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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慧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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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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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

一层秋雨一层凉了!

昨日,一场秋雨飘飘洒洒,纷然而至,或急或缓,或疏或密。时而,淅淅沥沥的小雨,或如牛毛,或如针尖,洒落在大街小巷,亭台楼阁上,颇有“天街小雨润如酥”的感觉;时而,大雨倾盆而下,瓢泼一般,似是天河的水倒灌下来,似一挂瀑布飞流直下,似一道雨帘悬挂在天上。今日的气温就骤降了许多。

骑行在乡间的路上,太阳一会儿如冬日的火炉般炽热,一会儿又钻进乌云身后,和大地捉起了“迷藏”。天色忽明忽暗着,体感就忽冷忽热着,瑟瑟的秋风拂面,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身上就暴起了一层凉凉的鸡皮疙瘩。

秋风猎猎地劲吹,芦苇荡中的芦苇在风中摇曳不止,忽而弯下腰去,忽而又直起腰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气节可言,就像盘踞在台湾岛上的“台独”分子,置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于不顾,为一己之私欲,认贼作父,抱着美国佬和倭寇的后腿叫爸爸,他们终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万劫不复,遗臭万年。

路边的垂柳,柳丝飘飘,似风中女人飘荡的长长秀发,顺着风势,飘呀,飘呀……“万条垂下绿丝绦”——不!应该是万条垂下黄丝绦才对。

那一片柳叶,在强劲的风中翻飞着,如一只蝴蝶翩然起舞。它撞在我的脸上,脸上便如刀割一般,麻辣辣地痛;它落在我的肩头,便似有人从背后轻拍了我一下;它不甘寂寞,在萧萧的风中滑落了,跌入厚厚的草丛中,或是路边的尘埃里,“散入珠帘”,无影无踪,无处可觅。

树下洒满了干枯的叶子,一阵秋风吹来,叶子随风飞扬,如炸了窝的一树莺鸟,如天安门广场上放飞的鸽群,如炸了锅,脆响的黄豆粒……走在上面,叶子发出“窸窣”的碎响,软塌塌的,如同睡在厚厚的棕榈垫子上一般舒服。

梧桐的叶子黄了。黄黄的梧桐叶子在风中摇曳着,幸福地颤栗不已。它幸福地撒着欢儿,如一匹欢快的小马驹儿;它刷啦啦地响着,似是唱着一首秋天的情歌——歌声随风散去,似袅袅的炊烟一般消逝在空气中,消逝在茫茫的黄土地里。

秋风吹黄了田野里的玉米。那一株株金色的玉米,挺拔俊俏如战士,忠诚地守卫着这片古老神秘的土地,守卫着富饶美丽的家乡,守卫着勤劳质朴的人民,又似一位位体态丰腴的少女亭亭玉立着,挺起鼓鼓囊囊的胸脯,在萧萧秋意中“呵呵”笑着,情不自禁地乐开了怀。

公园里的枫叶红了,似暑期的呼伦贝尔,夏令营的学生们燃起的一堆堆篝火,它们熊熊燃烧着,映红了这片天地。

“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了。

2023年8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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