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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金辉 歌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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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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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夜半望鹊桥

七夕,是人们追忆牛郎和织女在鹊桥相会的日子,这天很多地方的村头、河边甚至是桥头,甚至是某个角落,总有袅袅升起的香火。是对牛郎和织女的祝福,是对鹊桥送一份虔诚的寄托?村里的九奶奶每逢说起这事,总有自己的一番感慨:

农历七夕节这夜,半夜三更的时候,要有很多喜鹊在银河上搭起一个像彩虹样的鹊桥,这时,牛郎挑着一副挑箩筐,前边装着儿子,后边装着女儿,来到鹊桥上,与分别一年的织女见面,两人开始抱头大哭。能看见银河鹊桥上的人影,能听得见从天上传来的哭声。这证明你有与天与地可相互灵动,否则你什么也看不到,也只能听听故事而已。其实,天与地是息息相关的,天上有织女,地上有牛郎,这就充分证明这个观点是对的,村人们听得似懂非懂,再次聆听她的见解时,现实生活中的牛郎和织女就出现了,但织女不在天上,是在凡间。

据说,我们家乡的月牙河畔曾出现一个以纺织为业的山寨,织女在河畔浣纱,牛羊在田野吃草,突然来了一阵狂风,织女晾晒的衣服被吹下了河,恰巧一放马男子从此路过,一见此情,二话没说就跳下河为女子捞衣。哪承想,男子在为女子捞衣时,他的马儿不见了。男子以为他的马自己回家了,可那马儿在狂风中消失后,再也不见踪影。

织女得知此事后万分焦急,执意要和小伙寻找马儿。可织女跟随牛郎寻找了几天几夜也未能找到。

后来织女决定以身相许,她本以为这个抉择小伙会惊喜万分,甚至是欣喜若狂,可哪承想,小伙却毅然拒绝。织女不得其解,想问个究竟,小伙这时却转身不见。这就更让她大惑不解。从此织女每日以泪洗面。原来小伙的不见与父母从中作梗有关,小伙无奈只得选择逃离。

从此,织女思念真切,精神恍惚,天天徘徊在河畔……

那是一个细雨绵绵的盛夏,一匹骏马来到她身旁,目光里脉脉含情,俯身示意让织女上鞍,织女心领神会毫不犹豫地握缰骑马。骏马一溜烟飞出山坳开始腾云驾雾,跑了好一会,终于来到一个山水美地,这里瓜果飘香景色怡人,更让她惊奇的是她的心仪郎君正在向她默然致意。郎君容光焕发,织女美若天仙。从此他们安居乐业……

每当说到这,九奶奶总是绘声绘色:“你们知道吗,七夕节有多神趣?其实我们的织女和天上的织女如出一辙。命运相同,故事相同,情结相同。除此之外何谈爱情!我每次夜半隔窗望月,总是悲喜交加,其实人世间的爱情也不过如此,酸甜相伴,苦乐相伴,苦苦甜甜……”

九奶奶说到这,还拿出她的旱烟袋,点上香烟,在几声干咳声中,人们似乎真的品味到天地之间七夕节夜半鹊桥的别样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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