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就是怪,清晨凉风嗖嗖,早起的人们,不得不穿上厚衣服,中午却又热的要命,让人恨不得像夏天一样穿得那么少。秋天要是下雨,阴雨连绵好几天也不消停,让面对即将收获庄稼的人儿烦的要命;要是晴天,那也是天高云淡,秋高气爽,给人一种喜悦的心情。
这不,刚送走烦人的秋雨,连续好几天,农民既不能掰棒子起地瓜,又不能按季节播种小麦,整天蹲在家里憋屈的甭提有多难受了,每天干得最多的就是关注天气预报,大骂老天不睁眼、不关心农民的死活。
好歹等来晴天,天空的云彩就像一朵朵飘浮的花朵,也像农民伯伯露出的笑容,即灿烂又可亲。当东方露出太阳光芒时,都觉得老天像一个小孩的笑脸,天真可爱。
地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起地瓜的,开着手扶拖拉机在地里耕一遭,所耕之处尽是地瓜,大小不一,地瓜在土里露出那一刹那,抖落身上的外衣,那鲜红的颜色愣是好看,随手摸起一个,在衣服上擦两下,“咔咔”咬上两口,嚼在嘴里甜甜的,一家人捡的捡,拾的拾,按照要求分成几个等级;收地瓜的则把车开到地头,到地里去验货,凡是看中的地瓜,经过激烈的讨价还价,过秤,装车,付款,然后又匆匆忙忙赶往下一家,重复着同样的故事;掰玉米的,只见地头上有一摊玉米捧子和几件工具,早已不见了主人,靠近玉米地时,就能听见那熟悉的掰玉米的声音,穿梭在玉米地里走路时带来玉米叶“唰、唰”的响声,农妇二人像是比赛一样,不一会就掰满了提篮,赶快送往地头,地头上的玉米棒子越集越多,很快堆成了一个小山包。从他们的动作和表情来看,不像是在干活,更像是在追逐着自己的幸福。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人们的节奏感总是那么快。能干活的男女老少齐上阵,不能干活的也出来寻找自己的快乐。
瞧这两位老人,年过七旬,脸上刻满人生沧桑,舍不得刮去已发白的胡须,长约公分许,标准老人的形象,身体已佝偻,站直也许都有困难,不能再干活了,便相约出来溜溜,骑着(或推着)人力三轮车,累了,就在美丽乡村的一角落,取出早已画好的棋盘,随地取材进行对弈,一人用树枝,一人用石子,下起“五虎”来,这也许就是他们一生的爱好。两人是那么地认真,看他们的表情,时而眉头紧皱,在思索每步棋该怎么下?每步棋该怎么走?吃对方的哪个有用的棋子?时而脸上露出笑容,一定是看到自己的布局超过了对方;时而争执几句,也许是因为对方要悔棋。老人们达到忘我的境界,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娱乐之中,也是用尽全身力气,在他们的秋天里甚至是冬天里,在他们自己的领域里收获满满,那就是快乐与长寿。
其实,有事干,反而让你觉更自在,更充实,会让你觉得,没辜负早起,对得住午饭,也值得好梦,对得起自己的人生。
秋天永远是那么迷人,大自然回馈给人们足够的果实,人们不失时机地索取着,忙碌着。秋风一吹,落叶随之翩翩起舞,仿佛在告诉人们,快点收获,冬天马上要来临了。枯草在秋风的拍打下,统统倒向一边,失去了往日生机勃勃的景色,这一切的一切加上路旁休息的老人、地里抢收的人儿,构成一幅秋的美丽和谐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