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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马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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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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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里的小巷

来到繁华的城市里,看那闪烁的霓虹灯,照耀着灰色的夜空,高楼林立下的街道,四通八达,可即使是这样,城市发展的步伐,依然跟不上车水马龙,拥堵的交通。特别是在拥挤的城中村里,小巷幽幽,弯弯曲曲,穿梭在密集的楼房之下,是那样的

也许,来自祖国大地四面八方的人群,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或是农村里的人,或是小城里的人,或有黄皮皮肤的,或有黑皮肤的,或是白皮肤的,或是男的爷们的,或是女的娘们的,不管是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在不停地行走在这一条条婉转的小巷中,在拥堵地城市里留下简单的痕迹。

巷,我们通常指的是胡同。而我们经常用“大街小巷”来形容各种各样的街道,就是这样道理。

我们可能不知道,生活的节奏,生活的方式,以至生活的情感,都在这条条复杂的小巷里,偷偷地在改变着许许多多,甚至漫漫地延续着真真假假,然后迷惘地苍苍老老,渐渐挥化而消失。

以前,进了小巷,都是匆匆的去,又匆匆的来,日子一旦久了,小巷在不知不觉中便熟知起来。小巷不宽,最窄处,也没有三尺见方,若是对面有人来,你还得仄了那身子,才得互相的行了过去。

有时,狭小的小巷里,光线阴暗,朦朦胧胧,看不到天,望不到边,而行走在这里,仿佛是走进了地道里一样;有时,阴潮的小巷里,雨水滴落不停,屋檐底下到处是狭窄的空间,偶尔雨水一添加点点威力,仿佛觉得瞬间置身于瀑布之中,千军万马的气势,直打的全身都湿透了。

生活在这样拥挤的空间里,我们可能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都变成了一种世外高人了。与世隔绝,虽然未必是这样的结果,但追随时间的推移,我想所有的思想都会慢慢地老化,慢慢地摧残——

有时,独自一人,进入弯弯的,幽幽的,小巷里,一路的摊点、酒肆,便刻入了脑际,还有那叫做祠堂的,几个退了休的老年人,披了满头的银丝,稳坐其间,只有那麻将碰撞之声,夹杂着喧哗的杂音,挥洒着一个又一个的时光。

城市里的小巷,那犹如就是一座座的笼子,即使没有铁一样的锁,把狭窄的门紧紧地锁住,但在阴暗之中茫然的我们,依然找不到心扉打开的门,找不到心灵会聚的殿堂,让我们在黑暗中挣扎着。

小巷多拐弯处,而多是直拐,左拐了又右拐,右拐了又左拐,有时行在其中,懵懵懂懂的,便不知咋拐了去,似迷宫似的,不现尽头。偶尔,小巷里,有那么三两个行人走来,皆是静悄悄的,只有踢沓的脚步声,入了那灰暗灯光拉长了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的,消失在小巷中。

有时,逢过初一或十五什么的,弯弯曲曲的小巷里,到处弥漫着浓浓的烟雾,那可能就是我们经常所讲的,中国传统节日里,或是家里死人,或是封建迷信过重的结果。偶尔,烧后纸钱蜡纸的味道,在阴沉沉地巷子里,蒙蒙地挥发着,伴随着几声狗叫,或是夜静人深,就不得不让人感觉到一丝丝的心寒,那也许是一种心理作用下的结果,但在治安不好的今天,我们完全没有理由不产生恐惧之感。

城里的小巷,那是一寸土地值千金的结果,那也是拥挤人口聚居的结果,那里不是黄金遍地散布着,那里也不是环境优美的地方,可我们很多人就偏偏选择了这里,这是否因为这里是淘金的好地方,还是置业的好场所,还是打工的好栖息地?

有时,小巷里突然之间多了些酒肆起来,那迷幻的彩色灯棒,若明若暗的亮烁着,应了那轻轻的乐曲声,把夜缀了几多妩媚。酒肆中的少男少女,或推杯换盏,或轻声低语,只有那临窗的酒几旁,环环地坐了一个郁郁的少女,齐耳的短发,白皙的脸庞,架了一副清冽冽的黑边眼镜,轻轻地啜那杯里的酒,时而沉思,时而轻声低语。

城里的小巷,那是一个记忆里难以磨去的印象,那可能是城市里伤痛的疤痕,那也许就是时代退步的缩影,那也许就是贫富差距的写照,即使不再是蜿蜒向前,不再起伏笔直,但我们依然找不到光线的艳丽,以及色彩的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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