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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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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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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人间》

写于2022年7月11日

昨天是周天,早起和清清转院子后,我迅速出小区门口,找到一辆共享单车,就在单曲循环许冠杰的《天才白痴梦》的优美旋律中,一口气骑行到了榆中街早市,乡亲们早早从市郊赶到市区里,把自己种的新鲜蔬菜呈现在市民眼前,我按照对于季节的感恩,买上西红柿、豆角、茄子,这三种食材是我在夏天做烩菜的必备食材,多一样也不用,少一样好像也没有发挥我做烩菜的水平。

买完菜后,再到快到东方红广场丁字路口,买那家俩口子卖了好长时间的早餐,买一个荷叶饼夹煎蛋,买一个大饼夹鸡蛋,再两红枣和黑豆两种口味手磨豆浆,想着能让女儿尝尝不同的口味,一想到孩子早上起床后,能够吃上丰盛而又有营养的早餐,我的心情就是美滋滋的,这大概就是作为一个父亲的心意了!

世间的情意往往就是这样,在我们家一个老传统,与孩子们之间的感情与交流,好多就是从给女儿准备美食而开始的,并且这种情感贯穿于给孩子吃好吃的整个过程,这种父女情意的绵绵,并不是就看到孩子吃上时的感受,而是从酝酿今天该给孩子准备什么美食,如何去准备食材,如何去做好吃的,每一步步都会慢慢注入对于孩子的那种深情与爱。

比如喝的牛奶,就是一个很好的父女情感在里面。女儿上高中后,到了安宁生活,我和爱人也是随着孩子的上学而改变了生活轨迹,俩口子一天上下班就会乘坐公交车往返安宁区近两个小时,与其说是乘坐,其实是基本上每天都站着在公交车上,毕竟都是上下班的时间,坐车的人很多,有时都是人挤着人,就是这样的辛苦,回想高中三年的这种经历,总是让人幸福的不得了了,因为这辛苦里面才有对于孩子成长关心浓浓的爱意。

想让孩子在放晚自习回到家后,喝上一碗高品质的牛奶,就是我们对于孩子关心的一个方面,于是从到安宁,我就开始在休息时间内,到各个街头,各个小区,看当地居民买牛奶的情况,看他们买哪个家的牛奶人多,通过几天时间的细致观察,我大概就有数了,就选择了十里店菜市场的一家,其实那块有两家,但决定买的那家,也是我通过观察两家哪家买的人多,最后做出的决定,我想买的人多的肯定错不了,并且一般买新鲜牛奶的都是些叔叔阿姨们,他们对于食材的判断就非常有经验,有时他们的经验是他们几十年在一个地方生活收获的经验,所以跟着他们买没有问题。

大概在十里店那家牛奶买了几个月后,在一个傍晚我往安宁区的一个小深巷子里转时,又有了新的发现,只看一户平房居住的居民院子门口前,好多人手里拿着各种各种的空饮料瓶子,还有的端着小锅,天生对于美食及食材有敏感性的我,意识到有新发现了,于是我几乎就是跳跃式的赶到了那家小院里,看到一头很健壮的奶牛在吃草,奶牛主人把牛圈收拾的干干净净,对于我讲究食材干净的我,就凭这个小细节,我敢肯定这头奶牛下的牛奶品质肯定会很好,于是,我赶紧加入排队的行列,就看奶牛主人开始用擦干净奶牛的奶头,然后接上挤奶器,一股股新鲜的牛奶开始淌入桶里,看到这我的心都开始有些澎湃了,想到今晚女儿能够喝上这么新鲜的牛奶,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啊,毕竟是自己亲自看着从奶牛身上出来的牛奶,奶质肯定是棒棒的,挤奶过程在我们的眼皮下没有经历其他任何的“环节”,我们就是需要这种最好的天然食材。

在排队买这种最好牛奶的过程中,我观察每个人的心情是激动而又焦急的,尤其是排队在后面的人,老是担忧前面的人买的多,到我们后面买时就没有,好在很幸运那天我也排队买上了那家的牛奶,晚上接孩子回到家后,我把刚买着的新鲜牛奶在炉灶上热开,就发现上面飘起了淡黄色的奶皮,凭着我对牛奶的把握经验,这就是最好的有机牛奶,那层淡淡的黄色奶皮,就是对于孩子最好爱意的寄托了!

后面我在周末休息时,就会骑电动车赶到那家奶牛主人的院子里,去看奶牛主人如何照料那头奶牛,看他给奶牛喂新鲜的市场买回来的菜叶子,我也会从自己居住的部队院子里摘上一些蒲公英,去喂那头奶牛,想着吃过自己喂食的奶牛挤出的牛奶就会更加浓郁,对于女儿的爱意就更不一样了。

父女之间的这种深情,通过美食的体现就是那么美妙,有时体现在父女对于吃哪种美食的高度契合度,不用商量今天吃啥,就去菜市场买菜,接孩子放学回到家,女儿马上一到厨房一揭开锅盖,就说真香,和自己想吃的一样,还没放学就猜到老爸要做什么好吃的了!

昨天的午餐烩菜就是自己多年做烩菜的经验,放油热后加葱姜蒜炒出香味后,把豆角先放入铁锅中,用温火慢慢炒,因为豆角不容易熟,吃生了身体容易不舒服,就要先放锅内,再放入茄子与西红柿,很自信的掌握炉火的温度,该大火时毫不含糊,该小火温焖时又那么自然把控,这就是有着三十几年为家人做美食的经验,当然心意就是最关键的,这种“猛火”与“适度”的把握,都是对于家人深深的爱,当做美食的技艺融入自己更多的人生情感在其中,我想做啥都是最好吃的,因为一旦美食摆上了自家的餐桌,那已经不是普通的美食了,而是一家和睦温情永远最好的呈现了!

父女之间的情感与陪伴,就像做各种美食一样,有温情芳香的一面,也有像辣子鸡那样“火爆”的时刻,在孩子们成长中,不可能是一味的包容与宽容,当孩子们在成长中有偏向,有做的不对的时候,尤其是在面对原则的时刻,当老爸的从来不吝啬自己的严厉,总会还没等孩子反应过来,就要很直接的把问题给她指出来,这想这才是父女相处相伴最好的初衷,经历过家庭要求严厉的孩子,会对自己的成长路程把握更加自信,在吸纳家庭浓浓的爱意比如享受家庭美食等等的同时,他们在做人的道理中更能够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经历过顺境的鼓励与逆境的“敲打”,她们会更有韧劲,将来成大材的可能性就会更高,将来报效祖国、服务人民的心就会更加深切!

“蜜罐”里的温情,是不能够把孩子培养成有用之材的,我们父女就是在这种享受各种美食带来的人间享受外,更知道努力前行、刻苦进取的精气神,是对于人生的每一天的最好感恩!

孩子上大学后,与孩子之间的美食交流机会就相对少了一些,有时通过电波也能传递到北京,爱人把亲自点的每种水果通过快递小哥,把对于孩子的爱意送到清华园,我也会在回山东老家看老人返回兰州的中转途中,很郑重、很仪式感的赶到了五道口,一顿必胜客,一顿时高兴火锅就是我代表爱人对于女儿最好的鼓励,我想五道口的这家必胜客店与高兴火锅店,一定又会像那头奶牛一样,成为我们陪伴孩子成长最好的人生经历!

女儿放假回到了兰州,我好像工作生活更有了动力,好像比平时更注入“鸡血”一般,上班好好工作,下班就乐滋滋去准备给孩子的好吃的,孩子假期也是很功的学习与成长。

我想孩子一定会成长为大国工匠,报效祖国服务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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