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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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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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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云卷云舒

人们都说秋天的云耐看,可我却说豫南的秋云最美。入秋时节,你若来到申城震雷山的平山塔上观云,仰望云巻云舒,会感受到“碧涧流红叶,青林点白云”,可谓白云在青天,浉河水连天。

遥望蓝天,眼盯白云,飘然引人遐思,仿佛回到了儿时,故乡村子的上空升起了缕缕炊烟,又慢慢汇聚,最后竟幻化成了一座座“雪山”,飞向云间,隐隐约约的云端上,好像白衣仙女翩翩起舞,轻盈的舞步在白云间流淌,远处朦朦胧胧,山峦起伏,直上云端……真所谓人在画中,景在心中。看,秋云如一幅永远读不尽的水墨画,画着山,画着水;画着大海、画着草原;画着历史,画着未来……只要你愿意想像,想什么像什么,越想越像,变幻无穷;飘忽空悠,神秘莫测。曾记得,杜甫的诗“天上浮云似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更有回味。

人们常说,春天人易困,其梦也频频,但春梦是短促的;秋季的天最蓝,云最白,映衬之下,秋云尤为淡薄、轻悠,飘忽不定,有无转眼间。也许诗圣的这两句诗深入浅出,后来演化成了“白云苍狗”的成语,比喻世事的变化无常。千百年来,岂止红尘俗子有白云苍狗的沧桑感,连佛门弟子也不例外,清代姚鼐就有“白云苍狗尘寰感,也到空林释子家”的诗句,催人沉思。

古今往来,朵朵白云上,总镌刻着故土情、游子意,任凭风雨的侵蚀,却永远是那样的清晰。仰望蓝天,白云片片,真想问一问,你是从哪飘拂过来的吗?你是崔颢笔下千载空悠悠的白云吗?从李白的诗“浮云游子意”到谭轩作词作曲的《故乡的云》,仿佛那天上飘忽的云,就是浪迹天涯的游子眷眷的思乡情愫。忽然,一阵秋风吹过,碧空如洗,天湛蓝湛蓝的。望着空朦的蓝天,我终于领略了“过眼烟云”意境,更悟出了“富贵如浮云”的真谛。

光阴荏苒,岁月悠悠。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宠辱不惊。人生岁月年轮,冬去春来,虽生活在蓝天白云下,却如过眼云烟,聚也匆匆,散也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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