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水依依情
诺水河,我的故乡;诺水河,我的母亲河。
茫茫的原野,蔚蓝的天空,美丽的村庄,直朴的乡情。
春暖秋凉,四季分明,其山水犹如仙景,一年四季不知有多少中外游客光临,又有多少墨客骚人留下多少赞美的诗和文。
想想就心热心跳,梦里回去过不知多少次。
我闭上眼睛就能看到诺水河的山山水水,就能听到诺水河哗哗的流水声。
我说过千百次,也梦过千百次,绿水青山,鸟语花香,AAAA旅游区、红色革命老区、世界地质公园。
但我记忆最深的还是村子柳树下的那口老水井。
父亲老了,头发被霜柒成了花白,守着老屋守着村子守着田地守着乡情。
母亲走了,屋后桂花树下安眠,一个黄土堆埋掩了勤劳好强的一生。赵老先生也走了,山梁那个石隙间葬下了他的灵魂。
昨天,就是昨天,我族公认族长军爷无病无痛,一早就起不来了,再也听不到小辈们的请安问好,默默地走完了九十六年。我躲一个小树林默哀,泪水滴在异乡的石凳……
这些年,我漂泊在外,不知不觉好多熟悉敬重的老人走了,就象树上的落叶走得无声无息。想想他们,我的心好酸也好沉,远了,不能送他们最后一程。他们死后仍埋在诺水河的山梁峻岭,他们生是诺水河的人,死是诺水河的魂。人们怀念他们,我虽在遥远的异乡,梦里还常见到他们,一起喝酒吹壳子聊天,还是生前的那个热乎劲。
这些年,我不在家,诺水河变化好大,村村通公路,户户把公路修到家门口,瓦房少了,楼房多了,沿河农家乐小商店到处都是,在外务工的老乡回家过年,大都开着私家车,一些挣到钱的,房子买到了城镇,甚至外省。
诺水河的人富了,再不为温饱犯愁,再不为一碗面钱发呆。但村子里的常住人少了,精干劳动力不多了,一些象父亲一样的老人守着老屋守着家。水田少了,大都成了旱地,一些地因无人耕种长草长树了。年轻一代的农家子弟会种地的不多了,村子再也没有以前热闹了。几年不回家,老的老了,小的长大长高了,一个村子的人都认不完了。
我常在朋友面前夸诺水河如何如何的美:桂林山水天下奇,诺水风光天下秀。这还真不吹,你百度一下,那山那水那自然风光,比我说的还要美百倍。
朋友们笑我,等有一天,我们去了,不是你吹的那么美,看我们咋收拾你。
我说,永远也不会,只怕你们看了,就再也舍不得走,那时就别怪我不够哥们,你们就自己掏生活费。
我生在诺水河,长在诺水河,我是喝诺水河的水长大的,思浓浓,情依依,梦恋恋,诺水河,不管我走到天涯还是海角,你都是我的牵挂,我的梦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