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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发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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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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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乡

我的故乡可以用:一条马路 ,两条小溪,三座水库,四面环山。这一、二、三、四来形容。

“一条马路”是指如果要从外面进入我的家乡,一定要从一条自西向的马路进入,这样才能比较方便,我在家的时候,只有从这条马路走过一座拱桥,过了右边山脉形状像狮子,左边山脉形状像大象的隘口(村民们称狮象守水口),迎面才能够看到2000多人村庄的第一栋建筑-------用以前的庙宇改建的村小学,过了村小学,长约3华里东西走向的村舍,就分布在这条马路的两边。走过小学100米,过了一座长约10米的青石板铺的小桥后,这条的主干道就用鹅卵石铺成。由于靠左边的村舍多些,左边又有7条支道延伸进去,也用鹅卵石铺成。小时候,我们学解放军打仗,从村庄的中段,分上下两派部队,选出司令员、军长等部队有的官衔,用弹弓、自制火药枪打仗,常常打的今天这家玻璃破了,明天那家屋顶的瓦搞裂了,闹的村庄里鸡飞狗跳的。

“两条小溪”是指一条从东北面山丘和明挝水库流出的小溪,她负责灌溉东北面村民的上千亩农田。另外的一条,是发源于家乡最高峰的林海水库和东南面黄源水库的一条小溪,她灌溉了村民的500多亩农田。我小时,她们是我们村民饮用水的来源,洗衣服的地方,也是我们夏秋季人们洗澡的地方。乡下的小孩,从不在家洗澡,小一点的在靠家近一点的水浅点地方洗,大一点的到深一点的水潭洗,有时,整个下午,孩子们就泡在小溪里找乐趣。但大人们往往怕小孩被水淹到,他们不允许小孩自己单独或结伴出去洗澡,小朋友常常会因为这个挨打。我小时,洗完澡后,怕回去挨打,常常要站在太阳底下,等晒干了头发和身上的水,才敢回家。这两条无名小溪,到村口的拱桥汇合后,一路走过几个村子,流入信江,最后注入鄱阳湖,汇到长江去的。她虽然无名,但她流过的村庄,农田和村民饮水都靠她。在干旱的季节,下面的村民常常会因为灌溉问题,闹纠纷。

“三座水库”是指我们村庄有明挝、黄源、林海这三座水库,这其中以明挝水库最大,蓄水期,水库从头到尾有3、4华里,库头看不到尾。那水都是纯天然的颜色,可爱及了。里面养了许多鱼。如果不是离家远了点、偏了点,那么夏秋季天天在里面洗澡,实在是一件惬意不过的事了。我就在小时,到水库的尾巴小沟抓鱼时,就在水库尾部,游了2个多小时的游泳。黄源、林海水库她流经我们村民的居住区,是我们生活用水的来源,她的贡献很大。但林海水库比较小,而且库基的沙石不容易蓄水,所以作用没有其他的两个水库的贡献大。这三个水库都是新中国成立后才建的,解放前,村庄的用水都是靠老天爷,因此“只有共产党,才有新中国”这话没错。

“四面环山”是指我们村子被四面的小山包围着,从村口进去只有一条大道,出去的有两条小道,除此,就要翻山越岭了。其中,北面的是50米左右的丘岭,西面50至100米左右的也是丘岭,南面是80至200米的小山,而东面有在我们周围4、50华里地方的最高山峰黄尖山(500多米),我们的村庄就这样被她们包围着,村民就这样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有了她们的庇护,我们的村舍冬暖夏凉。夏天的夜晚,村民们数着天上的星星,聊着家事。我小时,有一个叫祝善久的伯伯,他会讲很多故事,我们吃完晚饭,就坐到他家的门口空地,听他讲《三国演义》、《封神演义》等故事。白天,我们有时会爬上村口被称为象山的“庙后山”,享受“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意境,我小时候每次登上这座山峰都会有长大要成为大将军的冲动。从这座山顶,可以看到我们的整个村庄,放眼望去村庄就像一个盘子,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这些山洼、山坡,小时候,是我们放牛,采野果的好去处。春天,桃红柳绿,杜鹃满山,蕨菜吐蕾,蓝天碧水。夏天,知了声声,杉翠松郁,桃熟梅成,牧童树下眠,蜻蜓草尖飞。秋天,枫叶红遍山坡,松果挂满枝头。冬天,枝头沾满露珠,山坡铺上薄雪。是农村孩子最天然的课堂。在黄尖山的次主峰离山峰20米的地方,有一个仙岩庙,这个庙是紧贴在一块像帽子突出的岩石盖的。那是我们方圆几十里地,最负有盛名的香火地。我们村庄是由祝姓两兄弟繁衍下来的。据说,他们留到村庄的原因是:有一天,他们两兄弟到我们这里的山上打猎,到仙岩庙时,遇到5只老虎围着他们,他们兄弟看逃生无望,就跪倒在地,向上天和仙岩祷告,如果我们兄弟这次能逢凶化吉,就一定在这里盖一座庙,并在山下繁衍子孙。结果,祷告完后,老虎真的就跑了。后来,虎口余生留下来的两兄弟就真的在这里盖好了庙,还在离山下6里的地方居住下来。听老人家说,我们村庄2000多子孙都是他们的后代。

故乡,生育过我的地方,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忘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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