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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马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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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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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不掉的你

有人说,吸烟的人,永远都戒不了。

也许你不再需要它,可往往在最难受最孤独的时候,第一个的想到的,总会是它。的确是这样,有些人可能永远也戒不掉烟,哪怕不再需要。

于是这样,我们就会联想到一些现实生活中,我们无法忘记的事情和记忆。犹如初恋一样,第一个第一次只是让最难忘的;犹如父母一样,他们总是有些让你记忆深刻地东西在脑海里回荡着;犹如战友一样,经历生死考验之后的情谊是什么也无法代替的;犹如同学朋友一样,人生千金难求得一知已。

的确是这样,那犹如我永远也戒不掉你,哪怕不再继续。

前段时间,无意中看到了一个QQ“戒不掉你的微笑“的资料,打开空间一瞧,空间里“泪为谁,而流”几个字,深深地吸引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忽然之间,自己仿佛领悟到了什么似的。

或者,是那种心境勾画起深藏多年的记忆。

戒不掉你的微笑,泪为谁而流?

当然,这是一句很令人感叹而优美的词句,这里也包含了一个自己心中所爱所想的人,而那一个人却是不属于你的人!

曾经看到过一篇短文,是这样写着:无论是开心或是不开心,无论是喜欢还是讨厌,都有你的笑容陪着我;我把你的照片设成我的墙纸,希望每一秒的心事都和你分享;虽然你从未知道我,但是我仍然这么的臣服于你的笑容;我知道了此生都无法戒掉了。

回想起,步行雨中,雨水淋遍全身的时候,浑身颤抖,眼前,却不知所谓的浮现出你的影子。经过一条街道,我努力不向一个方向看去,我努力坚定的走着脚下的路,却依然不能阻止自己的思绪。听一首歌,听一个人陌生的叙述他们的故事,我不能,我不能,但终于,还是不争气的想起你的言语。我可以删了所有你的文字,我可以删掉所有你的短信,我可以断了所有你的联系,但却不能,永远,忘了曾经的你的记忆。如同烟瘾,可以强迫自己不去碰它们。但却永远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去想起。瘾是一种本能,是一种条件反射。如同你的电话,响起时,看到屏幕上显示着你的名字时,总有一种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兴奋?不。高兴?不。害怕?也许。难受,也许。手指在挂机的按键上来回挪动,但终不能狠心按下。总是不能自已的接起来,控制好呼吸,说一声“HI”。当听到你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时候,一切迟疑,一切理智,一切不再继续的理由,都再找不到。

吸烟其实并不是多过瘾的事情,猛吸一口,烟的颗粒猛的一下刺激的你喉咙差一点就要让你喘不过气的时候,第一个念头,不是再吸一口,而是我永远不要再吸这东西了。当可惜这念头只存在一秒种,接下来的一秒种,又吸一口。这就是瘾,自虐般的瘾。爱你也是这样一种瘾,这样一种被伤得不能呼吸的瘾,这样一种被伤的不想再继续的瘾,这样一种看着烟气缭绕又不能停止的瘾。可能,折磨自己也是一种瘾。是吗?问自己,是吗?折磨自己,是不是一种瘾?像吸烟一样,让自己游离在梦与现实之间。像吸烟一样,被烟雾熏得流下眼泪。现在才明白,离开你,没有可能。忘记你,没有可能。我就这样爱上你,就这样上瘾,永不得戒掉。我就这样倍受折磨,就这样倍受煎熬,永不得解脱。

都说,世上的一切事物,仿佛就是一个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偏偏越觉得珍贵。可回过头一看,原来结果都一样的,想想既然都戒不掉,那何必再刻意去做去戒呢,这样还不如把之埋葬在心底,好好冰封雪藏。

曾经看到春光明媚的季节里,你嫣红的笑容,犹如桃花盛开般,吐露出醉人馨香,让人回想起“人面桃花相映红”的诗句,竟是如此的拟人。

那时候,你说:你想我了。你说:我是你的。你说:你中了我的毒。你说:要我替你照顾好我自己。只是,要在“说”字前面加上“曾经”,那痛断肝肠的曾经,那锥心刺骨的曾经……

我不知道,是否你烟花般的想念,炫美却不久长;是否你弦月般的迷离,静美却不圆满;是否你流云般的温柔,幽美却不始终;是否你春风般的牵念,柔美却不真实。

或许,你要的爱,我给不了,一步之遥,心字成灰;或许,你不曾用心爱过,所以,只是相思不是愁;或许放弃,才能靠近你,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你的沉默,让我选择了放弃,你的冷漠,让我不能靠近。不明了,你能说开始,为何不能说结束?既然会结束,又何必开始?

就这样,一生一世,仿佛在冉冉升起的蓝色烟气中,寻找着你的影子。

戒不掉的你,让我那么欢心,又是那么痛苦。

戒不掉的人,戒不掉的你!

假如你是我人生感慨千万的省略号,让我开始撰写故事的传奇,让我延续精彩生命的新篇,那我又何必继续去戒掉你呢?

在记忆的痕迹里,或许这就是一种人生经历吧,想想如果戒不掉,那就不要再刻意地去勉强自己,在记忆的道路上,在情感的海洋中,强迫自己抹掉人生中的那一段,属于自己的空间。即使是愁绪不展的困惑,有缘无分,没有结果的结果,但只要心中有了一份短暂的曾经,那就有了一份情感的延续,有了一份思念的寄托,有了一份人生的描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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