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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奋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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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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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漂泊,旅馆就是家

   

杭州今天零至十二度,晴转多云。拉开窗帘,窗外能看到一点天空的模样。西湖的风水伴着十一月底幽幽的天光沁入斗室,将我身心包围。好想学坡翁在这冬日里去孤山访访道人,然而,孤山此际的道人,我竟然一个也未识得。贸然而访,访哪个,十有八九怕是要吃闭门羹的。围着被子靠在床头,把电视机的声音调得稍稍高一些,用高声驱寒取暖。一卷书尚未读破,身体感觉微微有暖意。
    上海九至十八度,中雨转多云,西北风四-五级。海伦德国会议结束回到深圳。“
等待”这个词是有分量的。这个词不仅有分量,而且还有长度。其分量之重,因人而异、因时而异、因事而异;其长度亦如此因人、因时、因事而异。等待更包含丰富的内容,有喜有乐,有悲有苦,有哀愁,有希望,有忐忑,有欣喜,亦因人因时因事之不同而各异。

 

如今,我也在等待。等待的诸般滋味倍尝。时下流行的修行,是否也是一种漫长的等待呢。因为等待,所以有些空闲时间,有了空闲,人就会变得轻灵。于是就想起了许多与杭州有关的事情。杭州是我此生住过相对时间较长的地方,我对杭州有一种跟二三十年代的作家学者们相似的体验和感受。杭州多寺庙,杭人多笃信佛道。记得我曾经对单位的同时讲过,老了就住杭州。是的,杭州,老了杭州还会要我吗。为此事我曾经咨询过彼此熟稔的居士。

我需要为老了住到杭州,事先做好准备。不然真的等到老了,杭州也并非慈善机构,怎么可能接纳一个堪堪老矣的白发老者呢。这怪不得杭州,哪怕杭州真的是慈善机构,也怪不得,毕竟你还没有给人家一个准备接纳你的过程。为此,每年只要有空闲时间,有几个闲钱,我便会到杭州去,到西湖去。有公出的机会,我也会到杭州去。在慈溪时,每年我要在杭州住几个月。有的时候,陪陪朋友、亲人,有的时候就是自己一个人,独享西湖,独享杭州。

杭州与我的成长密不可分,因为杭州的诗文,因为西湖西瓜味的湖水,因为湖畔冠盖葳蕤的千年古樟树,因为西泠桥畔的苏小小,因为孤山梅妻鹤子的林和靖。杭州,我少年时便曾私奔过的地方;杭州,我少年时便曾皈依的地方。杭州,西湖,四季里我都来过,踏过雪,学着张岱在雪夜吟啸;在湖上看两只小舟往还,捎走满腹心事;关于杭州要说的话太多,说不完,讲不尽的。再说下去,你就会说讨厌了,写的什么呀,乱七八糟,毫无章法,不读了,不读了。余下的话,就待你到了杭州,到了西湖慢慢品味,自家去讲吧。

前几天写“幸福很贱”,感觉言犹未尽。今天忽然想到幸福的成本问题。那么,幸福究竟需要什么样的成本呢?人生在世,欲望多多,需要多多,故而所需成本亦多。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有一个核心,做人亦然,总要有一个核心价值观,核心价值观决定人的幸福观,那么,决定这个幸福观的核心价值是什么哪?自忖当是:知足与感恩。

    知足——是幸福的骨骼,支撑起幸福的高度。

    感恩——是幸福的肌肤,使其具美好的形象。

这两个成本不高,且非常易得,然而,难却难在这样简单易得的好东西,大多数人竟然鄙视之,不屑为之。因此,俗世芸芸众生为获得幸福终生劳碌,殊不知幸福离我们原来竟然是这么近,这样的简单,这样的易得,却从未摸着幸福的门槛。为什么没有摸到幸福的门槛呢,因为,大家不相信幸福就住在自己的心里。很多时候,是我们自己随手便将幸福抛弃,置于心灵的家门之外。

    走到家门之外,忽然想:今生惯了漂泊,旅馆就成了家,家就成了旅馆。跋涉一天,回到旅馆仿佛回到久别的家;然而,回到家却又有逆旅中小憩的感觉,好像家才是真正的旅馆,随时准备着启程。也许是命中注定——我就出生在某军警机关的招待所里。也许,出生的那一天便注定了,此生四海为家,萍踪无定。明天又将出发,此生何故颠簸乃尔。明天从上海出发至北京。2013年04月25日11:05。整理好行李,鞋子、毛巾、洗漱剃须用具、毛外套、文件、需要更换的衣裤,满满一行李箱。

    遵嘱拟碑文:俊逸儒雅师表,正直高尚懿范。

国庆节前从北京抵达广州。昨天,国庆节晚宴上李站敬酒,李幸科主任说:李站还从来没有站起来敬过酒。今天,阿丽喊我起床吃早饭。她和弟弟要出去玩。阿丽是广东记者站办公室的负责人,潮州人,人蛮好。早饭后,下楼到办公室打开电脑,修改润色《地产与法》杂志第一板块内容。今天要将第一板块文章“焦点背后”修改润色好,将第二板块“经济强市昆山”所需内容整理出来;明天——即3日:第二板块“经济强市昆山”修改润色完毕,第三板块“最美城镇”内容整理出来;4日:第三板块“最美城镇”修改润色完毕,第四版块“安全现场”所需内容整理出来;5日:第四版块修改润色完毕;全部版块内容校对一遍;6日至7日:印刷厂排版,下厂开印。10日拿到样刊。

    昨天晚上,郑州航院李海龙教授电话,李老师老家在洛阳。最近虽然颇感倦怠乏力,但是血压还好,降压药几乎不需要吃。今天下午,阿忆电话。最近国内国际的诸多事件,让人眼花缭乱,心神不宁。就业问题,薪资问题,福利待遇问题,会逐渐凸显出来。这些问题将直接导致一段时间内的社会不安情绪突发或者是爆发。这些问题,亟需解决。余下的时间,还有余下的时间吗?时间过得真快,国庆节七天假期,就这样过去了。

三叔和三弟都来电话,希望能与我在国庆假期一起聚一聚。因为事情还没有做好,所以,这个国庆假期,我在广州啥地方都没有去。三弟住在广州地铁3号线沥滘附近,三叔则住在祈福新村,他们相距较近,虽然,我住在小北路,但是,到他们那里乘地铁还是比较便捷的。 国庆假期我很忙,相信他们会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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