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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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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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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童其人

牧童者,放牛娃也。其内涵为:其一、小时候真真正正当过牧童,为生产队养过牛,与牛同室而居,好几年日牧牛夜管理牛的吃喝拉撒;其二、后来阴错阳差当了教师,有相当长时间混迹于小学、初、高中,也整天牧“童”。其外延为: 其一、牧童者自然缺乏知识与教养,其性粗野似牛;其二、牧童偶也骑牛读诗,于牛背上横吹短笛。后偶也习文,附庸风雅。但野性终难移;虽老而痴傻如童。人如其名,名副其实。

大庭广众中牧童口讷,毫无口才;遇上知音牧童有时也会滔滔不绝、口惹悬河,可能正应了那句: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牧童素性喜静,平时喜欢静静地读书,静静地思考,更喜欢静静地写作。有写作任务或创作灵感时,牧童可一天埋头书案十几小时。牧童做事虽耐心细致,但却是急性子,所以有时为了某项工作会拋开一切、废寝忘食。牧童有时又追求所谓生活质量,讲究有张有弛,完成了一项任务后牧童则要出去活动,如找好友聊天交流其感兴趣的有关种种讯息,或约一二好友聚会或到附近走走看看,或做短途的旅游甚或长途旅游,以调节身心。似乎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牧童不慕富贵、不欲虚荣,脚踏实地、踏实做人;工作勤勉、生活俭朴。处事有始有终,得意时不忘形,遇事三思而后行。牧童处世与人为善,乐于助人。做人讲究有所为有所不为:有所为者,追求人生有所建树,诸如文学方面的创作等等;有所不为者,不喜与无所事事者瞎混度日,不喜碌碌无为虚掷光阴。牧童在其位时则定欲谋其政,定欲有所作为。

牧童交友求大同存小异,重相互尊重、相互关心、相互扶持、相互慰藉,寻求性格互补;追求风雨同舟、同甘共苦。牧童喜欢与明智的聪明人交朋友,也喜欢与正直仗义的人交朋友。更喜欢与处事拿得起放得下,遇事沉着冷静机智果敢明辨是非的人共事;但牧童讨厌奸诈之徒,不喜与趋炎附势之辈来往,也不想与处事糊涂又自以为是的人为伍。

牧童不想亏待自己,更不想亏待身边人。牧童对奸诈小人总疏于防范,但牧童临危不惧,对蛮橫不讲理者一般先退避三舍,三舍退完即奋力还击,但不追穷寇。

牧童喜读书虽很有些时日,而舞文弄墨却始于不惑之后。可怜牧童所作全无惊世骇俗之言,不过些人云亦云之俗话套语而已。牧童聊当自我麻醉: 这只鸟竟然也参与了叫喊,给这个世界增添了一声聒噪。夫雕虫篆刻,壮夫不为。因牧童一无所长,才操此“语不惊人又不休”之副业。至于是什么鸟牧童不计较,牧童只满足于自己的不甘寂寞……

这就是牧童的真情流露,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这就是性格的辨证法,也是生活的辨证法。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日夜写于隐庐斋、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日下午修订于拾粟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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