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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其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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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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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城那家

夜的寂静,把心拴住了,往事如烟,掩没在风沙里。那些零碎的思絮,也就这样随着风飘离。曾经灯红酒绿,那些摇摆的歌曲,已经透支了记忆。

你说,不管是春天还是秋季,我们都会守着。是啊,守着的是承诺,守着的是那些和风细雨,守着的是这座城市的锦绣和繁华。这座城市仍然年轻,如同天上的街市。你走了,我还守在这里。那些难忘的人,那些难忘的事,那些多梦的回忆。

你问我,梦在那里?这几十年一晃就过去,我的梦仍在这座城里,也在大山的老屋。和风悠然,明月星稀,我对着窗呆坐静思。匆匆地收起,让自己也悲催的那些心酸的往事。

多好的日子啊,为什么就过得这样。沧桑茫然也就只好这样如此,我还是我,你还是你。那片晨阳,仍照着这座美丽而又富有的城市,也照着那青山绿水的村子。

你走就走吧,为什么就惹来了这么多相思。南方的雨,北国的雪,绿叶仍绿着,红叶染成了诗。

你走了,还想这座城市吗?想啊,咋就不想,山村是家,这座城市也是家啊。两个家,又有什么不好,都在白云蓝天下,不分彼此。

你走了,我留下,这些年就这样风里来雨里去。生我养我的家,在白云大山那个脚下。我一年回去一次,就住那么七八天,成了客栈。这座本不属于我的城市,却成了落脚的点,成了实实在在的家。

你说怪不怪,也不知咋的,梦里总在白云大山下忙这忙那。这座城市在梦里,很少出现,就是出现也就一瞬间,真成了梦中的一个小盲点。

你还好吗?北方已经雪花满天。那银白的世界,一定是一幅绝绝的风景画。我昨夜梦到了,真的,那雪好大好大。你在雪地里跑啊跑,还象孩提,那个疯劲没落下,还是那个老样子。

遥远的星,遥远的月,遥远的那个影子,我仍在遥远的日子里不知疲倦地做着梦。你一定很好,我相信,你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也在想我们曾有的日子,也在想曾经的生活,也怀念这座风风火火曾经生活过的城市,这个不是家的家。

山村一天一天正在走向城市化。

你说,村子的楼房已经别墅化不比城里的房子差,村子的公路已经通到了各自的家,村子的农副产品上了热搜,一些网上直播,让城里人眼馋得无法用语言表达。

这是真的啊,山村已经不是穷山恶水的代名词,山村将会和城市一样的繁华。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露骨的,让城里人也来山村,陶醉于大自然,尝尝新鲜的空气,享受一下这世外桃园。

也许有一天,我也要离开这座城市,回到梦寐山村的家,和你一起看日起日落,看蓝天白云,过春夏秋冬四季分明的山里生活,享受大自然给予我们的欢乐,再不被闹钟骚扰,再不为迟到打卡烦心,过着平淡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也许,这个时候,我还是忘记不了这座曾经生活多年的城市,它是我第二个故乡,也是我的家。

那个山村,那座城市,都是你我温馨的家,曾经那些日子都会成为梦,不是做在这里,就是做在那里。你记得,我也记得,那难忘的山村,那难忘的城市,那些沉淀的记忆,不管是客栈,也不管是终久的归宿,曾经你我都拼搏着,风里雨里都走过,都是我们的家,都是遮风避雨的港湾,留下的足迹都会深深的刻在脑海里,都会在梦中再显……

2021.10.29.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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