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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童[陈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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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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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回避的疼》重版自序

想给这部重版的长篇写篇序,可想了很久总是无法下笔,不是没话可说,而是可说的话太多了,所以反而使我真不知究竟须说些什么才好!

这部长篇完稿后,二零零八年秋,我在互联网上发布寻求出版的讯息,最初和我联系的是北京图书出版社,经过协商后,我们签了出版合约,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此书面世。初版我只收到数量有限的几本样书,朋友们多是通过我用电子邮件发去的电子版阅读此书的。

揭阳市作家协会准备要为此书开一个研讨会,我因此广泛向朋友们约写评论此书的文稿,准备用《揭阳作家》出版评论专号,以赴在研讨会上交流研讨。

承蒙朋友们的倾力支持,短短两个半月的时间内,我先后收到了二十五篇评论,约十万字,其中有两篇长的都达万字。我用一两天的时间,编好了《〈揭阳作家〉——陈镇朝长篇小说〈无法回避的疼〉评论专号》(二零零九年一、二期合刊本),并落实印刷厂一周内我要拿到全部成品杂志。

因为经费问题,研讨会后来改由揭东县委宣传部、县文广新局主办、揭阳市作家协会协办,于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九日在揭东县文化大厦召开。

这部长篇出版后,发表评论的朋友基本上形成了两种不同的看法。这几年来,也有些朋友劝我对此书进行修改,但我有自己的独立看法,我的看法已形诸文字,除了收入我的散文集《梦里功名》中的《创作私语》一辑之外,近日又写了《关于基层文学评论的一点思考——重读〈揭阳作家——陈镇朝长篇小说〈无法回避的疼〉评论专号〉而想起的》、《通过对比而揭露批判——有关〈无法回避的疼〉之主题》等文。

经过再三考虑,我决定还是保持此书原貌,不做修改。原因有三:其一,最近我看了范河南的《从〈创业史〉的修改,看柳青的自我异化与消失》一文,文中指出:“从《创业史》初刊本到初版本,再到再版本,柳青一次又一次地与主流意识形态妥协,一次又一次地按照主流思想的写作标准进行修改,呈现出的是作者的主体意识慢慢流失、异化,最后丧失了自我。”

其次,我又想起了我以前曾引用谢泳《选择即排斥》一文中的那句话: “沈从文曾经就消失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之外,但最后消失的是那些文学史,而不是沈从文。”

再次,对这部小说持程度不同的否定看法的人,其观点正确与否暂不论,但首先这些观点在我这里就通不过,这决不是我个人虚心不虚心的问题,而是这些观点正确与否还大有探讨的必要,我毕竟还是比较系统地读过文学理论、创作论的,所以我只能接受正确的文学批评,而不可能接受或许偏面或许错误的文学批评,因为持程度不同的否定看法的人,那些说法确实无法令我心服。我的创作只能遵循我本人的创作意愿,而不可能因某些不负责任的主观看法而懵然改变自己。

昨天,文友楊君来访,他对我说:你送给我的《无法回避的疼》,这部书在我的手头至少已有上百人来向我借阅,连我为保护书本而重新加工包装的书皮都被翻得旧了、烂了,现此书目前还在外面被人传阅之中。

这次重版,在保留原书原貌的基础上,我只对个别文字重做审视修正,增加的是把原来朋友们的评论文章,挑出两篇较全面较到位的评论放于小说之前作为导读;以及增加林登美老师为此书所画的十七幅插图插于书中。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四日草于枫江之阳、二零一二年八月十日修订于曲溪陋斋

(原文发表于《无法回避的疼》/北京图书出版社/二零一三年十一月第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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