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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童[陈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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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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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望长安

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

因为蜗居东南一隅,对于西北大都市西安,我心底总觉得关山阻隔,遥不可及。但我心中还是一直在等待,等待有机会要去看一看、逛一逛。毕竟,这是一座十三朝古都啊!毕竟,它在中国历史上曾经相当地辉煌!开篇辛弃疾的这两句词,倒是很恰切地概括了我彼时彼地心中的真实感想,特别是一个“望”字,就是明证。

机会终于也就来了,七月赴晋,恰逢暑假,铁道上人满为患,于是计划归途转道入陕搭乘飞机,当然也想到西安探一探文友,心底惦量,有人接待,或导游,或提供信息指点迷津,总可少走些弯路,多显些科学性合理性的成效。

在西安逗留了差不多三天吧。可现在想来,我对西安景观的总体印象如果用一个词来概括的话,那只能是支离破碎。看倒是看了,逛却未必,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

有的人喜欢四处飞,以获得一个到此一游的囫囵感觉。而我到了某地,总还想深入陋巷、踏地逛逛,喜欢体验民风民情,接触地气。

西安印象虽构不成一个总体性的认知,但对西安的文友却印象深刻。

当我们赴晋途中在洛阳滞留,坐车往少林寺时,碰上一对刚游西安下来的夫妻,他们告诉我,西安市区经常堵车,堵得非常之厉害。这是即将抵西安时别人先给我的一个西安印象。我想,中国以前是人排队,现在是车排队,谓之塞,谓之堵。塞了,能不堵吗?这可以归入中国特色,只不过是西安犹甚罢了。

七月二十五日上午九时,我们一行三人在山西运城汽车站上了汽车,坐到了西安汽车站差不多是十二时多。下车后,北京的朱虹要去火车站购车票,而火车站就在汽车站的对面,太近,这倒成了障碍。因为不能坐车,只能步行。虽说近,抬头见,但那不是田野,没有直线,这里设置路障,那里要拐要绕,还有红灯。提着一个不算轻的行李袋(笔会期间分发了一些书),要认路,要看车,到了红绿灯处,既要看灯又要看车,有点目不暇接。过斑马线时,蔡x拉着朱虹的旅行箱勇往直前窜了过去,而我提着沉重的行李袋与朱虹却还在斑马线上,此时绿灯灭红灯亮,我要通过的斑马线只走过十分之四,而前面的车如弦上箭般涌射出去,阻住了我的去路,我一时还愣在斑马线上,挡住了一辆小车。当我还来不及决定后退时,开车的家伙已经摇下车窗怒吼,把一串串连珠炮向我直轰过来: 你傻了吗?你是不是傻了?……

那家伙也许把我们当成进城的农民工,大概认为行人必须绝对让车,但我认为车更应该让行人,特别是像我这种提着行李袋的旅人。

你才傻呢?这马路又不是专门为你开的?为什么整条马路都要被你们的汽车霸占?我的无名火瞬间爆发,与他大吵并怒目对峙。朱虹见状把我往后拉并调解了几句,结局当然是他把车开走了。

火车站人山人海。我们找个地方看着行李,朱虹去买票。我给灞桥的伏萍发讯息:伏老师,朱去买票,也不知何时能买到!心焦!你们吃饭吧,别等我们了。此时已下午一时多,但伏萍坚持要等我们吃中饭。

朱虹有记者证,可以不用排队,但等她找到窗口购好票,估计也半个钟头后了。于是打的到灞桥区的中国航天四院,伏萍带我们开了房,我们把行李一丢就被她带往饭店,吃罢饭,已经下午四时多了。

伏萍、佟丽萍于是又带我们去附近看景点,说是附近,好像还要上高速。而那景点,好像叫世园会,但我到现在还不敢十分确定。因为回来上网一查,说是可“一日看尽长安花”, 可我们看的那部分只见到一些欧陆建筑物和一些雕着外国人的石雕。

很快夕阳西下,于是又开车去一个地方吃饭,后来知道是曲江大雁塔,到了那里已华灯璀灿,在夜幕下遥遥望见大雁塔,也瞥见街边大慈恩寺的门。街上人潮汹涌,车水马龙。但要找一个地方停车甚为困难。晚上朱回火车站要赶坐明晨的火车。

第二天上午朋友们带我们去兵马俑,伏萍购了两张票让我们自己进去。我们进出匆匆,约一个钟头左右就出来了,因为怕在门外的朋友们等得太久,日也已近午。于是又开车去一个感觉很远的地方与王季庆教授共进午饭,饭后到王教授家,借其贵宅蔡x写字。教授也各赠我俩一幅字。晚饭又开车去大雁塔吃,听秦腔。饭后在夜色中看了一下喷泉。后回去参观伏萍的家。

第三天上午,朋友们又带我们去伏萍同学工作供职的蓝田,看蔡文姬纪念馆。在汽车上我看到一望无际的一条长长的山岭,峰顶似刀切的平,觉得奇异,一问,才知那不是山,叫塬。这地方就是陈忠实所描写的白鹿原。蔡文姬纪念馆很小,但蔡文姬的遭际令人唏嘘!其文才也令人叫绝,传说她作的《胡茄十八拍》,催人泪下。我意外地在纪念馆得到《胡茄十八拍》的全文。蔡汉顺饭前饭后又在纪念馆写字。中饭由伏萍同学接待,在酒楼又听秦腔。下午四五时吧,伏萍把我们从西安东的灞桥送到西安西的咸阳机场去。

这几天在西安还认识了伏萍、佟丽萍的朋友聂颖、程如、段秀琳几位朋友,她们都非常热情地陪着我们东奔又西走。那几天,西安的朋友肯定比我们这做客的累得多了,又要周密计划又要热情接待还要细心开车,而客人什么都不用操心,就是等着被带去玩,被带去吃喝。

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五日记于隐庐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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