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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奋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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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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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时节读华章  

读毛泽东主席《七律·和柳亚子先生》诗句:“三十一年归旧国,落花时节读华章。”女儿今天考研。我曾希望她报考上海市委党校研究生。“红军不怕远征难 万水千山只等闲。五岭逶迤腾细浪 乌蒙磅礴走泥丸金沙水拍云崖暖 大渡桥横铁索寒。更喜岷山千里雪 三军过后尽开颜。”抄录毛主席《七律 。长征》聊以自勉。每当遇到困难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主席激情澎湃斗志昂扬催人奋进的诗词。三十一日下午突然腰部酸软胀痛,不能直立。卧床,不敢翻身。伴以低烧,口腔红肿,头痛欲裂。腰斩之痛,倍尝。静养有日,今始能下床。卧榻之苦,历尽焉。看电视剧《毛泽东》。贫病交加,雪上加霜;矢志不渝,终成正果。今日之中国,来之何其不易。没有毛泽东,就没有新中国。

什么时候能静下来,静下来,悠闲地静下来喝喝茶,悠闲地静下来看看风景,悠闲地静下来写写文章。悠闲地静下来的时候大概便是功成身退的时候——可以颐养天年。在此之前呢——难道,就没有就不能悠闲地优雅一回吗?能。能优雅一回。仅仅是祈望的这一回或者是下一回。想至此,不由得会心一笑。左宗棠“季子敢言高,与吾意见偏相左,藩臣徒误国,问伊经济有何曾。”

昨天,红阳见玉明。开心,小酌。烟雨迷蒙的江南,冬日的风吹不动漫天雾霾。

刚刚看到一篇文章,写与大款关系混乱的女明星。于是想到前几日写的《私奔》。私奔——其实是出于美好的愿景,是单纯的,美丽的,动人的。至少私奔还有浪漫。怀念私奔,渴望再一次私奔。没有想到静下来竟然想到了这样一个题目。

 “有一个人,一直住在心里,却告别在生活里”吕君这样在电话里调皮地对我说,从我的文章中总能读到一个人。昨天下午五点钟左右我就睡了,一觉睡到凌晨二点多。起床看一会电视,六点钟又躺下睡了一会。好多电话没有听到,好多信息没有及时回复。好多朋友怕要误会了。然而,睡得如此好,让朋友们误会一次也值得了。

我愿意等,等到你为我绽放;哪怕是等到我变成了泥土,我也愿意你这颗美丽的种子在我变成的泥土里发芽;爱情就像大自然的季节一样,随着嬗变而改变着形态、声音、光线乃至于温度,然而,每一种爱情的样子都是人生难得的体验。春天走了,热烈的夏日就会到来。珍惜美好的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珍爱我们的生命。或许这就是吕君从我的文字里感受到的“那个人”吧。

二十九日梦伊,以木芙蓉花像之。然而,大多花边发黑,仿佛焦灼。伊谓孩子打掉了。余心释然,然终未有亲近之拥抱。如此看,因缘尽,便是梦中亦难得鱼水之乐也。我们总有一天是要分离的,即便是我们牵手走进婚姻的殿堂。因为,人生的圆满必然要经历死忙。那个时候直面一具尸体,还不若现在你留下一个美丽的背影。至少回忆起来是美好的,令人充满遐想的。

不是静下来就能写文章的。写作需要激情,需要产生创作的冲动。没有激情和冲动,即便是写出来,又会是什么呢。“静下来”纯粹是借口,为自己麻木不仁慵懒无为找的一个看似漂亮的借口。俗谓“静水深流”,这是因为我们的肉眼看不到水深处的暗流和漩涡。

也许下一秒,就是末日,那么,还会想等我静下来,静下来我再思考如何面对末日吗。即便是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亦不过想法而已,这个想法也许尚未出口,已为异物。此前当珍惜,哪怕是仅仅有那么一秒的幸福、美好、浪漫、温馨。你和我,在一起,我感觉得到幸福和快乐潮水般拍打着我的心岸。什么是幸福——这就是幸福、什么值得追忆——这最值得追忆、什么能弥合创口——你跟我在一起。惟有你跟我,在一起。阿拉啥宁,侬晓得伐……

昨天晚上从番禺的潮州菜馆出来,还不到八点钟。因为,我需要赶回广州,所以,进度快了些。一出饭店的门,便看到一条条雨水仿佛一根根银色闪光的珠带。雨来的急,去得更快。回到小北,路上竟然无一滴水滴。广州晴。拉开窗帘,邻近大厦的灯光闪闪烁烁恍如漫天星斗。星多月不明。辛弃疾:《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桥忽见。”

一天豪雨洗尘埃,换得清气满人寰。天落雨的时候,广州最美,最有韵味。倘若此时有美人相伴,在某个小店里临窗而坐,一壶老酒,几碟小菜,妩媚的灯火里广州就会发酵变成美味的故事抑或是明丽动人的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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