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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童[陈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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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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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漳州

经过漳州的次数,多得我实在无法准确计算。自十五年前那个寒冬始,此后大约十年,我基本上年年来来回回都要经过漳州四次,最多的一年来来回回竟达十几次之多,这其中还有多次在漳州转车的。

虽然无数次地经过漳州,但都是坐在车上,就是在漳州转车,也没有走出过车站,所以,漳州对于我,也只是一个熟悉的地名而已。二零零八年末,我代表揭阳作协到福州参加由海峡文艺出版社组织的海西二十地级市作协联谊会,会议是讨论编辑出版海峡两岸二十七城历史文化系列丛书,当时在会上带回一套十一卷本的关于漳州的系列丛书(每一区、县编辑一本),回来后本欲依葫芦画瓢进行组稿编辑,后来因故又缩简为每市编为一本,且从十六开本缩为三十二开本。这套二十七城丛书编好出版后的交流发布会后来在厦门召开,但与市作协,与我都没关系了,市里派了其他部门的其他领导去参加了,此都是题外话了。

对于这套十一卷本的关于漳州的历史文化系列丛书,当时作为范本我分发给各位编辑参考浏览自不必说,而自己后来忙于校对审稿,也没有时间去认真阅读了解漳州的历史文化,所以,对于漳州的印象基本还是零。

这次想去福建永定看土楼,源于一个朋友的推荐,要先到漳州后再转车,不同的是,这次准备实实在在地走进漳州,看看漳州。可惜,漳州似乎并不欢迎我。当中午我乘坐的客车进入漳州市区时,漳州马上下起了倾盆大雨,一时多客车进站后雨还一直在下——就这样一直不断地下了一个下午加一整夜。

冒雨出了车站找一家小饭馆吃了午饭,雨不停,又不甘心被雨困住,于是寻到一公交站坐车去看文昌阁与中山公园。文昌阁只是一座像城门洞的门,汽车从门洞中穿过,人却上不去。中山公园也很小,晴天大约十分钟即可走完。虽然冒雨,又在一座假山上的漳州解放纪念亭里躲雨与一个本地人聊了片刻,我们大约不到半个钟头也把它看完了。

此行我彻底地轻装——行李都装在一个小皮挎包里。在雨中的漳州行走,这可不像戴望舒诗中的雨巷,当然没有任何诗意可言。我虽打着一把小伞,但上身还是这湿一块那湿一块,而鞋袜和下半截裤子早就都湿透了,于是只好找一个小旅馆住宿下来,整夜龟缩在房中,整夜听着滴滴答答的雨声。

第二天上午,雨似无又似有,是那种有时感觉得出有时感觉不出的微雨,我们就近去看了九龙公园。公园虽然不大,但却有苏州园林般的小巧精致。有两个场景令我难以忘怀: 其一是公园内有一个人在专心致志地练一种功: 他摆出一个造型,然后动一下,又静止一下,又动一下,又静止一下,如此循环反复……其动作如被人抽线之木偶,其面部毫无表情,其形象更像抽线木偶之造型;又像电视中的阴兵,如瞬间被人点穴动弹不得,又瞬间被人解穴动弹一下,如此循环反复……动作可笑而滑稽。其二是在公园外高楼林立的闹市中竟安然卧着一座大坟墓,我没走近去看墓碑,据说为宋朝“漳潮萧氏祖坟”,墓主为宋状元萧国梁。原来,这座坟墓是把它当做文物来保护的!虽是宋朝的古墓,但在清康熙时重修过,所以也只是保留下明清时期古墓的一些特点。

看罢九龙公园,然后我们在公交站看线路,发现有一路车可坐去博物馆,于是就坐上了,谁知此车不报站,司机又驶过了站,下车折回来走进了博物馆,才知里面内容空洞又单薄,十几分钟也就走马观花看完了。因去永定的车是十二时多开,所以也就坐公交车回车站候车去了。

漳州城区设两个行政区,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南靖区虽有土楼,但只比去永定近一点点而已。揭阳籍作家许地山在漳州城区原有故居,但漳州人似乎都不知道。因为许的故居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就已被房地产开发商拆除了,早被湮没了。林语堂出生于一个叫平和县的坂仔镇,与南靖一样遥远地藏于深山之中。

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五日夜记于三五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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