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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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公交车的时候他就站在那里等人
那时的马路可以跑马车
可以听到大声吆喝——
驾!
自从车站以他的名义命名
人们常常把他挂在嘴边
看惯了那么多匆匆的背影
听着风在头顶嘶吼
听着,看着,头发快掉光了
他听到了使劲的摔门声音
像是离家出走,更像是与过去告别
一台挖掘机朝他吼
他使劲揪着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