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光映东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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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地开的喇叭花
我们叫它“喝壶酒”
记得小时候把喇叭花采下来
学着大人喝酒的模样
噙着喇叭嘴人模狗样地啧啧几口
香甜的醇酿注满心头
长大后我端起了这杯
生活中的“二锅头”
有甜有辣还有苦涩
有踌躇满志
有飘飘欲仙
也有欲说还休
直到一天不想喝了
可再也回不到小的时侯
我只有领着孙子孙女
去那座山上
那块地头地边
去找那棵我小时候品尝过的“喝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