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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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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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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里的秋

窗户里的秋

今年三月份,因为工作的变动,我在离单位不远处租了一个人的“小家”,是个三居室,一看里面的结构设计,就知道一定 是个老小区,不过地理位置倒是挺好,城中央地段,交通方便,我也不是太讲究,收拾收拾能遮风挡雨就行。”小家”是在三层,带着个小阳台,传统的呈南北走向,采光也是不错。站在阳台,可以望见一街之隔的艾依河公园,心想着,在闲来无事的时候,又多了一处”感慨”的去处。

两年来,已经有了自己不用设置的“闹钟”,每天6点半就自然醒,今天也不例外。一睁眼,就听见外面淅沥淅沥的下着秋小雨。起来把自己忙忙的拾掇了一下就去了阳台。我是土生土长的宁夏人,所以打小就喜欢下雨的天,听家人说,每逢下雨都会嬉戏一会儿。我扳开窗户,几缕秋风拂面,虽是清风,但还是有冷意袭来,打了几个冷颤,我赶紧披了件外套。迎风望去,平日红灯绿酒,车流如水马如龙的城市大街此刻只有雨和树叶、地面亲吻的莎莎之音;大街上,偶尔有一两个行之匆匆的打着雨伞的过客,因为冷,也就没了雨巷里的诗意,放在这空旷且下着秋雨的早晨,我根本无法看见他的喧嚣,当然也有可能是人家懂得艺术,不忍打破这个局面。近百米远的艾伊河公园,远远传来艾依河平稳的呼吸声;平时叽叽喳喳的小鸟们今天如同约好的,也不来吹响秋晨之歌。如此清幽的的早晨,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兴致,忙碌了一周,让这秋雨给这座古城打了镇静剂,使其没了那往日喧闹,变得如此静谧!

随着轻风的吹拂,大街两边的杨树被风捉弄着摇摆起来,映入我的视线,欲静欲动,放佛害羞的新媳妇头一次见公婆,扭扭捏捏的想动又害羞;不过杨树高大的身躯完全可以将风的捉弄抗拒。树叶被雨敲打的噼里啪啦,有的被雨揪落,在空中打着滚儿,像早晨刚上学的娃娃被叫赶下床,很不情愿的寻找它的下一站;有的也开始泛黄,就是不下来,任凭你风和雨的联合奚落,我也不畏惧,我的事情我做主。

远处传来礼炮声,我猜肯定是有人娶媳妇了,来让鸟儿为他们

吟歌。果不其然,还真的惊起了鸟儿,从树上窜出,才注意到楼下试欲三层楼比高的枣树。看它的形状,我估计比我的年龄都大。叶子翠绿翠绿,枣子紫红紫红,红绿相间,有种千紫万红的意思。退休了的老爷爷开发了自家门前花园,种着小菜、花草,过着看孙子的日子,特有诗意。虽然他们的贡献算不上丰功伟绩,但对于后辈来说真正的功成名就,到如今能种一份地,过着陶渊明的生活也算是对前半生弥补。想想古城银川的秋景,让我在窗中窥得一处,心中颇有几许惬意。

我们时常“闲坐悲秋”,难免会产生不属于我们的意愿,辜负了这“秋日春潮”的景象。四季轮回,宇宙并没有赋予秋是“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凄惨,也没判定说秋是“深夜钟声和着鸦叫”的愁苦,那些迁客文人所谓的秋愁只是他们受所处历史段位的限定,而将自己的情感寄托或者说是融入于一些景物,让后来的迁客文人联系自己的境况而不得不去细细琢磨前辈们所寄托的意境。这种寄托不知道是不是叫景随心生?每个人的内心都有别人够不到的景,而每一种景物在特定的场合有特定的寄托,但有一个公共解,我们可以理解为:景同诗里的诗眼一样,是经得起揣摩与推敲的,换句话说,它也是经不起揣摩与推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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