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知秋的头像

知秋

网站用户

诗歌
202011/13
分享

七月诗意里的虫鸣物语(组章)

七月诗意里的虫鸣物语(组章)

知秋。原创

七月,诞生了一路诗行,诞生了一面旗帜,诞生了一个幸运的数字;

你用镰刀收割着亲情收获着爱情;而用一把金属的铁锤敲打着乡音敲打出一个新的中国梦;

梦里做着一场有氧的运动,虫鸣物语流响着山水人文的风情,流响着大地一片绿色生机;

我那瘙痒的身体,还有那瘙痒的文字,一不小心就流出了瘙痒的思维;

一个声音在黑夜叫醒着风里的燥热,叫醒了雨里含着的诗意,在风雨里燃烧和锻打。

雨声敲打着屋脊,风声吹醒着梦寐,一位沉睡的睡狮吼醒了龙人的文字,翻开了新的篇章和征程。

雨,是龙人凝聚的精魂。一颗晶莹剔透的灵体,微小的生命可以上天入地,可以撒豆成兵;安静时可以滋润万物,疯狂时可以惊涛万里,沉默时可以魂归大海或故里......

雨水照人,上善若水;雨水如剑,千军万马、铁蹄奔袭;二万五千里的长征路上洒满了民族的血泪......播下了革命的种子。

一面鲜红的旗帜插满在革命的路上,化作那微小的精灵,鸣唱着这盛世华年,鸣唱着这百年之期。

七月,这咧咧的风响,这扶贫攻坚战的号角,这一曲山河的大合唱轰鸣着曲线的音符;他们正在接受党的最高指挥、检阅与洗礼!

七月,这炙烤的汗水,就是一个图腾和符号,染红了这片山河,锻造出一个大大的器皿。

——器皿里装着你我,装着金山银山,装着一片诗意蓝天,装着一个偌大的中国。


捧一捧雨滴,还你前世的眼泪

雨,空降而来。传说你是前世的眼泪,能救活情人已死的灵魂。

我不信。就让雨点敲打我的身心,让雨淋湿衣裳,来了一场沐浴的洗涤。

雨,脆裂了。脆裂成千变万化的晶莹剔透的魂丝,钻进我的身体,融汇成沟壑、小溪、冰川、湖泊、大江大河,奔流千里入海。

雨还是雨。雨侵入我的肌肤,在阳光下蒸腾、奔跑;在汗水里流出,流出盐的结晶。忧愁时雾丝缠绕、霜风纠结;欢快时烟雨蒙蒙、诗情画意;疯狂时惊涛怒吼、浪花飞溅,撒豆成兵。

我不是我。我是你前世的眼泪。你来时,我欢喜或忧愁;你走时,我疯狂着追寻。我无法切割我的身体,当断即断。

站在雨中,我只有借助风的力量更改高空垂落的方向。听雨点敲打金属的轰鸣。听竹节里发出腹语清音。

你来与不来,珠穆朗玛峰上都在结冰。只是高一寸矮一分的距离......气候在变暖或变冷。

如果爱,能改变前世今生的轮回。请允许我捧一捧今生的雨滴,还你前世的眼泪......在红尘谴卷里,疯狂时疯狂、忧愁时忧愁、欢喜时欢喜。一个人的孤独难免寂寞。

雨水化丝,丝化雨滴。魂兮梦兮,雨是我前世的情人,今生的洁癖。一场雨的洗涤,我只剩下了躯壳在安静的思维里发声。在潜意识里被动被敲醒。

我不是我,我只是雨丝手中牵挂的木偶。在脆裂中脆裂,在汇聚中融合。在爱情面前放低,一再地放低成山川河流,流响蝉鸣的诉说。


  一只蝉飞进29楼的窗口

1

蝉,形声字。从虫,单声。由两张口器蜕变成一对八字触觉而简化成单,雄性荷尔蒙从腹部发声,从西汉的文字里走来。

一只蝉飞得太高太远,随我飞进了29楼的窗口;

我把他捧在手心来了个亲密的接触,生怕他累了;

他似乎有些顽皮或害羞,紧紧地用他的前腿抓住我的手心,好似也要来个亲热的拥抱或握手,但却又收紧着他那漂亮的金色的羽翼,振动着翅臀而发声,却又欲言而止;

17年的等待,或许他找到了某位亲人,找到了乡音乳语,有很多问候和话题要对我述说。

我不懂禅语。也不知道他对我说了些什么?

他时而爬上电脑,时而倒立于书卷,似乎要传达予我某种精神上的暗示或腹语的信息......又或者像他一样飞仙遁地,在泥土里埋下爱的种子,或在某一个黄昏中蜕变成诗,羽化成“仙”?

我不敢猜测,就这样静静地对视,默默地交流;就像母亲的聆听,父亲在歌吟......谁都无法改变时间和命运的法则,唯有在爱情亲情的生活里蜕变,飞翔、轮回、修养;哪怕生命只有六七十秒、六七十天、六七十年,都要过好每一天每一秒......

如此往复。或许他们已经老矣,眼睛无法洞察玻璃的透明,在四处碰壁之后,慢慢地摸索着这里陌生的环境......等待着再次飞翔与回归。

2

蝉,一只会说话的金蝉。吸食根汁论辩雌雄的蝉。

蝉在禅语中啼鸣,寺在寸土的殿堂或庙宇里言悟成诗。

非是你在高枝上的空寂或孤独而高贵;非是你心头驻着一座冰山的冰雪气质而高冷;非是你籍着秋风之名而流响山水、垂梦悠然。

谁知道你从泥土中的虫蛹多少次蜕变才能羽化成“仙”?!

谁知道你的双眼360度环视,经历了多少和洞察了多少人事沧桑的变幻?!

所有的红尘往事都在喧嚣后沉静,在风雨后释然;你们宁愿择乡居一偶,雄的带着发声器,雌的带着助听器,沉沁在你们的世界或音域。

而我却无法理解你们对乡土的眷恋,也无法理解你们对乡土的诉说;我却只能站在29楼的窗口和高度,向乡土发出深切的问候和祈愿.......

也许谁都愿意乐耕乡土、回归乡土、看到乡土的改变;而我们在初心的路上迷失或忘记得太久,难以醒来?!

这一刻,那就让蝉站立在我的指尖,趁着夜色带着我的沟壑和梦折叠成一封秋天的手书,放蝉回归自然.......

也许明天的田园诗意、花园城市会翻耕在你的两三行诗里,翻耕在农林种养的立体森林,翻耕在渔牧的草原及沙漠.......翻耕在能够翻耕和构架的土壤之上——海市辰楼、梦想花开。

而此时,我不是雌的,却愿意继续聆听蝉鸣的呼唤与乡土的对白,与他同样做出激动地心跳与呼吸......

3

蝉鸣,你是来自天堂发出的诘问吗?

还是你是飞仙的使者或来自上面的巡察使?

你以每秒千万次的振频,难道仅仅为了吸引爱情?

或许你不愿意独守空枝,而畅饮清露引流,仅仅为了六七十天的生命而响亮的发声,发出你生命最后的警示!

或许你是洞察了某些惊恐,发出求救的信息;

或许你是自在的行者或诗人,有着自我的喜怒哀乐与表达;

或许没有或许。你只是感悟到了这盛世华年里的花园城市与乡墅的环境如此相似相依和美丽,你愿意在这里与我相遇、高唱歌吟,与亲戚和相邻串门......

门在门的对面,相亲相惜。


萤火虫,写给母亲的寻找

乡村就是一笔随手的写意,总是在绝望时给人以希望,在黑夜里给人以光亮,那就是萤火虫的故乡

——永远带着不灭的灯盏,在爱的路上寻找?

或许是沟壑里面有金子,或许是田园里有诗意,怕迷失的路上失去了方向。

一只微型的甲壳虫,一个会发光的细胞或武器、灯笼或子宫,为何有如此的能量?!

你是天外的飞仙吗?还是外星人的启示录与指引?

或许你是亿万前地球上的一只原生物,一位伟大的怀孕的折翅的母亲,在找寻丢失的孩子?!

你宁愿阴湿在一偶乡土,守护或等待在家园,让满天星斗捕捉我童年记忆里的一丝银河的想象,在草木繁盛的季节,给我以诗人的气质和元素,启示着生命的飞翔......

或许乡村才是我们落地的根,万物生灵的发源地,诗人蒂落的发声。

我不知道,我应该怎样与你呼应还是归来?哪怕你远在农村看不到也听不着,我也要为你写首诗。

母亲啊,儿子千不该万不该脱离母体太远!虽然外面有诗和远方,远处是风景,近邻才是家园。

我只有借一路的两行灯盏,三五只车窗突突的眼泪,在天府的高空把你的爱和记忆折叠成白纸船,在回家的路上照亮梦及迷人的夜晚,不忍归去。

你看,那夜半高楼顶上闪烁的灯盏,一闪一灭,多像你发出的光眼,为远方的孩子导航......


《蚊虫咬梦醒,夜半忽蛙鸣》

【题记】从锦江城市花园到红砂村不过一千多米的距离,这里曾有十多二十块荒芜的土地;我没有看到田园,却感受着绿廊轴线纵横的心田花开及诗意如雨后春笋般耸立——她站在窗口边呼唤我的乳名。

一只蚊子把我从梦中咬醒,我忽然听到了四周一片蛙鸣。我才知道它与我同住在29楼的高层,低处还有一片邻居。

我很怀疑,是不是我的耳背或老矣?!听不见四周的呼吸或乡音,也看不见被高楼挡住的视野。

蚊子体小声微,善于低飞隐身而偷袭,以血饮为食;我却不明白,谁给它们提供了飞升的便利或捷径,竟然攀登至90米左右的高度;

青蛙还在低处鼓乐争鸣,音高体胖,善于跳跃或捕捉,却以蚊虫为食,水草为美,在田园诗意里挣扎,赏雨后一片月色星空,在河之洲,绿意怏然。

痛定思痛。我尾随了一只蚊子成为天外飞仙,从电梯里遁走,看花乡迷人的月色风景,听蟋蟀琴瑟和鸣的鼓乐交响,四处还有钢铁的森林如雨后春笋般耸立,萤火虫点亮心灯——她站在窗口边呼唤我的乳名?!

青蛙呆萌也好,蚊子可恶也罢,人与它们一样都是这个世界上的生物,必须适应时间的生存法则;

——无论你是高层还是民间草根,是有意或无意;诗意和远方,远处是风景,近邻是家园;人在他乡,半夜醒来,难免产生思乡的情结或低鸣。

鸣是一种发自肺腑的声音或低唱浅吟。

天涯苦短,善念笃行。

我也说几句0条评论
请先登录才能发表评论! [登录] [我要成为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