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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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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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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命的河流里踏歌

(1)

妈妈:我那一声啼哭便使宇宙多了一种美妙的和声,我有幸乘着这个秋天的晨曦披万朵霞光来到这个世界,这已是一个充满了香馨而又沉甸甸的季节。就从这里开始我人生的旅程,我为我在这个时刻出发而惊喜万分,从我悠扬而高远的啼声中,妈妈:你感觉到了吗?

妈妈:你看你刚才汗津津的样子此刻望着我是多么的安详,一脸挂满了晶莹,像晨露在叶子上透过清新的阳光折射过来,发出钻石一般斑斓的光彩。

我微闭着双眼沉静在放声歌唱之后的恬静里,享受着妈妈双手的爱抚。

妈妈:在这个金色的秋天,我已感觉你像从生命里摘下你最称心如意的果子一样那样满足,我闻着你的呼吸把一颗小小的心脏跳动得生机勃勃,像迎接今天就要升起的太阳。 妈妈:对于我,对于你,我们都是一样的重要,我是你生命的延续,你是我生命的源泉。

妈妈,你孕育了我,我坚信世界会变得和煦灿烂,就象今天的阳光普照大地带来的幸福和快慰一样。

 

(2)

妈妈:我不是在清晨里吵闹你,只是想不辜负你的期望让生命伴着阳光,能照耀出你十月的艰辛带来的荣耀和自豪。这一阵啼哭是为你的付出而作的呐喊,是为你的痛苦发出的最真挚、最原始、最具有活力的注解,也是赞叹人类生命不屈的链条延续出一种坚韧品格的最响亮的号角。

 

(3)

妈妈:也许从那时我就知道生命从某种意义上表现出来的就是一种疼痛,就是一种挤压后才知道膨胀的重要。

我知道生命是强大的,是不怕外在压力有多大的。妈妈,这是你用最真切的肢体语言教给我人生第一课的内容。你看:我现在躺在你的怀抱里,正在享受挤压后的成长,我的眼睛惺忪着,在恢复着我的体力和增强我用心感觉你和周边世界的能力。

 

(4)

妈妈:我不想再打扰你了,我想让你好好休息,从现在开始复辟你年轻的活力和生命中那最美丽的荣耀。我也知道,我还需要妈妈的乳汁来贯通我的生命,给我生命的能量和膨胀的资本。

 

(5)

哦,亲爱的爸爸,你在做什么呢?

看到妈妈的痛苦了吧,那是为了我呢?看到你忙里忙外的影子,我在笑你笨笨的样子,呵呵,可不要说我讨厌吧,在这个时候让你不得安生。

可是,爸爸,你要知道我也是你的骄傲和福音呢,在这个金色的秋天你不是要收获吗?妈妈把我摘下送到你的面前,你应该满足的呀。从此你的身边就多了欢歌笑语,你就多了顶天立地的感觉。在你保护妈妈和呵护我的过程中你不要有任何的负担呀,但是我和妈妈已深深地感觉到了你宽宽的肩膀和阔大的心胸,像蓝天可以让我自由自在地飞翔,像大海可以让我从容地踏浪洗沙。

 

(6)

爸爸:在晨光里我听到你的话语里总是充满了快乐的韵味,快来看啦,那些早行的乡亲踩着你的节奏脚步变得多么轻盈,发出的轻音已经传到我稚嫩的听觉神经。

在这种声音里,我看到阳光已经把那么多晶莹的露珠藏到大地的怀抱,我知道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消息被他们收藏在大地的深处了。


(7)

妈妈: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多笑声呀,我的周边都是呢,我像一块石子被投入一池清水中,荡漾着周围的一切,是这样吧,我的妈妈。这个清晨里,我是不是像一支刚盛开的花呀,带来满室的芬芳,大家都看我来了吧,只是我不会说感激的话呢,但是我感觉到了呀。

妈妈:他们把所有的祝福都送给你了,我已静心地聆听到了每一句话,像歌声一样悠扬在我的耳畔,我的砰砰跳着的小心脏用高频率像磁带一样把它们全录下来了,一点不会失真呢。

我多么庆幸我来到这个世界,到处是赞美的歌声。

 

(8)

其实,我和妈妈一样都需要休息呢,但祝福的声音和笑声就像百灵鸟一样在妈妈和我的身边歌唱,我此时天真中露出的乖乖的样子实际上是一种最大的满足。只是妈妈我从你的微笑里看到了你的身体的虚弱,但是它透着幸福的光芒我感觉照亮了我小小的整个心房呢。

妈妈:看到你这样,我把他们给我的所有祝福也一同送给你,每一句话的每一个字我把它们在心里穿成一串美丽的珠链,妈妈:请相信,有一天我会把他们变成实际的行动送给你并光耀在你的脖子上。

 

(9)

是谁又抱起我来了呢,又相互争着相互传递着呀。哦,妈妈:从你的声音里我知道了他们是维系我生命中最强大的根系,是奶奶、爷爷还有外婆、外公,你看:他们抱我多小心呀,呵呵,我倒像一个珍贵的古董了,怕不小心掉在地上摔碎了呢。

呵呵,不管他们怎么说、怎么抱我,我就一万个放心吧,还是装一副乖乖的样子,不同的姿势我就把它当作不一样的摇篮,这样的幸福感随他们摇多远还要多远,反正我是一个振荡在幸福中的中点。

闭着眼睛在心里偷着乐吧,呵呵。

 

(10)

太阳出来了,我的眼睛有点受不了呢,不过踩着阳光的人们的笑声一阵阵传来,多陌生呀,但是他们也在赞美我和妈妈,我心生无限的感慨呢,我的出生竟然牵动了这么多人,这个世界有多美呀,只是我现在看不到,等着以后慢慢地欣赏吧。

爸爸在应和着他们,也代我向他们说谢谢呢。爸爸在教我学会帮人吧,在别人需要的时候哪怕说一声谢谢也行呀。

嗯,我记住了。哎呀,是不是早了一点。

 

(11)

我离开了妈妈给我的幸福的快乐的天空了,妈妈:他们把我的胞衣拿走了,妈妈,那是我的天堂呀,我多么舍不得呀,十个月的日子我就是在这里和妈妈相依相偎的,在这里无忧无虑的,在这里还和妈妈闹着别扭开着玩笑的,让妈妈有时直不起腰来,有时又必须直起腰来,呵呵,妈妈你还记得吗?

妈妈:我真的怀念呢,有些东西一旦不用是不是就被放在一旁冷落呀,不过它完成了一个生命的诞生,是一件多么伟大和荣耀的事情呀,它对我有重要的起源的意义呀,可是被那些人拿走了呢,我毫无办法了呀,妈妈:是不是因为你只关注到我也忘了呢,或许你和爸爸也管不了这件事情吧,那我就把小小的遗憾留在心中吧。

 

(12)

妈妈:我突然感到有点饿了,我快半天吃不到你给我的营养了,它比当今的太空食品不知要美味多少倍呀。

妈妈:我想起来了,是他们割断了我和妈妈相连的脐带。妈妈:这是我的生命线,我一直以为这是妈妈给我的生命的保险带。妈妈:现在怎么办呀,我想睁开眼睛看看你,让你看到我疑惑又忧虑的目光。

妈妈:我一直以为纵然我是一枚风筝,一朵云,只要有脐带相牵我就会永远在妈妈的怀抱里,不管有多大风雨,我都有依靠呢。可是,现在,妈妈,我有点担忧了?我怕有一天跑离了妈妈的怀抱呀,让你看不到我了,我会伤心哭泣的。

妈妈:我真的不想呢,纵是我有了辽阔的天空,我也不想离开妈妈充满温馨安乐的怀抱,希望妈妈的目光永远注视着我。


(13)

妈妈:在你的身边我正在静静地穿过一段平静而又安闲的时光,尽管我的身体躺在你的身边,但我的脑海一直在翻腾着,调节着我的身体的各个方面的机能来保证我离开妈妈母体后适应外面世界的能力。呵呵,妈妈,我在韬光养晦呢。

妈妈:现在面对新的天空、面对不再经过由你过滤的空气透进我的肺腑,我正在努力适应新的环境,其实这需要很大的勇气和精力,妈妈,你知道吗?就像非洲大草原上的小鹿刚生下来就要在很短的时间站立起来并要学会奔跑,才能在妈妈的庇护下安全健康的成长。因此我一直在坚强呢,虽然没有明显的极端暴力威胁到我,可是我感觉到很多致病的微生物正在走向我呀,因此我在不断的调节和增强机体的反应能力和抵御的本领。

妈妈:适应一个新的环境才是生存的首选之道吧,谈改变环境现在对我来说是一个痴人说梦呢,那是你们大人的事情,不过我已有思想准备了。

 

(14)

妈妈:你看我的一呼一吸每一次都让我感到不一样的新鲜,使我小小的机体和骨骼充满了运动和扩张的奢望。

我真的饿了,妈妈我感觉你看到了我在抵御外来风险的努力,当妈妈你把甘露放到我的嘴边的时候,我激动的已真的无可救药了,很贪婪吧,我拼命吸吮的样子一定可爱又淘气极了。

喝着妈妈的奶水我感到全身充满了无比的力量,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分子都充满了激情和想象,生命的源泉将源源不断地流进我幼小的体内,滋润着我的心田。

妈妈,世界上还有什么和你这样的付出相比呢?我想没有了吧,我的生命将在你的乳汁里茁壮成长,我相信有一天带着它的甘甜会越过高山、越过海洋。

 

(15)

妈妈:我听到外面的秋风了,轻轻地就过去了,是风让你给我穿上美丽的衣服的吧,我这件衣服真美,我多喜欢呀。

小小的领子精巧的袖子,真合我的身体。妈妈: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虽然我现在还站不起来好好地欣赏并在他人面前作一番炫耀,但是我已从自己贴身的感受里和周围的人们的惊喜中感动妈妈的手艺和细密的爱了。

妈妈:在你的打扮下,我像个天使了。呵呵,只是缺一双翅膀,要不我真的能飞起来的,把妈妈赋予我的美丽宣示天下。

 

(16)

妈妈:我已经睡在这里很长时间了,我的天空很窄的,抱抱我吧,用你的转动我想看看周边的一切,我想好好认识一下这多彩的世界。可是我的头怎么不听话呀,转不动呢,呵呵,骨骼还幼嫩吧。哦,伏在妈妈的肩上真美,闻着妈妈的发香跟着妈妈一起转动,一个丰富的世界正源源不断地涌进我还弱视的眼睛里。

妈妈你的手真的很温柔呀,我不想下来了,累了我就在你的怀抱里睡一会儿吧。妈妈,不要怪我,真的比我睡的摇篮舒服极了。我不喜欢爸爸抱呢,我感觉他有些大大咧咧的,哼,不小心把我碰着了怎么办,妈妈,你说是吧?

 

(17)

妈妈:请原谅我这样的不规矩,我又给你添麻烦了,是我不小心又把刚换的衣服弄湿了呀。也原谅我用哭声说明我的无奈和对妈妈的求助,我真的不舒服呀。

不过看到妈妈笑嘻嘻的神情我的心可镇定了呢,你看当你把我重新洗擦打扮之后,我静静的用小小的手微微的振动着表示我的谢意和欢欣,妈妈,你看到了吧,还有一旁帮忙的爸爸。

不厌其烦真的需要无比的恒心和真爱的情怀呢。

 

(18)

妈妈:今天我不小心又贪吃了,有点口干呢。在嗫嚅的时候就被细心的妈妈发现了,光洁的奶瓶里在你的手中很快向我的嘴里流出纯净而又温暖的水,多甘美呀。

妈妈:从我咿咿呀呀的声音中感觉到了吧,我和以前在你腹中一样的幸福快乐,在你给我沐浴的时候,我划动的一双小手不停地和妈妈还有爸爸亲切的交流呢。

妈妈:在我成长的最初日子里,不要说我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其实从那时起,我就认真地观察和了解我周围的一切了,特别是妈妈和爸爸对于我的一切的爱,它包含了世界上最伟大的无怨无悔的付出、最浪漫的随时随地的宽容、最幸福的以苦为乐的微笑。

妈妈爸爸:尽管我贪吃、贪睡,在你们的怀抱里贪玩,但我也希望自己在你们的抚育下快快地成长。在这个过程中我记住了你们给予我的一切关怀和开心,才使我今天真情的利用每一个文字恰如其分的表达我最真的感激,来献给我最亲爱的妈妈还有爸爸。


(19)

妈妈:我想献给你和爸爸的第一乐章就只有这么一点了,顶多是沧海一粟吧。我收搜着我的记忆里还依然光鲜而又时刻温暖着我心窝的那些细节,也请你们能原谅我忽视和省略了那么多让你们终身难忘而又一直铭记在心挥之不去的东西,我知道你们是不屑说出来的,但如果有一天我还是希望坐在你们的膝前,听你们能讲一些我出生中和出生后的事情,以便我来进一步诠释慈爱的伟大和不朽。

 

(20)

妈妈:出生以来,我一直想给你和爸爸献上一首赞歌,只是思维的贫瘠和思想的平淡让我迟迟不能动笔,我不知道用怎样的方式来阐述,但这不是拒绝和推卸的理由,因此这些年来我的内心一直有一种情愫在时刻萦绕着我,以致用内疚来鄙视自己的无能为力和毫无作为。其实一旦写起来我感觉还是行云流水的样子,就像妈妈的奶水抚育我时的流畅和自然,我想至少没有向妈妈要第一口奶水那样费力而困难的满头大汗。

妈妈:现在,我动笔了,不管人家怎么说,我觉得这是我用自己的方式在向你述说我对妈妈和爸爸由衷的热爱和感激。

 

(21)

妈妈:在你的怀抱里的那些时日想起来就是过眼烟云,但没有消散,只是凝集在更高的天空。在那个快乐的降临这个世界的时刻,我多么的荣幸和快乐。

妈妈:是你和爸爸把生命的光辉和礼赞送给了我,想象圣婴诞生后的“三王来拜”中的喜庆场面,我看到我的周围有这么多人的喜悦一直包裹着我而喜不自胜呢,这世界的福音我真的收藏的太多了。

妈妈:在欢乐的赞美中,虽然有些浮华,但我还是觉得人心向善,因为我知道即使那些和你们有过但还没有来得及解开芥蒂的人们也送着一样的祝福和赞美。由此我也相信世界上没有破不了的坚冰。只要心中有善良的愿望和不懈的努力,一切都会变得更加美好。

 

(22)

妈妈:学会赞美也是人的天性吧,在与自然、社会、人类的友好相处中,学会赞美是和谐相处的法则。因为学会赞美,所以我们看到了周边以及目及不到的美丽。当美好存在心中的时候,反映出来的就是一种绚烂,那不是心中有佛即是佛吗?

 

 (23)

妈妈:我现在不想回忆我从秋天走过冬天时的风景,当春风徐徐吹来时,我已经能看到春天的绚丽。那个伴着我生命最初时光的秋风冬冷我真的没有感觉到,因为那时爸爸妈妈用无尽的温暖一直拥抱着我,我的生命像花儿一样一直在幸福地开放着。

躺在襁褓里,我的面前飞扬着色彩,那缤纷的玩具飘在童床上方的空气中总在吸引着我无暇的目光,把一颗小小的心牵向天空想象着有一天能飞出自己的一片蔚蓝。

不过,妈妈,我这一颗小小的心还是最喜欢依附在你和爸爸的肩头,在你们温暖的怀抱里感受你们稳健而热烈的心跳。那是最能抚慰我幼小心灵的襁褓呀,更是我身体最舒适最美丽可以高兴得忘乎所以的摇篮。

 

(24)

妈妈:当我划着那双手想挣扎出襁褓的时候,我总是看到你们溢出心底的微笑和温和的呐喊,当我的双脚想站成你们的样子时,我总看到你们兴奋的神情而又小心翼翼呵护的举动,让我在执著的背后拥有了第一份坚持和不舍。

妈妈:无论你和爸爸怎么的细心,我还是跌倒了。呜呜的样子让你们生气了吧,那瞋怪我的目光和关切我的自言自语,一直刻录在我的心里,使我时常忆起迈人生第一步时的艰辛,只是这种艰辛的印记更多地体现在我那时幼嫩的骨胳和还散着奶鲜味的皮肤上。

在我踉跄学步的过程中,妈妈:我的耳边一直有如春风相约,那是你和爸爸在亲切地鼓舞我前行,我如一叶小舟航行在大海里,因为有了你们的护航和保障,我是那么的不知深浅地携着一股勇气和无畏的力量向前向前。

妈妈:即使在离开你和爸爸的今天,在我独自长途跋涉的人生征途中这种发自内心的力量总伴随着我战胜胆怯的心理和无数现实的困难,并不断焕发出崭新的风采照耀着我前方的路,引领我的目光不断画出新的地平线。

 

(25)

妈妈:我不再把自己的声音当作傻笑和啼哭的唯一工具了,当我有一天跟着你和爸爸的口音发出第一声“妈妈、爸爸”这世界上最美的音节时,我看到你们是那么的幸福和自豪。以后纵是你们在烦恼的日子里只要有我的呼唤,我便会立即看到你们紧锁的眉头舒展在开心的微笑里。

这一声呼唤是环绕在一个幸福家庭的最真最亲最美的福音,那是飘扬在一个幸福家庭所有人心灵里最亮丽的彩带和链接一个血统里的人们最艳丽的一束光环。

妈妈,妈妈,就这样的呼唤你,看到你的额头展开的微笑,而今回想起来就像立在春天里的玉兰花开在枝头上飘出的满天芬芳。

在这样的情绪中,妈妈,我们彼此感受着,传递着快乐的信息。你看,当我的咿咿呀呀变成清晰完整的发音时,我手舞足蹈的样子一定让你感到这个春天有着别样的景致让你和爸爸在人生的体验中有原始的甜蜜在心里流淌而不能忘怀。

 

(26)

妈妈:当我开始感叹这个世界的美丽时,我便把空白的心灵呈现在你的面前。你就像一座知识的宝库在我的眼里放着无尽的光辉而时时地诱惑着我,我开始追随你的思绪认知这个陌生的境地。

妈妈:看到你不厌其烦的样子我真的很感动,我小小的渴望总是在你的爱抚中得到满足而滋生一种强烈的自豪感,我看到我心田的贫瘠,但我也看到妈妈在不间断地给我种下一棵棵知识的种子和着一种顽强的精神以及一种道德的力量在心田一起生长。

 

(27)

妈妈:我今天有了自己的脾气,我为所欲为时被你严厉的目光制止了,我从没有看到你这样的眼神,有一种力量震慑让我不敢越雷池一步。从此我知道了什么叫害怕和恐惧。

妈妈:你在教会我学会收敛吧,由此我知道了什么是隐忍、含蓄和三思后行,而不再鲁莽、极端和一味的无所畏惧。

由此,我找到了一种道德的标准并构建了自我理智的堤坝,让生命开放在他们围成的篱笆里自由地展现旺盛的生机。

 

(28)

妈妈:幼年的时光总是匆匆而过,在这让你和爸爸无比辛苦抚育我的日子里,我感到的只是你们无尽的快乐。从此,有一个念头萦怀在心底,奉献一定是表现在脸上的心底愉悦和创造自己精神乐园的过程。

那些不曾忘怀的回忆就像结在我生命枝头的果实灿灿地耀然在我的眼前,我时刻感受着这丝丝的果香透进我的肺腑而醉了我的整个身心。

这是慰藉我心灵的风光和充实我心田的累累秋实,这是丰满我心胸的滚滚财富和我一生值得骄傲的收藏,我庆幸自己在人生之初就得到了最富足的拥有。


(29)

妈妈:当你和爸爸像光芒永照我的时候,我一直享受着灿烂的情怀。我就是你们的影子,有你们的抚慰我总是固执而又不加修饰地展示自己,尽管有些模糊,但都是一腔真实而又充满即时动感的写照。

妈妈爸爸:还记得我的愚顽和不化吗,而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最本真的认识世界的开始,也是用混沌逾越我清纯无知的内心境地的起点。也许说一点细节会增加妈妈、爸爸已经开始苍老而逐渐褪色的记忆,如果这一丝回味能让你们想起一些我单纯时的美好和你们无微不至抚育我的努力,也算是我从精神上感激你们而体现出来的一点孝心。

 

(30)

妈妈:还记得我2岁多的时候,当我踉跄着走到你的身旁看到你用厨刀剁排骨时,我问你:“妈妈:杀排骨为什么不流血呀?”我看到你笑着把我抱起来,尽管你耐心地解释了一番,可我还是一脸茫然。因为奶奶杀鸡时就是用的厨刀而且流了很多的血。

这个故事我事后其实早记不得了,是爸爸许多年后讥笑我的呢,让我至今记忆犹新。我想当时我是多么的天真和无知,可在你们的教诲下我便渐渐掌握了许多的知识,让贫瘠的心田如沐甘霖,郁郁葱葱起来。

 

(31)

妈妈:我终于上学了呢,呵呵,可是我的粗心常带来很多令你们捧腹的事情,还记得我有一天发烧了吗,老师讲过请假必须写请假条,而且要自己写,不允许家长代办。早上我便强打精神写了起来,然后很快给你看,你轻轻地读了起来:“老帅:今天我发烧了,请假一天,请老帅批准。”我看到你读完后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我知道写错了一个字,当时自己正在发烧的脸迅速烫了起来。我知道妈妈在我郁闷的时候想让我快乐一点,同时也使我能尽快改掉毛毛毛躁躁的坏习惯。

妈妈、爸爸:因为有了你们的点拨,让我在生活的海洋里能很快地辨别方向;因为有了你们的教诲,让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得又稳又快又好;因为有了你们的呵护,让我在时间的洪流里勇敢地向前,向前。

 

(32)

妈妈:当你参加家长会时,我为你争得的荣誉真的太少了呢,好在你当时并不在意,也许是妈妈表面装成这样的吧,以减少我幼小心灵中的压力和阴影吧。

妈妈:你要求我在学习上尽力就可以了,要我把学习当作快乐的事情,当作充实人生的唯一的不可替代的途径。多年以后,我知道了《四时读书乐》写得有多好:“山光拂槛水绕廊,舞雩归咏春风香。好鸟枝头亦朋友,落花水面皆文章。……读书之乐何处寻?数点梅花天地心。”

妈妈:在学习上我努力了呢,但是我还是时不时给你出洋相。那天你去参加的家长会上我竟被老师点名了。如今一想起此事心就会砰砰地加速起来,感到有很多遗憾和懊悔。当时老师严厉批评有些家长对培养孩子良好的学习习惯不重视,并现场拿起一本作文诵给家长听,以见证她的观点,事后我知道那就是我的呀。在《我的老师》这篇作文里,我写道:“我们有一位可爱的老师,她聪明美丽,烫着一头卷发,长着一张爪子脸……。”唉,只是“瓜”写成了“爪”。

妈妈:现在我知道了,生活中的许多事情,如果稍不留意,真的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呀。

 

(33)

妈妈:截取幼年的生活小插曲就是为了抚慰妈妈和爸爸,让它们在离你们已经远去的记忆里烙下更深的印记,就像多年后突然发现一张已经发黄的老照片,那里记载着早已尘封的美丽故事,有心酸中的甜蜜,有唏嘘中的快乐。让回味像春天的新叶在春风里婆娑起来,把过去的岁月风光重新焕发在眼前。

我想:爸爸、妈妈,你们的心会跟着一起年轻起来。

 

(34)

妈妈:在这个五一节的假日里,我不能陪伴左右呢,写下这些文字希望你们能看到我对你和爸爸的至纯至真的情感。

它是世界上无与伦比的,是我心中最可贵的。

其实如果在你们面前我真的说不出什么,也不会让你们能想到上面提到的已经很遥远的事情。

妈妈:向日葵已经出土了吧,我记得有一年的清明节你带着我种向日葵的呀。我想我就是一朵向日葵吧,而你们就是我永恒的太阳,即使在风雨的天气里我也会向着你们的方向仰望。

妈妈、爸爸:在你们的恩惠如太阳的照耀下,我会绽放金色的花盘像一张美丽的笑靥,让层层叠叠的花瓣如一团团金色的火焰,在阳光下向着你们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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