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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传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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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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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那口老井

轻扣记忆的门扉,那一口熟悉的老井依旧甘甜在我心头。踏着岁月打磨的青石板街巷,我穿过泥宁小路,迈过一道湾,经过故乡的那口老井,便踏入那斑驳的百年园校。阳光斜洒,温暖而亲切,仿佛儿时那纯真的笑声还在耳边回响。

我的故乡----后柳水乡。每次出门在外思念故乡的时候,都会想到后柳水乡古镇老街西头,祖辈们叫了千百年“水井湾”那口老井,它的身影总让我心头升起一股暖流。“水井湾”那口老井是故乡的象徵,它也见证了太多的变迁。

故乡那口老井,它连接子午古道上的驼铃声声,一直以来,没有谁说的清它的真实年龄。爷爷小时候这口井就老得掉牙,井里的月色似儿时掬着蝌蚪。如今,它独守在后柳水乡古镇里老成了乡愁,那数不清的话,如何缝补一道伤疤,还有那些光顾它的水乡人,凡是从它身体里摇上来每一瓢风声,颤动引起漫溢,似童年的欢笑声。

如今,当我回到后柳水乡,第一眼就看到那口老井依旧寂寞地在那里守望,霎时思绪千。井边曾经是乡亲们的聚集地,它承载了我们童年的快乐与乡愁。唤起外出人对故乡的思念与回忆,成为心中永恒的期盼。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充满了年轮的痕迹,让人感到无比的亲切与宁静。我来到井沿边附身看去,那水面静得如同一面镜子,映照着天空的云卷云舒,岁月的变迁。井水将我的脸收进了它的怀抱,我清晰感地受到了老井的温暖,它也在思念着远离的游子,清澈的井水彷彿在和我诉说着一个个久远沧桑的故事。

这口井,据老人们说已有千年的历史。人们饮了井水,顿时甘甜清爽,疲惫全消。也成了乡亲们心灵的寄托。小时候,我常与夥伴们围古井玩耍。我们会在井边投掷石子,看谁扔得最远;也会在井沿下玩泥巴,弄得满身都是泥点。那时的我们,还不懂岁月的沉重与生活的艰辛, 只是单纯地享受着童年的快乐。

去年,和朋友自驾游来到一陕北边塞的一个小山村,村里多数是老人和留守儿童。曾经的烟火气息随着务工人员地外出如今已消散无踪,人走屋空,只留下无言的街巷和孤独的风......在那儿我们意外见到老式手压水井,同行的老王上前来回抬压几下手柄,水就从管道中流出来了。小王和小周觉得挺奇怪问: 「这怎么出水了?」老王谢告诉他俩:「你们是在大城市长大的,没见过乡下这种压水井,它内部有个上下移动的的活塞和一个固定的阀门,当活塞上移时阀门会自动开启下面管子里的空气便会被抽上来形成真空,水便会在大气压的作用下往上流...... 的的确确,现在这种老式的压水井随着自来水的普及,已经很少见了,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沉淀在几代人的心中,它和故乡的那口老井一样也会勾起许多人的回忆。

如今,我再次站在井边,不禁感慨万千感。那曾经清冽的井水,如今它已被岁月染上了淡淡的霜。但老井依旧在那里,静静地守望着这片土地。它不言不语,始终如一,注视着时代的变迁,井边的鹅卵石,也早已被磨得光滑圆润。而那些围绕古井的童年记忆,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行渐远,无论日子如何流转,有些东西是永远不会变的。

每次我要离开故土,都会涌起一种莫名的感动。那些熟悉美好的记忆,以及儿时在那口老井旁度过纯真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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