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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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节，年近七十的我和老伴儿来了一次说走就走的出国旅游。旅游地是新加坡。
从2024年2月9日开始，我国和新加坡持普通护照因旅游、探亲或商务等事项的人员，入境对方国家可以互免签证。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为老百姓外出旅游提供了方便。
2月14日至18日，也就是正月初五至初九的五天，我们一大家子人一起去了新加坡。下飞机入关查验护照后，取行李、乘车，直奔女儿、女婿事先联系好的酒店，办理入住登记和存放行李。
新加坡地处北纬1度18分，靠近地球赤道线，处在热带地区，全年都是夏天。从国内二月份寒冷的冬天猛然进入新加坡的炎热夏季，我有些不适应。但是出门在外，总要克服旅游途中的不利因素，从不适应到适应。
几天下来，尽管我们匆匆忙忙走马观花，每天大概要走二至三万步，筋疲力尽身心疲惫，却感觉快乐至极，兴趣未减，收获满满。我很愿意将新加坡的所见所闻分享给读者和想去新加坡旅游的朋友。
一、丰富多彩看餐饮
吃、住、行是人们参与社会活动的物质基础，同时也是旅游者生活和安全的保障。
新加坡的街头餐饮和饭店的饮食。尽管这里是国外，但是有许多中国餐馆，例如“华厨”“川菜”“重庆火锅”“东北菜”，甚至还有“烤串”等店铺布满大街小巷，而且都是汉字牌匾，一目了然。大卖场里的餐饮柜台也很有特色。不仅有中餐，还有马来西亚风味、印度咖喱、日本料理、韩国烧烤等，一个个柜台就如一个个窗口，整齐鲜亮，香味扑鼻，任凭客人挑选。我有时候选牛肉面、排骨面，或者米饭炒菜，质量有保证，味道也可以接受，只是价格让我们咂舌。一碗牛肉面或排骨面要十八新加坡元，假如工作和生活在新加坡，这个价格当然不贵，但我们使用的新加坡元都是女儿和女婿用人民币兑换的，当时的汇率是人民币五元三角兑换新加坡货币一元，新加坡十九元相当于人民币一百元七角。想想看，在国内人民币一百元买一碗牛肉面或排骨面，大家能接受吗？尽管价格不菲，可无论是牛肉面还是排骨面，面里的牛肉或猪肉排骨质量都特别好，宽大、厚重，味道醇美，绝不偷工减料。
许多服务员都会说中文，交流没有障碍。新加坡除了华人和华裔外，还有马来裔、印度裔等，打工者甚至还有缅甸人。但也有例外，有一次，我们在一家中餐馆吃晚餐，一位女服务员用半生不熟的中文与我们交流。她说自己是缅甸人，问我们有什么需要？我们说要些开水，她摇头表示没有听懂，女儿又用英语说“Hot Water”。她取了一瓶矿泉水拿来，看来对中文和英语都不是很熟悉。
在新加坡，即使是遇到华人或华裔，他或她都是先用英语和你沟通；当你说中文时，他们马上又用中文与你交流。
游客在餐厅就餐时要开水，必须用钱买，一元或五角一杯，没有免费开水，而且餐巾纸也要顾客自己买，这一点与国内不同。有一些露天餐馆或饮料店的座位是留给到店里买东西的人。即使是空座位，不买食品或饮料的人不能就坐。
还有一个区别，就是餐厅的座位不能任顾客选择（大排档除外），而是由工作人员安排。例如，我们下榻的酒店，早晨免费供应自助餐。我们到餐厅时，工作人员要先看你的房卡，并在电脑上划勾，然后由工作人员根据就餐人数带你到合适的位置。一旦安排好，别人不能侵占，你可以放心地去挑选食物，直到你就餐完毕腾出位置。如果没有工作人员引领，就餐人员必须排队等候。我感觉这一条规定还是不错的，起码不会因为争夺餐位发生纠纷。酒店的早餐极其丰富，主食、副食、熟菜、生菜、水果、鸡蛋、坚果、牛奶饮料等等，应有尽有。仅拿主食来说，有各式面包、点心、馒头、油条、白米饭、鸡蛋炒饭、包子、虾饺、面条、米粉、米粥等，你可以找你最喜欢的食品。
有一次吃饭还遇到这样一件事，就是刚才提到的那家有缅甸人打工的中餐馆。时间大约是下午五六点钟，我们点了菜并在陆续上菜之后，发现有一盘豆苗菜做得很好吃，大家想再要一盘，却被告知厨师已经下班了，别说豆苗，什么菜也没有了。我们一看，有些空的餐桌已经收拾干净，餐椅都扣着摆在桌面上。此时，天还没有黑，正是人们吃晚餐的时候，餐馆却关门下班，晚餐的钱不挣了？这与我们真是不一样。我想，也许人家的劳动时间是固定的，到点下班休息，天经地义，挣钱不就是为了享受吗？！
还有一点需要提及的是，在新加坡，顾客用餐后要将自己使用过的餐具送到指定的地点，方便工作人员回收和洗涤。货架上还清楚地标明“HALAL”和“NON-HALAL”。女儿告诉我要将用过的餐具放在灰色的、即“NON-HALAL”的地方。回国后，我在写这篇文章时，查英语词典没有查到，上网一查才知道“HALAL”是阿拉伯语单词，中文的意思是“清真”。我们不是回民，用过的餐具属于“NON-HALAL”（非清真），所以要放在“NON-HALAL”的货架上。
由此可见店家的细致和周到。
二、干净舒适的大酒店
我们下榻的酒店，全称是“PAN PACIFIC”，我不知道汉语音译或意译应该怎样写。如果是我自己音译，可以是“潘-潘西费克”。上网一查，我才知道“PAN PACIFIC”的汉译叫“泛太平洋大酒店”，属于新加坡华业集团，在亚洲、大洋洲和北美洲都有分店及度假村式的服务。
这是一家高层饭店，我们住在二十七层，饭店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天井，天井的周边是客房。客房内有大床、卫生间，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窗户是落地窗，窗帘有薄厚两层，上下开合，用遥控器操作。窗外是美丽的街景和许多栋高层建筑。我们在这里住了四个晚上，我发觉饭店特别注重环保。房间里没有塑料袋，即便是垃圾桶，也只是长方形的空桶，垃圾直接丢进去。装布拖鞋和换洗衣服的袋子都是无纺布，整个客房几乎没有塑料制品。由于没有塑料拖鞋，洗澡时要赤脚，我和老伴儿感觉很不习惯，出门时也忘记了携带自己的拖鞋。在女儿的帮助下，我们到超市专门买了塑料拖鞋，还买了含有消毒成分的肥皂，可以洗裤衩和袜子。客房卫生间的水龙头分饮用水和中水，中水是处理过的无害水，可以洗涤，但不能饮用。卫生间和卧室是大玻璃相隔（有布帘可以遥控收放），有宽大的澡盆和淋浴间，泡澡时可以看电视，卫生间的天花板有电视机的喇叭，可以更好地收看电视节目。客房是厚重的木门，隔音效果好。
饭店的总服务台在一楼进门的右手边，还要往里走几步。办理住宿登记要排队，即便是已经住下的宾客，如果有事情找工作人员，也要一起排队。工作人员有华裔也有马来裔和印度裔，一般是用英语会话。如果你说中文，也可以沟通交流。
新加坡可以不给小费。无论是工作人员打扫客房，还是帮你开出租车车门、提行李，许多客人都不付小费。这一点与西方国家不一样，可能与新加坡华人多有关。就打扫客房来说，整个房间干净整洁，赏心悦目。如果你自己的东西没有放好，工作人员会帮你收拾好。本来我们还担心没有携带电源转换插座，手机如何充电，谁知手机插头可以轻松插进床头的插座。房间里还有电热水壶，充分照顾中国游客的生活习惯。
关于旅游中的小费问题，我曾去美国、欧洲等国家旅游，旅行社要求我们统一交小费，加入旅行费用中，由旅行社与当地导游负责。这样反而好，因为你到另一个国家不知道何时应该给小费，也不知道一次给多少才合适？由旅行社统一负责，省去了游客的麻烦。但也有不同，我的一位战友说，他到某个国家旅游时，导游明确交代，早晨离开客房时，一定要在桌子上留下一至二元当地货币给打扫房间的工作人员，否则工作人员会将你的牙刷在马桶水里涮。听起来挺恐怖的，好在我们还没有遇到。
三、华裔司机开出租车
这次我们到新加坡旅游，就像一个小型的旅游团，人员组成是女儿一家四口人，女婿的弟弟一家三口人，亲家母（亲家公老朱因为公司有事，不能一起同游），还有我和老伴儿，一共十个人。这其中有一个七岁、两个不到四岁的孩子。有孩子在，旅游出行玩耍，就要考虑孩子们的需求。
一般情况下，我们是步行。只有路途比较远的时候才分别乘出租车。我们乘出租车的价位在几元或十几元，大型出租车的价位要高一些。值得一提的出租车司机，他们绝大部分是华人（华裔）。我遇到的三个司机都是华裔，第一位大约四十岁，他说自己的祖籍在广东，来到新加坡已经是第四代了，他还没有回过家乡。我说广东变化很大，相信你的家乡也会有很大的变化，有机会回去看看。他说，是的。我说，你的中文很好。他说，说话没问题，但是不会写汉字，笔画太多，不易掌握。我笑了。
第二位司机是福建闽南人，年龄大约五十多岁，既会说中文，又会写中文，非常健谈，而且回祖国多次。他说他从东到西、从南到北跑遍了中国，连新疆、西藏都去过，家乡福建闽南也曾多次去。这两位司机知道我和老伴儿是第一次到新加坡，便认真介绍新加坡值得去的地方，相当热情。
第三位司机年龄大约七十多岁，身材很瘦，头发花白，脸上和手上有不少老年斑。一路上，他沉默不语。见他不爱说话，我也没有主动搭话，万一人家只讲英语，反而是我尴尬。我学过的英语就是哑巴英语，因为没有实践环境，单词也好，句子也好，句子中的时态也好，大都还给了书本。
老年司机开出租车送我们回到宾馆，结账时才说中文。我说您也是华人？他说，是的。事后，我和女儿、女婿说起这些事，女婿说，在澳大利亚墨尔本，出租车司机多是印度人，在新加坡多是华人。女儿和女婿是第二次来新加坡旅游了。
回到北京后，我翻阅《大不列颠百科全书》，得知在新加坡总人口中，华人占百分之七十六点八，马来人占百分之十四点六，印度人占百分之六点四。可见华人（华裔）占了绝大多数。新加坡还是多语种的国家，官方语言包括汉语、马来语、泰米尔语和英语。
四、走马观花逛景点
在酒店安排好行李之后，我们马上就进入新加坡城的旅游版图，睁大眼睛，欣赏相当独特的高大建筑与人工雕塑，蔚蓝的大海，绿色的植物；伸出双手，拥抱极其美丽的海天自然风光。
耳目一新的鱼尾狮公园和滨海湾。这个景点是新加坡的旅游标志性景点，鱼尾狮是一座狮头鱼身的巨大雕塑，屹立于海边。鱼尾狮体高八点六米，重七十吨，一股巨大的水柱从狮口喷涌而出，直落水中。天地旋转，日夜不停。我们到的时候，这里已经聚满了人群，晴空万里，太阳当头，气温极高。我脱掉了夹克衫、衬衣，只穿一件紫红色条纹的圆领衫。鱼尾狮的对面是大海，海的正对面是滨海湾金沙酒店，并排拔地而起的三座五十七层高楼，楼顶用一座巨大的船型建筑连接起来，三座高楼大厦就成为一个整体，隔海相望气势雄伟。这个顶层的船型建筑是一个巨大空中花园，还有餐厅和游泳池。滨海湾金沙酒店也是新加坡著名的地标式建筑。面对美丽的景色，我们纷纷举起手机合影留念。
印象深刻的海洋馆。前文说过，带小孩子出来，就要照顾到他们的兴趣和情绪。海洋里的动物和植物，对孩子来说是他们日思夜想的奇妙世界。我们走在透明的海底通道里，玻璃幕墙的四周是海水中的各种鱼类，它们在水里如万马奔腾、群鹰翱翔，或像利剑一样来回穿梭，或如磐石一般静卧水底，还有的漂浮旋转，像美丽的舞蹈。给我的感觉，各种鱼类都有它们的生活秩序和自己的空间，互相嬉戏，又保持一段距离。一旦有捕食者入侵，马上四散逃命。海豚最喜欢嬉戏，因为窗口高，还不满四岁的小外孙看不到，我就抱起他来看。海豚也懂事，竟有两只游过来，在窗口打闹一番，又相互追逐着游走。小外孙目不转睛，看得真真切切，咧开小嘴笑个不停。新加坡的S.E.A海洋馆是世界上最大的海洋馆，储水量超过四千五百万公升。我最喜欢的还是水母。黄色、红黄色、洁白色水母在玻璃水柜中移动、跳跃和升降，像缎带，像蘑菇，像降落伞，像姑娘美丽的裙装，冉冉乎，飘飘乎，翩翩起舞，怡然自得，画面美极了，我拍下了许多漂亮的照片和视频。如果说舞动的水母是“和平”的象征，那么，穷凶极恶、横行霸道的鲨鱼，就是“战争”的象征了。海洋馆里大约有二百多条鲨鱼，按展区划分，品种有长尾光鳞鲨、乌翅真鲨、黑尾真鲨和竹鲨等十多个，它们游动的速度像利剑出鞘，快捷凶猛，姿态也是目空一切，弱肉强食，老子天下第一…… 我按动快门，近距离地拍下了鲨鱼的照片，效果还不错。
活泼俏皮的哈芝巷。这是新加坡一条古老而又兼具文化特色的小巷，大约只有二百米长、三米左右宽。据说它是今天青年人的“网红打卡地”，小巷里尽是令人惊讶的涂鸦作品，是一个时尚和艺术相融合的区域。小巷内有不少小型咖啡馆、精品店、服装店和餐馆，其中，有一家中国餐馆的名字叫“发财餐馆”。还有一家小店的门口，摆着中国属性今年（2024年）的预测招牌。巧的是，我按动快门拍下了属羊人今年预测的照片，翻译过来还不错，起码运气（Luck）是五星。哈芝巷是一条古老的小巷，十九世纪中叶，新加坡还是一个小渔村，哈芝巷是当地华人聚集的地方。随着新加坡逐步发展成为一个国际贸易港口，哈芝巷也逐渐成为当地的商业和文化中心。许多华人在这里开设店铺，马来人和印度人也到此处安家落户，并带来了自己独特的文化和风俗习惯。还有来自印尼爪哇岛的回教徒去麦加朝圣，来到这个港口后中转，有的临时住在这里，有的在这里打零工积攒路费继续朝圣之旅。随着时间的推移，哈芝巷成为新加坡最著名的商业文化中心，但是在二战期间，日本侵略军的铁蹄也践踏到这里，哈芝街遭受严重破坏，成为废墟。战后新加坡重建，哈芝街也得到恢复和发展，如今，已经成为承载历史传统、充满活力的多元文化街区。走到哈芝巷巷口，我看到巷口的铭牌是“Haji Lane”，便举起手机拍下了照片。
庄重大气的美术馆。令我不能忘怀的是，美术馆专门设立一个儿童美术乐园，我的外孙女、外孙子在这个儿童美术乐园里绘画、做手工、摆拼图等，高兴的不得了。用这种方式培养和提高少年儿童的美术兴趣，是个难得的好方法。在孩子们玩过之后，我们楼上楼下又参观了其他分馆，收获很大。新加坡美术馆成立于1996年，专门收藏和展示二十世纪新加坡与东南亚近现代美术作品，藏品超过七千余件。在绘画和摄影展厅，我看到了刘康、刘溪松、杨曼生、钟白木、陈宗瑞、许振第、李曼峰、吴鹏僧、林光霖、郑文彬等艺术家的作品，同时，我还看到了徐悲鸿先生的作品，但没有留下影像（徐悲鸿先生的作品不允许拍照，其他艺术家的作品可以拍照）。特别是刘康的油画，最开始是在儿童美术乐园看到的一则广告。在看完孩子们的创作和实践之后，我见台子上放着一大摞广告画，一幅在河边生活的人们油画，显得温暖而又温馨。我以为是孩子的画作，但是仔细看了画面的布局和结构，以及河流、小船、房子、木板桥、树木，以及人物的描绘，特别是男女的体型和肌肉，感觉很细腻也很有基础，应该不是孩子的画作，因此对作者刘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幅画作为新加坡美术馆的广告，其分量不可低估。后来，我在绘画展厅看到了画家刘康的介绍，刘康（亦称“刘抗”），男，1911年生于中国，2004年在新加坡去世。那幅“河边的生活”创作于1975年，是他64岁时的作品，已被新加坡国家美术馆收藏。刘康是刘海粟的学生，曾任上海美术专科学校“西洋画”教授，开创了“南洋画派”，并任新加坡中华美术研究会、新加坡艺术协会会长。其他美术作品如李曼峰的油画“巴厘岛生活”、郑文彬的油画“一个印度工人的肖像”和许振第的版画“登嘉楼归来的渔船”等，感觉很有创意，也很有特色。
充满想象力的艺术科学博物馆。它的外形很像一朵荷花，在船型屋顶的金沙大酒店的左下侧，夜晚在灯光的照射下尤其美丽。而且它还是孩子们的乐园，充满了幻想和魔力。巨大的屏幕上开满了色彩鲜艳的花朵，无论是生长还是绽放，完全是舒展的、动态的，像电影又不是电影，像幻灯也不是幻灯，应该是一种先进的科技电子投影装置。孩子们可以先行作画，有各种鱼类、海龟、水母、海马，然后经过仪器扫描，进入大屏幕中的海洋世界，你的画和其他人的动物画在水中漂浮和游动，与真正的鱼类一样，摇头摆尾，或升或降，或聚或散，新奇感十足。我抽到的白纸是一个海马的轮廓，我就用棕色的笔，为海马涂上颜色，外孙女墨墨带我去仪器那里扫描后，就见到这只海马在水中运动，尾巴还收缩、弯卷，动作如活的海马一般。然后，我们又去另一个空间，大屏幕是各种飞机在飞翔。也是先由参观者在纸上画飞机，然后扫描进入天空。我抽到的白纸是一架小型客机的轮廓，就用黑色的笔勾勒下来，为了有所区别，在机身上写上“公安文联”四个字，这个单位，我为之努力工作了十二年，所以倍感荣誉。“飞机”进入大屏幕后，东奔西走，展翅翱翔，最后飞入星空。后来，我看到展板上的解说词，最后一句说得特别好，“每件作品告诉我们，正是自然之美，为想象力的放飞创作条件。”
生命力旺盛的植物园。女儿和我说，来到新加坡，一定要看植物园。新加坡已贴近赤道属于热带，木本植物和草本植物不仅品种多数量多，而且高大茂盛，万紫千红。这个植物园是新加坡首个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文化遗产，它占地七十四公顷，有两万多种热带和亚热带珍贵植物和奇异花卉，包括常绿乔木、水生植物、沼生植物、沙漠植物等等，还有许多美丽的花卉，仅兰花就有三千多个品种和六万多株。新加坡的国花是胡姬花，也是一种兰花。还有一座具有几十层楼高的巨大温室，游客需要排队乘电梯爬上爬下观景。我在植物园里拍摄了许多树木和花卉的照片，不仅万紫千红、赏心悦目，而且还有不少中国元素，如七彩的龙和草编的山羊，金红色的大鲤鱼等，熟悉亲切、宾至如归。来到植物园浏览，置身于大自然的怀抱，就能体会到生命力的旺盛和美好。
此外，我们还参观了古朴庄重典雅的莱佛士酒店和乘坐位于市中心的摩天轮。坐在摩天轮的舱内，伴随着旋转逐渐升高，整个新加坡城尽收眼底，大有唐代诗人杜甫先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意境。
这次新加坡旅游不虚此行。我想起人们常说的一句话“读万卷书，走万里路”，真是人生的真谛，生活的快乐！我从地球北纬40度线的北京，到北纬1度线的新加坡，南北大跨度的旅游，除了去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这是第三次了。将它用文字记录下来，是一种很好的纪念。
2024年3月写于北京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