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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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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书
中年以后,经过的疼痛似乎忘记了
作为一个隐喻,只能像尘埃一样越来越轻
我是月光中的一滴雨露
不知不觉,成为早出晚归的那个人
尘世腐蚀着一切,也在渐渐腐蚀着
中年的我们。在风雨的集市里
我的脚步早已凌乱不堪。我梦见自己
总是两手空空。并时常在酒后疯言疯语
中年,是一个不堪的词
或者说,是一个忍辱负重的词
它的宿命,只能小心翼翼地等待或爆破
并与再次裂开的伤口保持必要的距离
一种痛,其实需要另一种痛来治愈
只是那些旧伤,借着风声在呜呜地哭
就像我沉默的身体里,一直隐藏着的匕首
在悄无声息地割开自己的绳索
“没有你的黄昏,我对月当歌
愿意把每一天当作末日来过”
所以,不必问:今年的秋风是什么样子
消亡和新生,是我们永远讨论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