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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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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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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夫茶》自序

我把这十几篇东西称之为小说,有人可能觉得它不像小说,起码其中有些篇什看起来就好似不大像小说。这并不奇怪,因为小说这一概念的定义本来就存在不同的看法。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就出现过一种叫散文化的小说。它不重视故事性,不重视情节和冲突,而且有意淡化小说的戏剧性,使小说呈现出如日常生活那样的自然形态。废名、汪曾祺就是这类小说的代表性作家。

中国古代的大量笔记文,既是小说,又是散文。目前中国作协选编的《小说选刊》,也选刊了不少这样的小说文本,比如王安忆的《小饭店》(一九九九年五月号) 和 《酒徒》(一九九九年六月号) ,衣向东的《吹满风的山谷》(二零零零年三月号) ,尹丽川的《十三不靠》(二零零零年七月号) ,陈彤的《祝愿傅小雷心想事成》(二零零一年二月号) ,陈然的《关于内衣》(二零零四年二月号) ,陈希我的《我疼》(二零零四年八月号) ,苏童的《手》(二零零四年五月号) 等等,你说它们是散文,也是可以的。汪曾祺就说过,“散文诗和小说的分界处只有一道篱笆,并无墙壁(阿左林和废名的某些小说实际上是散文诗) 。”

小说难写,在基层的业余作者写后则更难发,特别是写这种好似已经过时的已经成为历史的散文化小说,则当然更备受刊物的冷落了。

我年轻时自读上汪曾祺的小说以后,不知怎的,就喜欢上了汪曾祺的小说。而写起小说来,自然就脱不了受他的影响。而我,则是乐意以他为师,乐意受他所影响的。

小说《工夫茶》写于二零零四年六月,二零零五年年末发表于一本内部刊物《揭阳文艺》时,被删节较多。二零一零年六月在《厦门文学》发表时才全文见刊。在写出此文十年后的二零一四年,此文参加首届国际潮人文学奖(二零零零年至二零一二年)被评为提名奖(此奖只设两个奖项: 优秀奖和提名奖)。这次结集,我也就把它作为这部小说集的书名而用上了。

二零一四年六月二日端午节下午草于隐庐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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