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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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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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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感动叫做“无言”

“我将遇见我的死,为200年前的音乐泪流满面,因为聆听《卡农》。”一位名人这样说。如果你听过《卡农》,你就会明白——有一种感动叫无言。

也许,我无法用苍白的文字诠释出这首音乐的全部内涵,但请允许我说出我的感受。

每一个音符,从容而不失活力;每一个旋律,回环而不显单调。那是阳光透过枝桠抚摸地面,是小溪轻快地流淌,是泛黄的纸片上一个个长存的音符,还是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这个无言的故事不是多么的悲伤,却这样催人泪下。

渐渐地,随着曲调的不断升高,云层被推开,阳光尽最大可能洒下光辉,世界上的一切都沐浴在它的怀抱里。小鸟飞的更高更远,让人清晰地感到生命的存在,使人情不自禁地像一个舞者一样张开双臂拥抱自然,想要挣脱躯体的禁锢。连贯的音符,动人的旋律,像是午后的阳光充盈着你的灵魂。层层的递进,明快的节奏,让你向往蓝天的自由。你会感到你在追逐着什么,你会感到前面是一片宽敞的光明。所有的生命都在伸展着,这种向上的力量,使我感动,感动于世界可以这样存在,感动于生命可以这样存在。

节奏渐渐慢了下来,像是在歌颂,像是在抒情。结尾那样的意犹未尽。世界依然,生命依然。你会抬起你的头颅,微笑地看着未知的明天。

自然中带有祥和,祥和中带有生机。小提琴和钢琴的配合更是无与伦比。小提琴给钢琴增添了活力;钢琴给小提琴铺垫了从容。

年轻的帕海贝尔,忍受着爱妻孩子死于鼠疫的巨大痛苦,创作出一组不朽的音乐,以纪念逝者,其中的一首变奏曲,就是后人所称呼的D大调卡农。这首曲子,充满了作者对往昔的回忆,充满了作者对生命的感悟。

《卡农》的内涵绝对不止如此。一个声部紧接着一个,一切看似欢快的节奏都有它的内涵。每个人听《卡农》的感受是不一样的,就像每个人经历了不同的人生。

这不就是一首人生之曲吗?只有不停地追逐,才能冲破层层险阻。人有悲欢离合,就像这首曲子的旋律,需要从容面对。

这就是我理解的《卡农》,那样温馨,又那样惆怅,那样从容,又那样有活力。有个外国人曾写道:“它能让我感受到一种穿透脊骨的颤抖,直达灵魂。”

我一直在等一首歌,能让我潸然泪下。今天,我等到了。那是一首无言的歌,一首低调而深沉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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