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
周六下午顾靖从上海来访。顾靖真美女也。顾靖来访,让我切实慌乱了一阵子。顾靖何来,有什么样的想法,是否发生了什么变化,不然怎么会跑到罗马假日来看我。也许是想多了,也许是还没有敢往下想,总之顾靖来了。坐在我的床头喝茶,聊天,然后,我把她安然地送走了。走了的顾靖,再也没有联系我,也许她是想我不能算是一个男人吧。是的,那个时候,我应该像个男人一样;其实很多时候,女人是喜欢这样的感觉的。然而非常遗憾,我没有这个勇气。虽然顾靖就这样走了,但是,我的头脑里还是有她的味道,有她的影子,虽然这个影子现在已经有些模糊:白皙的皮肤,窈窕的身材,顾靖的眉眼清晰,唇不是很红,我想她打的唇膏是淡彩,这样的唇倘若细细观察,愈发显得真实性感。
茶亦醉人何必酒,书能香我不须花。顾靖来有茶,无酒;顾靖来有书,无花。“茶亦醉人何必酒,书能香我不须花”斯乃穷酸语也。听起来诗意得很,细细品一品,则是满满的无奈。顾靖来,我还有几两银子,然而,我不知为什么,竟然没有康而慨之。也许是怕顾靖吃了老酒,迈不开脚步,只能滞留我的床上吧。真实的原因也许是我怕顾靖酒后粉红的面颊令我忘乎所以不顾一切。不想了,顾靖早已经不与我联系。
记忆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一段鲜活的历史。一个又一个人便汇成了一条活泼生动的生命长河。那一个一个曾经的人物,静静地等待在原地期盼着你回访——静静地如河中的一块块大小不一的石头。往事就藏在石头下面的小洞儿或者是缝隙里,你用手指轻轻的敲一敲,它们就会摇头摆尾地游出来。
记忆是个奇怪的东西,她经常会选择性地忘记,也会根深蒂固地把某些东西牢牢地扎进你的大脑。就像班级的学生一样,记忆也是选择两头:最好的和最坏的。所以说,记忆是有选择性功能的。就像失眠一样,越想睡觉越睡不着。记忆同样如此,越想忘却的越无法忘却掉,越想记住的越记不住。
记忆的仓储规律,不只是按照奢靡标准制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