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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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楼前,隔窗的油画支离破碎
茶店河岸的芦苇
以一个九十度的致谢告别
它们倒下的样子,如母亲走时的安详
安静,就像它们来时的空白
“白发苍苍,身体瘦削”
成为这空白处写下的《拔节的思想》
和《跨界的交响》后记中的描述
河水拨动的琴弦显得低沉了许多
初雪写成的祭文
被不能自已的寒风来回摇曳
我小心翼翼从它们的体内取下一片心膜
然后贴在久未吹过的笛子上
听它们曾经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