我们就跨过去了 是雄赳赳气昂昂
过去的 美帝野心狼的飞机炸弹
和 后来他们的伤亡数字一样
涨着 涨得自己都承受不了了
鸭绿江还是那么宽 流水汤汤
好像一直没有改变的样子 水
没清也没更浑浊 一切还是
以前一样让人难以忘记的样子
只有我们的战士在雄壮的歌声里凯旋
七十年前的汉江
汉江是政治的 李承晚和
麦克阿瑟都看重它 守它
是默契 守住它当然要流血
代价太大了 再好的将军也没用
再好的武器和士兵也没用 这一点
李奇微相信了 他开始不信
使出劲浑身解数来求解 用
什么磁性战术 用什么
饱和的弹药攻击 不过
都不奏效 汉江几次丢失
让联合国军几次失魂落魄
最后只能怀疑他们的战术和人生
血从覆盖白雪的长津湖喷薄而出
一
那一年 我们去的时候
长津湖除了冷和单调 就是
雪和血这两个颜色 还有
霸权主义 正义是没看到
那怕是正义的影子 那怕
只有一点点倾向也行
可是没有 真的没有
一点也没有 长津湖
只有雪和血这两个颜色
没有别的 雪掩盖着
长津湖 零下四十度的雪
冻僵了所有物象 好像
这个童话已经睡去 故事
没有延续 至少麦克阿瑟
这个五星上将是这么想的
一定是的 因为他说的话
和他打过那些胜仗一样
似乎都是对的 这次
在零下四十度的严寒里
出了意外 打破沉默的
是喷薄的血 就如血色的
初日 让世界知道这鲜红的
血淋淋的喷薄而出的真相
二
麦克阿瑟 这个
坚毅的老头 就在
五年前他还英雄般席卷太平洋
从夏威夷到日本列岛 他赶走了
所有法西斯侵略者 把太平洋的风
换成了自由民主和正义的味道
这个坚毅的老头我曾经挺喜欢他的
他自信 让人批评是盲目自信
或许就是自信毁了他 失败
主要是一世的英明陨落了
真的挺可惜的 这个老头
很好玩很有意思的老头
从东方黯然失色地回去了
有点灰溜溜的失落 真的
挺可惜的 这个职业军人
曾经在西点军校任职的
培养了一批二战名将的
很好玩的老头回到大洋彼岸
三
说实话 麦克阿瑟的好玩
其实是他的宿命 他曾经
在二战的风云里 勇立潮头
占尽了先机和风光 那时的
麦克阿瑟多么英姿勃发 烟斗
清瘦的身材和坚毅的脸庞
风靡过多少爱好和平的心
是朝鲜半岛的炮声毁了他
战争不是都要参与的 正义
缺席时 最好躲得远点
这老头没有做到 他以为
战争是美国人的专利 也是
他的 他切换了自信的频道
喋喋不休地说教和指挥着士兵
然后是节节败退 你说
这能怨谁 没有正义
再锋利的战争机器也要停摆
四
长津湖 让美陆战一师蒙羞
这个从欧洲战场打到太平洋
一路上所向披靡 无有败绩
在长津湖 这个冰天雪地的湖
美国的王牌折戟了 断掉了
他的锋刃 在白雪覆盖下的
长津湖 美陆战一师开始后退
不 应该叫溃败更准确些
我们的士兵在严寒的风里追击……
五
雪、寂静这些长津湖的意象
开始凌乱 硝烟和爆炸声
连成一片 热血喷薄或洒落
总是染红了长津湖 覆盖
湖岸的宁静和洁白的雪
英雄不断地腾身而起
陨落的不是故事 是
我们的战士和亲人 是
他们的血在温热长津湖的冷
零下四十度的严寒 冷漠的
雪 被喷薄的热血吓破了胆
那些冷冰冰的主战坦克
那些全副武装的士兵
望风而逃 长津湖
复归宁静 湖岸死寂
雪和血凝结在一起……
六
我们的战士在寒风里追击
追击那些不可一世的侵略者
追击那些望风而逃的侵略者
我们的战士在白雪覆盖的高原上
追击 用他们的两条坚定的腿追击
用他们必胜的信念纵横疆场
上甘岭
上甘岭也是清风自来鲜花盛开的
537和598高地其实都不高
我们的志愿军战士扼守在那里
上甘岭就成了不可逾越的高地
南韩军过不去美军也过不去 冲锋
已经是无数次了 联合国军
反反复复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反反复复地重复着冲锋的命令
结果是一样的 每一次都是
丢盔弃甲地退回去 一个连队
一个营 一次次冲锋都退回去了
过不去也没有办法 只能不过去
只能坐下来谈判 在3.7平方公里山地上
留下近两万人的伤亡数字和190万的炮弹消耗
七十年过去了 上甘岭早已心平气静
植被覆盖了伤痕累累的山体和时间的过往
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好像战争从来没有光顾过
而黄继光孙占元胡修道这些志愿军战士的名字
和他们的精神永远留存在这片英雄的山地上
三八线
三八线不是一条纬线 它
是政治的魔咒 攻占
越过都会得到惩罚
联合国军也不例外
往南往北 每一步
都要付出代价 是
巨大的那种 有点
承受不起的那种 止步
是必然的 麦克阿瑟
不行 李奇微不行
克拉克也不行 其实
就连炮弹也不行 没有
杀伤力的炮弹 只能
炸伤江山和士兵的信心
于是谈判接踵而来
所有的伎俩接踵而来
三八线巍然不动 志愿军的
意志巍然不动 停战撤军
是无二的选择 半岛的三八线
静悄悄的 地图上的三八线
名声大震 主要是震碎了
侵略者的梦 是坚船利炮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