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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奋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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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9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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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瓤满堂红 

河南是个有趣的地方。不了解河南,极易产生误会,因此,不了解河南的人大多对河南没有好的印象。然而,这些印象基本来自道听途说,人云亦云。我开始对河南的认知,也基本差不多。然而,我在河南小住三月,接触了大多的河南人,对过去的认知有了改变。河南人不是太坏,而是太有智慧。河南的智慧一如今日之北京。“夏、商、西周、东周、东汉、三国时期魏、西晋、北魏”都曾在河南建都。河南人是真正见识过大世面,经历过大阵仗的。然而,河南如同我们今天所推崇的“低调”一样,河南一直是以低调的姿态出现在大众的面前。

“你买我个瓜,我送你句话……”昨日,郑州街头,六旬瓜农在西瓜上“刻诗”卖瓜。“西瓜龙卷风,吃了都说中,口味特别甜,健康一百年。”6月27日下午,郑州市郑密路街头,一满头白发的瓜农祁老汉,正拿把钥匙专心地给自己的西瓜上刻字。祁老汉的瓜车上,七八个西瓜上已经工工整整用隶书或楷书刻着一些吉祥祝福的话语,念起来十分押韵,看起来也“神气”许多,不少买瓜的市民,都为老汉的一手好字叫绝。祁老汉说,这都是自己闲着没事“瞎编瞎写”的,只为图个乐。他每年夏天都来郑州卖瓜,他是开封通许县农民,家里种了6亩西瓜,平时就喜欢编一些打油诗,尤其是夏天没事就用西瓜当纸来练字儿,同时也送给买主,图个吉利。看到《东方今报》记者拍照,老汉不忘解释称,他种西瓜不下20年,这次来卖的品种叫“龙卷风”,是“公西瓜”,特别甜…… 每当有路人夸奖他的字刻得好时,老汉总憨厚地回笑道:“没操心刻,没操心刻。”

录下这则新闻,我想与大家分享的是河南的有趣。河南人是否有趣,我们不妨从卖瓜祁老汉的幽默睿智里领略一二,顺便改几个字,也凑个热闹,帮个场子:西瓜龙卷风,吃了都说中。口味醇且正,沙瓤满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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