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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传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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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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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

人生如梦。在梦里,我又一次梦见,陕南汉江南岸,那一个偏僻遥远的乡村山坳里,有一处距离外婆家不远处的老屋。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屋生长出了一株美丽的百合花。

很多时候。在梦里,那是一朵会表白的百合花。

在你的鬓间,我变成了,会表白的百合花,你言谈话语的情绪,微微吹动我,吹灭了灯,你宽阔的脊背,湮灭了我。我们从茫茫雪原,款款走来,走出了广阔的大森林,古老红墙一个佛字,被殿上的风铃,唤醒,菩萨手中的一挽净瓶,插得就是百合花。春风,将你从地里扶起,你用喇叭对世人呼喊,杂草不会凝结成香,那田间的老牛,就是最好的见证,我们悄悄对视,灵魂就是这一片田野的画卷。

一波一波的阳光,拉着我们前行,就这样悄悄地握着手,坐在黑暗里,听那古老而又年轻的声音,在心中穿过来,穿过去,即使红娘来敲门。这个,不是梦的梦,像蒲公英花一样飞起,载着纯洁的念头,努力地吸收水分阳光,一片环形山,撑着绚丽的百合花,直直地挺起胸膛。

理想的钟,在沼泽地的后面敲响,夜那么柔和,但刹不住流汗的温度,日光灯头顶的滚烫,泛滥了一场潮红,灵异的眼神,将百合花的星空打量。总是用花来证明自已的存在,香海里芬芳出甜蜜,浓烈成一幅朦胧的画卷,虽然不是淘气的手,把闹钟拨响,你和玫瑰在早晨来找我吧,你会从他人的爱情里,找到你的百合花。

上小学的时候,尚处在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我的老家在陕南后柳镇北边的山村,外婆家与我家同村,逢到睛日,站在自家的门口就能远远看到外婆家的房屋。

那时候,只要看到外婆家的房屋炊烟袅袅,就会去外婆家吃饭和嬉戏,周日还在外婆家房前的池塘边钓鱼,在整个小学时代,我去外婆家的次数至少有百儿八十次之多。

记忆里,外婆家同队有一位小姑娘长得非常的美丽,她的衣服穿得始终是那么得体和干净,记得她的上衣上缀有百合花的图案,百合花一朵一朵地盛开着,让我的眼前顿时亮丽起来,连空气都觉得芳醇起来,她的美丽活泼和聪明乖巧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通体给我的印象永远都是一朵盛开的百合花,永远都是难以描述的绮丽和纯洁。

当我从梦里醒来,那一朵百合花刻在我心里,想着,总是那样的美。太阳、月亮、星星、在想你,风在想你,云在想你,雨在想你,大地万物在想你,不会有痛在你心间 拔节疯长,喜悦与欢笑交错心间。太阳热情过火,月亮又太冷漠,每当月光扶起日子的微笑,我把思念挂在云端,走进,一个无雨也无风的夏天,一声蝉鸣叫醒桂花芳香,蝴蝶吻过最后一瓣,无悔那盛夏的刻骨铭心,留在色色的秋天。我把冬天的相思折叠,让冰冻的心化作溪流漂过,让心中的花朵开进,与你相约的春天。

如今,我看到人们无不欣赏百合花。孩子们快乐地嗅着百合花的芬芳,情侣们手拉着手,许下“百年好合”的誓言……无数的人看到这从未见过的美丽,感动得落泪。

事实上,从那时候开始,我永远忘不了的是,外婆家那一朵盛开的“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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