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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京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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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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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意朝天门

/郑京鹏

 

每当到了朝天门,我都会怀着十分神奇、无限崇敬的心情,伫立良久,让诗意来袭。

很小的时候,我就从各种渠道知晓了朝天门。后来成年了,第一次到重庆,走的水路。轮船到了朝天门码头的江面,我站在甲板上,往朝天门望去,只见那高高码头后的城市,就跟在天上一般!上了朝天门码头,回望滚滚的江水,想着它将要奔向远方,流向大海,顿觉视野开阔,心潮澎湃!江面上和上岸后的两厢观感,让我感动不已,诗情便在心中萌动:从江面望上去/一座城在天上/从城里看下来/一条河在流淌/浩荡的江水/奔腾到海疆”。

朝天门给人的神奇观感,因独特的地理位置使然。长江和嘉陵江环抱交汇,让这块陆地向前突出,伸到了两江水流交汇处的中央。如果把渝中半岛比喻为一艘巨大舰船的话,那么朝天门便是舰船之首。由此,她被历代有识之士所倚重。公元前314年,秦国将军张仪灭亡巴国后修筑巴郡城池,就在这里修建了城门。因为这里是官员们迎接皇帝圣旨的地方,而皇帝又称天子,所以叫做朝天门。

住在重庆城里,我常去朝天门,观看那里的美丽夜景。长江和嘉陵江的江面上,以及两江交汇处的江面上,各种船只亮起的灯火,闪闪烁烁。身后那些高楼大厦的轮廓灯和从窗口射出的光亮,也跟天上的星星一起,倒映到江水里,璀璨无比。此时看江里,以为那是在天上;看天上,以为那是在江里!再看江里,似乎就是岸上的高楼大厦和光亮;再看岸上,似乎那些高楼大厦和光亮又在江里。它们交相辉映,亦真亦幻,不是海市蜃楼,甚是海市蜃楼,让人是非莫辩!

面对此情此景,这样一些文字,禁不住在我的脑海里又跳了出来:那城里繁华无比/高楼林立云雾里/尤其在夜晚/灯火与星星相映成趣/把两江的水哟/搅得扑朔迷离”!

有人认为:熟悉无风景。然而,朝天门不是这样!经过朝天门的次数多了,那给人神奇而美丽的观感,不仅一次又一次地震撼着我的心灵,而且多次让我去探究她的历史过往。

早在公元前11世纪,朝天门所在地的重庆,就已经是古代巴国的首都江州了。1363年,明玉珍,这位农民起义军的领袖,在重庆建立政权大夏国,并称帝重庆,重庆便是大夏国的国都。上世纪中叶,抗日战争爆发,国民政府内迁,重庆又成了战时的陪都。因此有“三都之地”的称谓。而朝天门,在重庆十七座古城门中,则是对外开放的极其重要的一扇!是对外开放的前沿!

人们通过朝天门,跟外界开展了广泛的交往,互相产生了重大影响,让重庆这座有文字记载达3000多年之久历史名城,更加开放包容,更加美丽富饶。在这片土地上,勤劳、聪慧、热情的重庆人民,创造了灿烂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为伟大的中华民族增添了光彩。这样想着,我对朝天门又有了无限的崇敬:“那江面热闹非凡/大船小船往来有序/把城里的生活/运出了三峡的悬崖峭壁/把外面的世界/又运进了天上的城里”。

当年的朝天门码头,跟现在完全不一样。由于历史的变迁,那题有“古渝雄关”的古城门不复存在了。我初到朝天门的时候,那里呈现的多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建筑。要从江里上到朝天门,只有两个途径,一个是通过土石阶梯步行,另一个是乘坐缆车。在恰似舰船之首的尖端处,有一坡土石阶梯。我第一次登临朝天门,就是踏着土石阶梯上去的。在靠近被称作渝水嘉陵江终端的一侧,有两部缆车,沿着各自的轨道上下运行,输送着来来往往的客人。后来到重庆,我也多次乘坐过缆车。

如今的朝天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人们根据她所处的位置恰似舰船之首的特征,为了体现朝天扬帆的意蕴,修建了观看远方的多层平台,供游客观光游览。以后,将有更为高大的体现舰船之首特征的现代建筑,屹立在朝天门。在惊叹朝天门巨变的同时,我对当年登临的交通工具也感到十分的留恋:那一级级阶梯/连接着山城和大江”,那“一辆辆缆车/缩短了天海间的距离”。因为有对朝天门的观感和历史文化底蕴的崇敬,以及土石阶梯和缆车不可小觑作用的肯定,我进而赞叹:“重庆的朝天门呵/你神奇而又美丽 ”!

后来,我将那些观感和崇敬之情集中到一起,连成了一首小诗,题目就叫做《朝天门》,还发表在了市里的有关媒体上。

往事过去好多年了,但现在去朝天门,对她的观感和崇敬,仍然时时地撞击着我的心,我久久地伫立着,心里充满了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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