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
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
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
胜似春光,廖廓江天万里霜。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花甲。”时间如呼啸而过的列车,一转眼的功夫,我已从呱呱坠地的婴儿进入了老年,并于今年四月正是退休了。
一年一度的重阳节就要到了,在这美好的金秋时节,心中忽生几多感慨来。
我呀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伏牛山的山窝,童年和少年是相当困苦的。八岁方才进入学堂,是直接上的一年级。从一年级到五年级(那时还没有六年级),没有复写笔(圆珠笔),没有削笔机,更没有“摩易擦”。用的铅笔,家庭好的买个小铡刀(能开合的小铁刀),没钱的都是用牙啃的。写错了都是手指蘸唾沫刺的,作业本都刺地窟窟窿窿的;不管在哪捡到一个破纸片,都要反复看看上面写的啥,有没有我们不认识、不会写的字。
七七年秋天,由小学升入初中。我们所领的初中课本,全是土草纸(人工捞制)印刷的,只是那草纸是上了色的。当然了,那颜色是半红不红的一道色。没有粉碎的麦秸秆儿,打开课本就能看到,揭下之后便是个大窟窿。页码不多,课本却老厚老厚的,一本有砖头那么厚。
1980年秋我考上了高中,入高中上学不到一年,因为父亲生了病便辍学了。那时,我不到17岁。辍学在家一边侍奉病父和未成年的弟弟,一边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同时,我从学拼音、写日记、复习初高中课本开始坚持自学。
务农三年后参加工作,从学点钞、打算盘学起,直到熟练会制会计传票、登记会计总分账、汇制会计报表。从为乡乡广播站、县支行写短消息开始,直到熟练地撰写工作总结、报告,及其业务论文。在撰写通讯报道、经济论文,及其小小说、散文的同时,主动、刻苦地进行大学课业的学习。先是,在88年成功考取银行专科学校。但因为工作走不开,又成了家有了孩子,最终放弃了三年的脱岗带资进修。没办法,我便积极参加成人自学,最终顺利考过政治、哲学、逻辑、经济、法律等14门专科,并取得郑大法律专科文凭。
通过不懈的努力,我不仅从边远的乡镇营业所,调进了县支行机关,并于2003年通过严格考试,被选拔进市分行机关。几十年来,我把银行的出纳、会计、信贷、保卫、纪检等,各岗位各专业干了个遍,并且做到了“干一行爱一行,专一行,负责一行”,杜绝、查纠违规违章无数,被省分行评为“先进工作者”七八次,被农总行评为“优秀人才”,先后撰写发表各类文章上千篇,结集出版书本八部(退休几个月,又完成了几百篇,正待结集出版),获得论文、散文大赛奖若干,并先后加入县、市、省和国家作家协会。
如今退休了、离岗了、人闲了,为了“下笔如有神”,决心行万里路——到全国各地和世界著名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为了“语不惊人死不休”,决心活到老学到老、写到老——读历史、学地理,研人文、究风情;为了身心康健,决心坚持锻炼身体、净化思想——早中晚三锻炼,放下心吃好、睡好、养好,争取活他一百年!
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夕阳是晚开的花,是沉年的酒,是迟到的爱,是未了的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