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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奋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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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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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榴花照眼明 

五月梅雨天,葳蕤碧绿的石榴树盛开一朵朵照眼的石榴花,色红而不俗艳,浓烈却不失清雅。前天中午去苏州,巴城往苏州的马鞍山路中间的隔离带里一溜二米多高的石榴树,密密实实,在微雨的午后,那一树树照眼的石榴花顿然扫去满怀块垒,心胸豁然开朗,喜不自禁,随口吟出:“五月榴花照眼明,枝间时见子初成。”遗憾的是行色匆匆,走马观花,不能静静地欣赏享受这难得的美景佳境;煞风景的还有这现代的“行头”,“可怜此地遍车马,卷起香魂惜绛英。”

杭州西湖五月娇艳如火的榴花,衬着湖畔不远处的一架紫藤。

少年不识琼花,每把琼花寻常看。余所谓太阳花,实乃琼花也。第一次见到太阳花是在读小学的时候。当时不知道这花的名字,于是突发奇想,就称她做太阳花。太阳花就这样随着我的成长一起进入了我的文字世界。偶然一次,竟然发现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种叫太阳花的花卉。太阳花与我所见的花卉是截然不同的。太阳花即大家熟悉的“向日葵”,然而,我所见识的太阳花则是白色的花瓣,不似向日葵那样一片片花瓣,而是攒成一小朵一小朵环绕如累珠般的细碎的花蕊。这样一小朵一小朵的花朵组成一朵圆形的大花朵。

有一次在昆山的湿地森林公园“琼花园”,我突然发现原来一直被我称作“太阳花”的竟然是香透纸背的“琼花”。2013年3月我在广西大学仁爱湖畔见到了一树琼瑶葳蕤的“琼花”。琼花开在榴花前,四月就开花了。葳蕤的树冠上一朵朵琼花如一只只磁白的粉碟,粉碟谁做空中舞,弄得湿空翠缤纷?漫步仁爱湖畔,翠微湿衣,落花缤纷,花间的石径上泛着粼粼的水波。

琼花,又名聚八仙花、月下美人、琼花、叶下莲、金钩莲、凤花、昙花,属于忍冬科荚蒾属的木本植物,半常绿灌木,于每年的4至5月开花,花色洁白,大如玉盘。每朵琼花的构造是由周边八朵五瓣大花环绕中间白珍珠般的小花,簇拥蝴蝶似的花蕊。琼花是江苏扬州的市花。“贪看江都第一春,龙舟元不为东巡。闲花亦自能倾国,何况当时解语人”(明•程敏政《琼花》)。

五月,陪伴并且为照眼的榴花遮挡阳光的还有那一朵朵名闻遐迩的“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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