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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文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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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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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峰独秀溪水绕

“桂林山水甲天下,楠溪山水天下甲”。楠溪江,因其山青水秀、奇峰怪石、古村古道与雁荡山并称世界地质公园。

百里楠溪江蜿蜒曲折,百里楠溪江风景如画。距温州市区仅26公里,东连雁荡山风景区、西接缙云仙都风景区、北依台州神仙居风景区,秀山秀水,地理位置优越。

石桅岩,又是楠溪江风景区的一颗明珠。已多次来这里了,那春夏秋冬各不相同的景色深深的吸引了我。

我静静地坐在清澈的溪畔,望着犹如鲸鱼出水时的瞬间停影,是那么的逼真,那么的令人惊叹。可能是角度不同的原因吧,还真想象不出是船桅的造型。反正,此岩既称“石桅岩”,一定有它的道理,不管称什么?其实不重要,只要你的想象足够丰富就可以了。我倒是挺喜欢叫它“浙南天柱”,那306米的相对高度,令多少人为之叫绝。

石桅岩,地处永嘉县鹤盛乡下岙村北约500米处的峡谷中。这里,环境清幽,三面溪水潺潺;藤萝障翳,陡坡松枝展翠。是楠溪江风景区的重要景点之一。

我顺着公路大桥走下溪旁的景区道路,这清沏的溪流倒影着石桅岩的丽姿,让人凝视,让人发呆。

谁把石子丢进溪水,那荡开的渏涟,使石桅岩在光合作用下,散发出五彩斑斓的色。我看着眼前峻俏挺拔的峰岩,又望着水中的镜花缘,还有什么语言可以舒发自己心中的惊诧?

山岭向南延伸,上了一个山坡,我们从古城墙的石门洞走过。过去,这条路、这城墙可能是下岙村民南下到乡镇、县城的主要通道,盘旋在崇山峻岭、深山峡谷之中。

其实,人生的道路,也如这山道,虽然充满艰辛,也充满欢乐。幸运的是,前人已为我们铺就了虽弯弯曲曲,但还算扎实的路。有时,我们碰到了困境可能脆弱得一个念头就想放弃走下去;有时,也发现自己咬着牙走了很长很长的路,透过阳光,见到了前景的灿烂。怪不得人们说,人生如登山只有坚持下去才会有面归绝顶的喜悦。

从南坡下去,石桅岩的脚根有一深潭。我们乘竹筏溯流而西,潭两岸是黝黑如铁的悬崖。这段短短的竹筏之行,筏工的竹槁一点,在清泉欢乐的奏乐声中,远远传来的山歌在峡谷中廻荡。

你看,溪水在激扬,是鱼儿在相伴戏水吗?你听,山林在无羁中低吟,是鸟儿在相拥对咏吗?面对大自然给了你美的魂、爱的魄,有一种不得不让你醉死在梦乡之中的感觉。

弃竹排上岸后,我顺着石桅岩绝壁栈道前行。远眺“小三峡”,峰峦起伏绿叠翠,猿声呼唤响两岸。望着碧澄透绿、清澈见底的溪水,倒映着蓝天、白云;孤峰冷月,悬挂在铁索桥旁;那水中摇曳的竹林与岸边的野菊花,都在这溪流中展示着自己。

阳光透过薄薄的雾纱为河水镀上一层粼粼的亮光,也为滩林的绿镶上了五彩的金边,透过枝叶的缝隙为峡谷洒下一片斑驳的童年回忆。那“八仙”的故事、除妖的传说,都能在这里找到踪迹,让你慢慢地去回味。

转向峡谷北面,谷面也开宽起来了。这峡谷的风,峡谷的水;峡谷的树林,峡谷的猴群,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陷入无尽的感叹之中,叫我无法将它描述的淋漓尽致。

这时,一只大番鸭,摇摇摆摆地跳入溪流,那碧波浮白羽,双掌荡清波的场景,也格外的引人注目。总之,这里显示出来的还是原生态的野性,保留了久远时光遗留的那一点点痕迹。

晚上,我们在石桅岩景区的小三峡入口处“岭上人家”吃饭。古村落背山面溪,山色青翠欲滴,空气清新富氧。民居古朴大方,内部装修一新,十三家“农家乐”,最多可接待近千人,的确是都市人群节假日休闲好去处。

我们选择在“白云人家”就餐,主客厅挂着陶景弘《题白云岭》诗:

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

只堪自怡乐,不堪持赠君。

虽然,此诗不是写此地,但移到此处也非常贴切,反正后人有几个人还去计较这诗在那里写。在享受这江南最具风味的烤全羊时,那还有时间去探究这古人与古诗?

我啃着羊腿,凝视着墙上的石桅岩图片,随心赋诗一首:

鲸飞腾跃扬空啸,绿水青山格外妖。

逝去时光疑远久,风雨历尽万古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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