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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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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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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是一条狗

“小黑”是一条狗

文/张成军

我说的小黑是“团团”的两个狗狗之一,全身乌黑,身材健硕,小黑它虽然才六个月大,但是声音中却透着成熟与老练,这也是陌生人不敢随意接近我们家的原因,因为它会对所有接近我们家的所有陌生人发出最严厉的警告,因为保护家庭财产的忠心,让它比任何小区的狗叫的都凶,所以虽然有小区所谓的文明人反对它时,我却唯独无动于终,我知道有时候不咬人的狗也不一定是好狗,而真正的一条好狗是知道它应该做什么,而不是考虑做什么是对的,所以好多人拿它与所谓的“贵宾犬”相比时,我总是笑笑,其实我知道什么是好狗,因为小黑它就是一条好狗。

“小黑”是“团团”的第二胎,按照一般养狗的习惯,当初应该会对“团团”进行阉割,但是我认为这样会很残忍,所以我一直坚持让它生一胎,这样它和小区其它小狗吵架时会显得有些底气,毕竟在我们这个国度,没有后代这个问题,是无论人或动物都不能接受的问题,所以我一直与家中的人商量,只要让它生一胎就可以,生完马上就做手术,只要让它能做一个成功的母狗,哪怕多花一些钱也可以的,有的人常说狗怎么可以和人比,其实那一种“分别心”,其实世上的“有情众生”是没有分别的,都是一样的,无所谓要分佊此,爱人与被人爱都是一种彼此的尊重。

 但不幸的是,“团团”第一胎是夭折,因为我们没有经验,加之团团是第一次做母亲,生下小狗后,竟然被它咬死了,也可能是它因为害怕,因为和它一起的还有一只小狗叫“圆圆”,当晚叫得很凶,我们以为是象往常一样,是不是有人来开车门引起它的警觉,只到第二天才发现是它生崽崽了,遗憾的是第一胎夭折了,所以我们都有一丝丝后悔,没有人记得起帮它阉割的事,只到生下了“小黑”与“小花”,“小花”被送人了,但是“小黑”在我坚持下,没有被送人,因为“小黑”是我接生的,所有有感情,但是长大后的“小黑”,在我的眼里是全小区最帅的小狗了,全身漆黑,只有它的脚上有一点像铜钱大小的白色斑点,两只眼乌黑发亮,充满着对这个世界的好奇,那透过光亮的一丝警觉,让我知道它是一只忠诚的好狗,每天最快乐的事情就是下班回来时与早晨上班时“小黑”的迎来送往,那仿佛已经成为程式化的礼仪,这个世界的有情众生相遇都有着某种缘份,就像我当时外出安徽写生时与“团团”的偶遇是一样,那天接生“小黑”其实也是一种缘份,遇见或离开都是一种缘,而我与“小黑”的缘份却短了一些!

有一天下班后,没有看见”小黑“往常的相迎的礼仪,期待中的我没有听到那低沉而带着急促的叫声,那是小黑独有的声音,在我们小区是独有的,虽然有一些小区的人不喜欢它,但对于了解它的我,却对它有着无以言表的感情;只看见“团团”无精打采的样子,趴在地上,一声不吭,甚至连它的招牌动作“摇尾巴”也懒得做了,我的心里沉了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是不是“小黑”出事了,许久以来的担心,终于变成了现实,这一刻,让我变得更加对生活充满着愤慨,为什么人不能与动物和谐共生,匍匋在我脚下的是“团团”,仿佛它能感受到我的怒气,它也仿佛知道作为一个母亲没有看护好孩子的责任,我即是知道这不是它的错,但我仍然没有理它,没有向往常一样和它打个招呼,它只是默默地回到窝里。

回家后,看着妻子心虚的表情,我基本上了解事情的大概了,因为妻子一直反对我养狗,而且现在还养了两只,更是不高兴了,经常说要送走一只,看现在情况,应该是付著于行动了,我没有吭声,吃饭时,我一边喝酒,一边看手机,没有与妻子讲话,桌上只的我喝酒时的嗞咂声,就连一向吃饭声音大的儿子都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终于,妻子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小黑让我送人了,两只狗在一起太吵了,邻居们老是来提意见!”我还是没有吭声,只是自顾自地喝酒,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一顿饭就这样沉默地结束了,随后的几天我一直闷闷不乐,妻子看了也心疼,说道:“要不,我在去要回来?”我一愣,摇摇头,失去了的也是一种缘份!随它去吧!只不过每一次再见别人家的小狗时,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只眼睛黑亮,全身乌黑的“小黑”。

只是不知道,“小黑”现在长成了什么样子!不知道它如果再见到我,还能不能认出我这个前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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