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出来左转直走到金鱼池,再右转直走,然后左转直走到达天坛北门外的围墙。沿着围墙向右走,进北门,一进北门两侧是两排高大蓊郁的银杏树。天坛前那应该是影壁墙吧。神圣的天坛怎么能无遮无掩呢?影壁墙下面是一株株森森古木,名曰:侧柏。轻轻地用手抚摸,看去粗粝的树身竟然光滑不棘手。从东门出去右转直走,就到了天坛体育中心,前面不远便是我要找的交通银行。从交通银行出来,远远便看到天坛体育中心旁边的“小肠陈”。原本是想着回去到天坛北门对面吃“老北京炸酱面”的,见到“小肠陈”,于是便想,品尝一下老北京小吃也蛮好,于是进店,叫一份小碗的“老北京风味”,一瓶燕京啤酒。要感谢燕京啤酒,否则,真不晓得那份小吃吃不吃得下。不是所有的小吃都“好吃”的。天坛公园,晚上七点钟后,人多起来。歌声、鼓乐声、铿锵的舞步声伴随着健身养生的潮流风起云涌。
小肠陈的卤煮火烧、都一处的烧卖、开封的黄家包子。自北京一路下来,吃的都是面。面吃多了上火。好在天缘不错,连日落雨,空气湿润,身体尚未感觉到不适。面太多,到处是面馆(小肠陈的火烧我肯定是没有吃出北京人的滋味与惬意。我不过是吃了,品尝过了。然而,实话说,有些食物没有敢入口。也许这就是地域饮食文化在作祟吧)。
小陈肠,俨如河南的胡辣汤——胡辣汤没敢吃,小陈肠试了试,今后不吃也罢。胡辣汤现在河南已经登堂入室,原本街头如“麻婆豆腐”一样接济穷苦人的吃食,摇身一变成了具有地域特色的地方美食。时代进步,小吃也在进步。都一处的烧麦不仅好吃,而且环境不错。都一处的烧麦虽然好吃,但是却没有吃出儿时祖父带我吃的烧麦的那份滋味与香糯。也许,最美好的东西都已经存放在记忆里了吧。记忆里美好的东西多了,世间美好的东西自然就显得少了。
曾哲《徒步,从加德满都到拉萨》。我现在阅读的是第22节,写因道班不许他留宿,一个人在茫茫雪地里翻越高原达阪。一边企盼有车路过,一边不停地前行。最终翻过达坂。回望来路,唯有如脊的达坂,茫茫雪野,不见一部车子的影踪。他庆幸自己没有停下来,假如真的停下来等过路车,此时,自己恐怕已经死在等待的那个地方。
其实,我们在生活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可以希望,允许等待,但是决不能停下脚步。你可以不动,但是,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你不动,而有少许的停顿。要想活下去,活得更好,距离理想的目的地更近,就不要停下脚步——可以等待,但绝不能停下脚步。
文字能够镇痛,这是我的经验;文字也能产生巨大的阵痛,令人寝食不安坐卧不宁,这也是我的经验。在现实社会中,理想犹如冬日缤纷的雪花,现实则是巍巍山岳,汤汤大河。雪花之轻,唯令人怜惜尔。
今夜难眠,我用几个文字镇痛——隐隐作痛的身心勾引躁动的文字,她终于上钩。不是所有的痛都是不幸 ,有的痛则是此生最大的福泽。人生需要经历体验一点痛,如此今生才不白活,生命才更充盈。
很多时候我们会主观的认为凡是“痛”皆为不幸。其实不然。譬如:儿童之好奇,玩火烧到手指,痛吗?痛。然而,此痛背后还隐隐有一丝丝的快感;譬如:帮助美丽的小姐提行李箱,心慌意乱扭伤了脚踝,痛吗?痛。然而,此痛背后则是大大的愉悦;再譬如:舍身保护首长,肩部中了刺客一枪,痛吗?痛。然而,这样的痛之背后则是莫大的伏笔。痛,绝不能简单地划入不幸。关于痛的问题,要客观辩证地解析。咳嗽彻夜未眠。上午收到于军乐总监发来的PPT文件,中午将此文件发送谢副主编,请马克思主义教研室李海龙老师阅。
前天买芦笋半斤,还好芦笋不是很老,切去一段老掉的根部,洗净,切段,炒勺放油烧至微热,放入姜葱碎烧出香味放入芦笋段,翻炒。清气徐徐溢出,直沁肺腑,好香呀。不舍使用油烟机将这清气吸出去,任其满屋飘逸。在江南芦笋不是特别的菜肴,然而,在北方,芦笋则是鲜见的“贵客”。超市很少见芦笋出卖,于菜场买到这样鲜嫩的芦笋真的不容易。因为不容易,留下几个字纪念一下吧。写字的时候,调皮的芦笋又过来捣乱了,害得我满脑子都是芦笋清清的香气。
应娜梅约,昨天下午为王院长拍照片。丰腴性感的娜梅斜靠在我的肩上欣赏拍摄的一幅幅照片,此际肩上仍有香泽,这香泽是有分量的呀。娜梅倘若读到此段文字,当作何想呢,此处宜掩口窃笑。娜梅丰腴窈窕,看上去俨如刘晓庆。然而,娜梅非蜀人,似乎便少了几分蜀人敢爱敢恨如文君般的勇气,此际唯有肩头尚余香泽尔。娜梅极少联系,2017年12月之郑州第一时间通知娜梅,然而,此际见到娜梅,完全没有了昔日的风采。娜梅面色苍黄,人仿佛一下老掉了。
快乐与豁达是一种境界,需百炼成钢,需至深修养方能养成。快乐与豁达,较之每临大事有静气又不同。能每临大事有静气者,不一定拥有豁达与快乐之境界。此种境界——文化大师、宗教大师时有之。余者,一时一事可也;此生常如是者,鲜见焉。快乐与豁达之境界,余亦时有之,然不能常有。李白、东坡、郑板桥皆豁达与快乐的表率。“此生最敬是东坡,磅礴诗文案上多;恨我才识不满斗,耗却日月人蹉跎。”老友河南作家王鼎三诗。拜访咸祥,中午小聚,不胜酒力,凌晨身体还在对肠胃进行“自洁”养护。咸祥送余一幅装裱好的新作《竟飞》,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