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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奋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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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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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谁信心路近驿路长

一曝十寒,满怀清霜,小楼昨夜暗神伤,独自倚西窗。忍听楼前溪水,看落花逐流空余芬芳。短阶难拾步,咫尺天涯两茫茫,凭谁信心路近驿路长。涂鸦不成,打住。爱是一种美丽得令人痛苦而又艰辛的工程。然而其中的快乐就像鸦片一样足以令人神昏智迷。爱情——要到西泠桥畔坐在细雨西风中慢慢体味。

我爱你。一个月前,我就想将此作为除夕日志的标题——《我爱你》。是的,我爱你,深深地爱你。有太多的事情让我感动,有太多美好的情感让我心潮澎湃。我唯一能够使用的语言就是——我爱你。

 

紫乌乌的桑葚像红蓼的花穗,忽然想到桑葚,仿佛蒙太奇。思维的意识流现在五月的杭州。紫乌乌的桑葚染得手指和嘴唇变成了蓝色血液的蓝妖。我打着伞,溟濛的丝雨漫天飘洒;艾仁黎明躲在伞下,手捧着宽大的绿叶叶子上是紫乌乌的桑葚。桑葚真像红蓼的花穗。

如果你爱的女人只是你生命中的某个季节,那么,你是留不住她的。就像我们无法留住春天一样。无论你怎么喜欢爱恋她,都只能是怀想——因为你的怀想,那个女人的生命会因此而丰富多彩,焕发出美妙诱人的光泽。

 

爱情是精神的。婚姻是物质的。早在一千多年前我们的先哲就告诫我们鱼与熊掌不能兼得。人类的痛苦正是因为既想得到爱情,又想拥有物质财富——兼得之欲望大于现实之考量。

牟金玲,茶艺师,人长得小巧玲珑,虽然年纪不大,但是看上去却一脸沧桑,仿佛经历过大风大浪。牟金玲是大连人,然乖巧懂事,这样的东北人实不多见。从她身上感受不到东北人身上的一点气息。牟金玲会偶尔问候我,记得她是因为艾仁黎明。我总想做一个比较,得出判断:凭谁信,心路近驿路长。

 

因为二弟离开新浦,我方有机会阅读到他的文字。我读二弟留下的那些文字的时候,他已经飞到广州,也许跟着小叔父正在南海海钓。二弟钓的是鱼,我钓的是二弟文字中的情感与智慧。假若没有新浦这样一次机缘,恐怕我今生也不会晓得二弟竟然写得一手好文章。我把二弟的小品文混到我自己的文章中,竟然难分伯仲。我为二弟欣喜,更为二弟遗憾。欣喜的是二弟竟然有如此造诣,遗憾的是二弟从未从事过与文字相关的工作。白白浪费了他的才华。

    

不见二弟久,月湖波上秋。江南的湖泊,我大都访过,所不同者历史文化积淀、现代化建设以及现代的设施使之迥异于人而已。慈溪、奉化都隶属于宁波,且相距不远。工作与兴趣的原因,我愿意访问这些富有内涵的湖泊。在湖畔漫步、静思、偶尔也会想出几个满意的句子,想法构成一篇短文。这些文字会变成崭新的细胞,重新排列组合,再塑一个新的生命出来,这个新生命也许还不免遗憾,但是总归要比创作这个新生命的人少缺憾,多情怀。

 

微风拂过,浓浓的桂花的芬芳沁入肺腑。哦,桂花开了几时?记得保国寺的茶室在这金桂飘香的季节还会提供一种桂花茶。保国寺的桂花茶是尼姑把落在地上的桂花扫成一堆,然后收起来晒干。桂花里有一种细小如芝麻般的小虫,也一并晾晒。花与虫,晒干皆黑褐色,分辨不出花,虫。此茶颇香,淡金色。

 

我与二弟不见久矣。心似乎远了,然而二弟讲,依旧。尽管他这样讲依旧,但是却没有了旧时的温度,少了光泽,他的话听起来颇似在应酬,应酬一个熟悉的,然却极端陌生的兄弟,我们这对兄弟,真的熟悉吗,就像我偶然发现读到他的文字一样,尽管我们有相近处,但是,却无相似的经历。好像一条野生的河流与城市的景观河道,我是那条野生的河流上的一只孤帆,我所经历验的一切,二弟从景观河道上是无法体会得到的。也许,他会把我的经历当作故事读。

 

凭谁信,心路近驿路长。写跑题了,就用标题的缰绳把这匹撒欢的野马拉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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