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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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亘古的一部分
它曾经是山脉的一分子
因为褶皱或断层,
水蚀和风蚀,孕育千万年
最终脱离母体
它跌落深谷的躯体
在激流中一直向前,向前
它在磨砺中一次又一次脱胎换骨
它在割舍中获得走向远方的自由
与其说抹去了棱角
不如说剔除杂质,留下了硬核
其实
每一块石头都是普通的石头
如今,它静静地躺在那儿
成为了潇水河的床
你在的潇水里行走
感受到它的温润与清凉
现在的它与鱼虾为伴
让水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