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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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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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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过来

风会抚平水的涟漪,度起叶的皱纹,浪花轻轻翻过,风去了,不会回头,没有人会看见每一幅美景,只是有人抱有期待。

风声簌簌,春芽初长。我的童年既不是在田野中与鸟兽鱼虫为伴,也不是在花盆里,浇灌以奢侈。我羡慕南飞的雁,他带着暖意迁移,也羡慕夏日的蝉,生活的每一帧都是美景。

于是,我模仿一排排的雁,我在各个城市迁移,像是顺流的鱼,也许我真的是一只鱼,只是看见他们南迁而患上了“躁”的病,童年的回忆总是从各个城市涌来,附着在我的身上,铸成我脆弱的鳞片,我想和他们一样,幼齿们衔着草根,与萤火一样放飞的无边际的念头,或是拢来一捆捆柴火走进破旧温馨的小屋,然后飞出河边,看着和我一样的鱼,望着灿烂的星。伙伴们张罗着一堆小小的篝火,串着哪家的玉米,河里的鱼。

我也想和蝉一样放声,在土里汲取着丰富与呵护,再在世界的闪光灯下登场,和同类一起唱出整个盛夏,我却是一条顺流的鱼,河流教会我自己摄取生活,我也许也终有一天踏上土地,但那时的我一定会挣扎着回去。

微风吹动了童年的钟表,一点一点送来了秋风。

风声筱筱,秋草枯折。我也许是在夏天了,也许是到秋天了。我的大学就像是荒废果园,我结过果子,却好像干枯了叶,风吹散了我的鱼鳞,吹开了我的叶,我的镜面一点点地碎开了,照不见光耀,藏不进黑暗,坏掉的镜子应该早早地扔进垃圾桶去,我却赖在墙上安慰自己道“我是地上的星星,有光就有亮”。我依稀在地上缀满我的碎屑,发泄我的不忿,但属于我的角落不会有人光顾。

人总要抱有希望,秋草的茎也残余芳草的影,我想尽可能学一点东西,可破掉的网兜不住鱼,碎掉的镜子也看不全脸,我只能一点一点的把它们揽过来,像一只吞下大象的蛇,活像一顶用来装饰的帽子。如果我能抓住风,我一定会腾去月亮,看看能不能吃上可爱的玉兔。

风易走,草易折,有的没的终是幻想,我是一台“看得见”的相机,请不要盖上我的盖子,哪怕被风和景色刮坏双眼,也不要在黑夜里度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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