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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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无法治愈的顽疾
像喝酒,杯一沾嘴唇
内心就波澜起伏,心就想回家
那条通往东山的蜿蜒小路 父亲的脊背一样,弯曲 这曾是一根我与父亲联络的电话线 顺着这条路走到尽头 总能找到父亲 身后这座山是我使用的座机 把太阳使劲摇落 准能把父亲唤回家 直至最后一次 我摇落满天星辰 也不见父亲的踪影 我感觉父亲正用一生低矮的身躯
垫高我的诗
今天,只要脚一踩上这条回家的小路
灵魂就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