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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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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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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润花开绿融城,圭塘河岸鸟声新

1

傍晚,沿着圭塘河景观带漫步,河流玉带一样的飘荡在夕阳里,时而激越时而舒缓,水的温柔带来了心绪的宁静,那些河边的垂钓者,守候的是希望,放松的是心情,承载的是岁月静好的幸福生活。

游刁子打着浮圈到水面觅食,水面便开出了朵朵水花。水色纯洁而透明,水中的蓼萍草和金鱼藻随流水而舞,舞出千姿百态,鱼儿自在地穿行其间,那是它们快乐的水下森林。几只白鹭在河滩上觅食,突然一下子又沿河滩忽高忽低地飞舞,便有“水远烟微,一点沧洲白鹭飞。”的诗情从脑海里蹦出来,虽然此地不是西湖,薄雾却在河道上升起,如烟似梦。白鹭随河道的起伏而翩翩起舞,展翅飞翔,渐渐消失在夕阳里,意境却是相似的。

夕阳给大地镀上了一层瑰丽的金色,是画,也是诗,悠悠然,让幸福的日子有些沉醉。

现在的大草坪,不只是有茵茵的绿草,供孩子们嬉戏、游玩和踢足球,还是一个星空露营基地,你可以带家人来这里露营,看天上的星星。这不是传说,而是网红打卡地,谁说城市里见不到浩瀚的星空,谁说城市里见不到闪亮的星星?

你来了就知道,在这个城市的中心地带,也有一个地方,可以让你静下心来,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去做,只要用心去感受,听蛙声鼓噪,虫声唧唧,让思绪遨游夜空。

看北斗七星的斗柄,随着春夏秋冬的更替,而指向东南西北四个不同的方向。看启明星,看浅浅的天河里,如港湾一般地停泊着一颗颗亮晶晶的星星。如果天气很好,而你又比较幸运,还能看到二十八个星宿中,轸宿边上的那颗晶亮的长沙星,长沙之所以叫星城,就是因为这颗星而得名。

这时,你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小时候爷爷讲的那些天上的故事,那个披着牛皮挑着一担儿女追上天的牛郎,追到天庭了吗?天河边为何只有牵牛星和织女星呢?他们的一双儿女去了哪里?过去的那些时光便会从记忆里蹦出来,再次呈现,点亮记忆的夜空。

或许现在的爷爷也变成了天上的一颗星星,在悄悄地注视着你们,便会觉得,这样星空下的对视也是甜蜜幸福的,这是人与自然与天地万物的交流对接,是一种穿越时空相互的呼应。

女儿依偎在她妈妈的怀里,用小手指着苍穹数星星,一颗两颗十颗百颗……数也数不完,数着数着就不见了声响,慢慢地睡着了,她酣睡的姿态,平静的呼吸,让你的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这是真正睡在了大地的怀抱,于是你们的梦里都缀满了星星。

2

清晨,鸟儿会早早叫醒你,先是画眉鸟悦耳的独唱,几个尖锐的高声便拉开了音乐会的序幕,接着便加进了东鸫、白头翁、麻雀、歌鸲、夜莺、八哥等的大合唱,斑鸠和伯劳鸟是唱低音的,歌鸲、夜莺、八哥是唱高音的,麻雀、燕子、喜鹊和白头翁的数量多,便是唱和声的,白鹭则是指挥家,它飞过圭塘河岸,用长长的翅膀打着节拍,偶尔会用长腿滑过水面,留下一串音符,指挥着每天清晨的这场音乐会。这样的一场大自然音乐会让你觉得很不真实,可它的的确确就在圭塘河边树林里上演,而且每天都在上演,是鸟儿们幸福而自在的欢唱。

鸟叫声随晨风吹来,高高低低,此起彼伏,像波浪一般的涌来,将你的瞌睡虫淹没,你狠吸几口气,空气中的富氧离子使你精神抖擞,身体里的细胞便满血复活,充满了干劲,新的一天也因此而比平时提早了几个小时。

沿着健身步道一路小跑,晨曦中草儿花儿带着露珠向你微笑,高大的乔木和低矮的灌木随着河道起伏,目光所及,都是舒坦的绿色。

站到高处仔细观察,你会发现,其实绿色也是有层次的:桂花树是墨绿色的,广玉兰是深绿色的,杨柳是暗绿色的,银杏是黄绿色,梧桐是翠绿色,樟树的树尖是嫩绿色的,芙蓉树是明绿色的,杉树是油绿色的,草是自然流动的青绿色。便会觉得心和鸟儿一样,也长了翅膀,就在绿色的树尖尖上飞扬。手里端着调色盘,抓点阳光调进去就明艳一些,抓点阴凉调进去就清凉一些,这些明丽的色彩就是你自由泼洒出来的一幅油画。

把心放低,随着河水一起流淌,人与自然就融成了一体,一旦放下了一切包袱,便觉得轻松而愉悦,心也随着自然而律动,没有了负担。

蝴蝶的翅膀把欢乐带出来,追着你跑;不时有鱼儿跃出水面,现出一道白晃晃的光来,它们也想看看这岸上的风景。

只有唱着割麦插禾的四声杜鹃鸟,像是从很远的地方急匆匆地飞来,要赶来督促这一季的农事。那是一种闪亮而急促的声音,给公园增添了明亮而耀眼的颜色,于是你便不由自主地跟着它的叫声加快了步伐,像是要呼应它欢快的旋律。

布谷鸟的叫声则要低沉得多,那是从大地的深处滚出来的声音,凝聚而幽远,布谷布谷布谷,像布道的老僧说出来的禅语,难道布谷鸟也是鸟类中的智者?独拥一份深沉。

3

最爽的莫过于在羽燕湖亲水平台的回廊上漫步,垂柳拂面,杉树遮阴。清澈见底的湖水,可以看到水草,和在水草间嬉戏的锦鲤。

朝霞倒映在湖水中,便把湖水染成了深浅不一的红色,像是莫奈的油画,将光影与色彩进行细腻的揉和,使得湖面凝滞而艳丽,依次呈现出层次感来。那种浓烈的色彩铺天盖地而来,把你淹没在一种瑰丽的色彩中,让你处于一种极度的兴奋中。

湖底有天空的倒影,云影在水草中穿梭,鱼儿在云朵里游荡,这种空间错位的重叠交融,让时光也有些迷离恍惚了起来。

远处的湖面随着微风漾出细细的波纹,一层层地向你传递,心里便渐渐温润了起来。几丛睡莲点缀湖面,开着白色的、黄色的、紫色的花,那些花就像是一首首不同的诗,伫立在水面,等着你去吟诵或者书写。人在岸边,心却在水中央。

太阳渐渐升高了,阳光打在水面上,有亮闪闪的光反射出来,形成一些凌乱的光晕,照得你直晃眼。

偶尔也有翠鸟从柳枝上飞下来,看准了目标,收起翅膀,一个俯冲扎进水里,又快速冲出水面,溅起一片水花来,嘴里叼着一条小鱼,急匆匆地飞走了,只留下一线翠绿的光来,让你惊得目瞪口呆。

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地叫着。听说会叫的知了都是聋子,它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管自己使劲地叫着,生怕谁不知道它们的存在一样。有句谚语是这样讲的:“园聋子叫,新米子粜,陈谷陈米冇人要。”知了也叫园聋子,知了一叫,“双抢”就开始了,早稻收割了,新米就可以拿出去卖了,青黄不接的苦日子就结束了。但这说的是过去的事,现在“青黄不接”这个词怕是要被人忘记了,这一句谚语也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会知道。

美人蕉慵懒地开在水滨,蜻蜓和蝴蝶相互追逐着,从这一朵飞到了那一朵,演绎着一个个庄周式的梦。

4

夜色暗下来的时候,共享图片馆灯光的倒影便映到了湖面上,那些桔色的光影随着水波一起荡漾,一点点地向前推进,温柔而细腻地慢慢浸润,便渐渐抵达了心的彼岸。这时,你可以要上一杯咖啡,让思绪随夜色沉入书海,把书翻成了书的波浪。人在书海里畅游,便可劈波斩浪,勇立潮头,精神和境界自然而然也会高洁起来。

在长沙,共享图书馆真正体现了公益与共享的两大理念,五万多册图书都是周围的居民自发捐赠出来的,图书馆的服务人员也是附近的志愿者,每个人都是奉献者,同时也是受益者。人们因为这个图书馆,有了一个共同的精神家园,知识和文化在每个人的心里传递、交融、思考、冲撞,便会变成一种新的力量,涓涓细流于是便汇成了思想的河流,滋润和灌溉着每一个心灵。

这种润物细无声的灌溉,有一种积极向上的特质,久而久之就会成为城市的软实力,凝聚成为一座城市的精神地标,让星城长沙更有温度和热度,也更有向好发展的根基。

在星城长沙,谁说这不是一条让人羡慕的文化之河呢?

在古韵古香的“三塘一井”中重拾老长沙市的记忆,让时光浸润的包浆,绽放异彩。你可以去非遗馆做香囊,学剪纸,看皮影戏,让脚步慢下来,深入到时光里面去,拂去岁月尘埃,那些物件会在你手里重新温润起来。你会发现传承和创新并不矛盾,那些曾经的文化和手工也一样能打动我们,给予生活的启迪和感悟。

雨花古巷演绎的是一种岁月的心情,诠释的是一种传统的审美观念,曲径通幽中可以见到不同的风景,看到事物不同的面目,这就是前人的高明,于潜移默化中体现出了生活的美感和生存的智慧。

走进圭塘河生态公园,你能在这里享受到惊艳的时光,互动风车、夜光跑道、爱心桥、星空露营、共享图书馆等地方都是网红打卡地,也是人流聚集地。

河畔也有烟火气,有溪悦荟、喜盈门范城、悠游小镇、步步高星城天地和德思勤等大型的休闲购物场所,沿岸还有海洋馆、电影院、博物馆、足球场、篮球馆、儿童乐园,让大人小孩时刻都能玩得嗨。

绿荫和花草夹岸的河水,一路蜿蜒向北而行,流淌的不仅是雨花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更是雨花人民心里欢腾的快乐与幸福。

5

圭塘河是长沙城区唯一的一条内河,源头在跳马镇的鸭巢冲水库,全长28.3公里,集水面积约128平方公里,沿岸居住人口约200万,自南向北流淌,在双水湾汇入浏阳河。

圭塘原名龟塘,五代《异录记》言:“(汉代)有神龟,皎然白色,长四五尺,出水中,巡行岸上,因名龟塘。”

《宋史.食货志》中载:“五代马氏于潭州东二十里,因诸山之泉,筑堤潴水,号曰龟塘,灌溉万顷。”马氏就是后梁的楚王,龟塘河就是他引山溪水灌溉农田而修建的一条惠民渠。

清朝康熙年间,王自拔向上呈请废塘作田,得允许,后经善化知县贾汝翼丈承粮册,名圭字区,龟塘遂改名为圭塘。

新中国成立后,又在此处大兴水利,在上游修了一条环山灌渠,并把下游的河道进行了拓宽,形成了长7公里,宽30米的圭塘河下游河道。

就这样,圭塘河承载着灌溉的使命,绵延了千年,使两岸稻谷飘香,瓜果遍地,这片土地一直都是长沙的米粮仓。

所有的城市内河都经历了“五十年代淘米洗菜,六十年代洗衣灌溉,七十年代水质变坏,八十年代鱼虾绝代,九十年代身心受害。”这样的一个过程,圭塘河也不例外。

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生态保护意识的缺乏,稻田逐渐被各类批发市场和拔地而起的高楼所取代,沿岸的生活污水、工业废水直排河中,加上圭塘河由于季节性的原因,流量不足,自己本身的净化能力也差,圭塘河的水质便慢慢变黑发臭,成了一条人们不敢靠近的臭水沟,人人敬而远之的“龙须沟”。

转机出现在1999年,随着《1999-2010年圭塘河流域水环境污染综合整治规划》的出台,圭塘河进入了全面治理的时代。经过壮士断腕和大刀阔斧的整治整改,十年的时间,中下游的截污工程全部完成。

2011年雨花区政府主导推动的圭塘河生态景观改造工程正式启动,率先在全市探索海绵城市建设PPP项目,引进大型央企参与规划建设,南起湘府路,北至劳动路,以圭塘河为轴心全方位改造成生态景观区。经过二十年的不懈努力和探索,雨花区由此创新出了“6+”的治河管理模式,一条全新的圭塘河呈现在人们的面前。

为了改变圭塘河由于秋冬时节水量减少,造成河流自身净化能力变差的这一客观因素,于2017年11月在浏阳河的冬斯港修建了一个提水泵站,从浏阳河引线取水,通过一个长达7.97公里压力管道和渠道,给圭塘河的上游补水,以缓解圭塘河季节性流量减少的问题,增加河流自身的净化和修复能力。

6

上面写到的羽燕湖,其实就是常人看不到一个水质净化的处理工厂,羽燕湖的南面有一个进水口,水源就是圭塘河里的水,西面靠河有阶梯状的池体,每个池体里都长着不同的浮游植物,水可从这里流到圭塘河里。

圭塘河的水源有一部分是从经开区污水处理厂处理出来的水,水体中有机物的指标虽然达标了,但还是没有完全去除掉,这种水体如果含量大,加上枯水季节河流自身的净化能力不足,就会使藻类大量繁殖,这些藻类如果没有被下一级的食物链消化掉,河流的生态系统就会打破,水质就会变差变坏。

在河流的生态系统中,水中的有机物含量增高,会促使藻类的生长,藻类的生长会给水中的鱼虾蟹等提供充足的食物来源。可鱼虾蟹的消化系统却只能消化掉易消化的绿藻、硅藻和黄藻,却将难以消化的蓝藻仍旧排去体外,使得蓝藻呈现爆发式的增长,这就是富含有机质的水变差变坏的主要原因。

蓝藻的大量繁殖会使水中的溶氧下降,从而影响鱼类等水生动物的安全,当水中的溶氧含量下降到一定的程度,鱼类等水生动物便会因缺氧而死亡,一旦河流生态系统的食物链被打破,就会加速水质的恶化,形成恶性循环。

羽燕湖的水体中养殖了大量的食藻虫,我们常人的肉眼很难看到,这种食藻虫是经过驯化了的,专门摄食蓝藻。

由于水体中有了食藻虫的加入,食藻虫可以吃掉水体中的蓝藻,通过“虫吃藻,鱼吃虫,草净化”的模式,形成一条完整的生态链,使水体的生态平衡得到了保护,水体的质量自然可以得到改善,水质的透明度就会有很大的提升,湖中水草就会从光照中获得更多的能量,使水草茂盛生长,而水草的茂盛生长又会促使水中溶氧含量增加,给鱼类和水生动物提供一个良好的生态环境,由此形成一个动态的水环境加工场。

进来的是水质不太好的水,流出去的是达标、透明、含氧量高的水,这样一进一去,实际上是个水质净化的复杂过程,让圭塘河的水质净化回归到了正常的自然生态净化。

而从羽燕湖流出来的水,又是自带含有食藻虫的活体水,便会在下游的河流中形成一个个的水体净化小生态系统,这一个个的小生态系统繁衍进化,进而形成一个大的生态净化系统,从而从根本上彻底改变圭塘河的水质和生态环境。

在圭塘河的下游河段,通过河岸上的6台微生物活化设备,持续不断地向水体中提供本土去污能力强的优势菌种,它们的大量繁殖,使水体的自身净化能力得到了加强,实现整个水体生态系统的恢复。这些高科技手段和技术的应用,是圭塘河变得水清岸绿的一个主要原因。

7

老何是我现在的邻居,是个长沙老口子,过去在这圭塘河边有个两层楼的老屋,因为八九十年代拆迁和圭塘河水变黑发臭而逃离了这个地方,去了更繁华的五一路安了家,这个是家的地方,便随着老屋的拆去而渐行渐远了。

在他心里,这条流淌的圭塘河是他心里的痛,曾经这条河承载着他们这一代人的童年快乐,那时河中鱼虾成群,两岸瓜果遍地,也是沿岸居民饮用的水源地,洗菜、洗衣都在这条河里。

那时,他们夏天在河里嬉戏玩水,抓鱼摸虾;秋天,和一群小伙伴们溯水沿河去上游秋游,山里有各种各样的野果子,溪水也沁心甜;冬天,沿着河岸打雪仗,在河道里滑冰,那个时候的冬天雪下得多,也下得大,冰也结得厚,早上起来挑水,搬块石头砸冰,砸也砸不开。

后来,他再也不愿意谈起这条河,以至于好多人说这条圭塘河变好了,他也不愿意相信,多少次开车从这里走过,也不愿意下车去看一眼,过去的一幕幕太扎他的心了。

直到他的发小在圭塘河畔的万境水岸买了景观房,他去他家做客,他才在夕阳下再次目睹了圭塘河的芳容,他站在发小的窗前,看那一湾碧水从前面流过,眼里不由布满了泪水……

他童年的圭塘河又活过来了!

他毫不犹豫地在这里买了房子,他涚他再也不愿离开圭塘河半步,他要陪着他们的孙儿孙女在这里长大成人,他要用自已的余生义务守护这条河流,让它一直都这样清清冽冽的,不再受到污染,让子子孙孙都能从河流中找到那份应有的快乐和开心。

像老何这样的人不是少数,他们在益友会,绿色潇湘等组织的牵头引领下,自愿组成了一支有上百人参与的圭塘河民间河长队伍,分批次分班组来沿河巡视,守河护河,尽一个志愿者和公民应尽的义务,成为政府河长制外的一支主要的巡查力量。历史的教训让他们更加珍惜眼前的一切,他们希望圭塘河在他们的忠实守护下,能一直这样碧水长流、鱼翔浅底、花红柳绿、众鸟高飞。

他们的行为带动和感染了更多的左邻右舍参与进来,人人皆愿为,人人皆能为,人人皆可为。政府也在大力引导,让守河护河成为沿岸市民的一种自觉的行动,当沿岸的居民都成了志愿者,成了守护圭塘河的环保生力军,这如画一般的圭塘河就会一直这样舒缓地流淌着,流淌成雨花人民心目中的幸福河与快乐河。

水润花开,大城绽放。

全新蜕变换新颜的圭塘河,在人与自然共生的理念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融生态、人文、艺术、运动、商业五大核心要素于一体,不仅是华美的都市舞台,也是沿岸居民安逸的休闲之地。

城水相依,绿意融城,这绿从鸭巢冲水库一路欢歌,融进樱花湖的浪漫,流过高桥,再注入浏阳河,它没有惊涛骇浪,却在悄然中生生不息,延续着一条河流的使命,绵延千年,承接千古,流淌成了无数人“家门口的诗与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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