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早接触到报纸,还是在上初三的时候,记得那时,我们班主任王老师用班费为大家订阅了几份《少年文史报》、一份《人民日报》和一份《光明日报》。这几份报纸就挂在教室前面的报架上。每当下课或自习课上,同学们就拿报纸来看,我的同桌军宏爱看《光明日报》,而《少年文史报》却是我的最爱!语文语法,英语作文,数学、物理、化学“应用题”,历史知识等等其知识性、趣味性都吸引着我认真的阅读并“研究”起来,这使我的学习成绩进步很快!后来,我能够顺利地进入庆阳农校进行学习,不能不说《少年文史报》她有很大的功劳!
农校时,由于有了所学专业知识以及任学校的内部刊物《农家富》“编委”等这些得天独厚的条件,在老师的鼓励下,终于,当我的第一篇稿件“几种绿肥作物的应用”在《甘肃农民报》第三版“农家富”栏目变成铅字时,便一发不可收拾,在课余时间常常将撰写好的稿件发往《甘肃农民报》社编辑部——寒、暑假里,就跑去村部借来《甘肃农民报》如饥似渴地阅读起来,“民间故事”、“小小说连载”、“农村实用技术”等等这些都深深在吸引着我!后来,四版的“春雨”、“青年人”、“知心大姐”等这些栏目更给予了我阅读的兴趣和青春的力量!
我于乡镇参加工作时,很多工作都要从头做起,也由于《甘肃农民报》是面向基层、面向群众的报刊,这时,她就更成为了我的“良师益友”!我除了继续把基层的所见所闻不住地以“消息”、“通讯”等形式投向《甘肃农民报》编辑部的同时,每当工作中遇到不懂或者棘手的问题,我都会向她请教,并能很快从中找到答案,给群众一个满意的答复!随着时间的推移,《甘肃科技报》、《甘肃人口报》、《平凉报》等也进入了我的视野!后来,我投出去的各类稿件也陆续被《甘肃科技报》、《甘肃人口报》所采用,稿费也向雪花似地不断向我飞来(虽则当时每篇稿件只有2元、3元,最多不超过5元)。在乡镇最初工作的那几年,虽则辛苦,但由于有了这些“报刊”,也才使我的青春在不懈奋斗中常常焕发出绚丽的光彩!
在我被调入县直部门工作后,一段时间以来,每每当我看到《平凉报》上有本报通讯员刘某某,本报记者马某某的报道时(刘某某、马某某都是我认识的本县的两个人),便会心生仰慕之情,就想,何时我也能够成为“本报通讯员”(“记者”)?所以,也就常常试着向《平凉报》社编辑部投稿,一次、两次……但几经周折,投出去的稿件都以石沉大海而告终!
后来,兜兜转转、我的工作几经调整,2000年,我光荣地成为了《甘肃农民报》的通讯员。2003年,当我再次从乡镇副乡长岗位调到县直部门工作时,经过努力,在县委宣传部有关同志的帮助下,我的诸多稿件通过电脑传送(此时,已不用信封和稿纸发稿件了),也先后被《平凉日报》(《平凉报》已于1996年1月1日更名为《平凉日报》)刊用,并且每年还以150篇左右的上稿率在全县同行业中遥遥领先!我还多次被县委、县政府表彰为“全县宣传工作先进个人”并受到奖励!2009年,组织又安排我任县委宣传部副部长(兼县委理论宣讲组组长),分管全县宣传工作,这时,读报、订报(发行报刊)便成为了我的“主责主业”,每天,我们将撰写好的稿件经过反复的修改完善后,轻点一下鼠标,就发往《平凉日报》编辑部信箱。第二天凌晨,睁开惺忪的睡眼,一把抓过手机在“平凉新闻网”中搜寻着并打开《平凉日报》电子版进行浏览,看有没有我们本县的宣传报道,有没有自己的稿件,有没有自己的名字——此时,在我被采用的每篇稿件前面由最初的“本报通讯员张宏睿”已更名为“本报记者张宏睿”了(虽则当时也只是个挂名)——曾经的“梦想”变为了现实,我感到了无比的光荣和自豪!
我在县委宣传部先后工作的8年时间里(2017年至2019年任县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兼县文明办主任),我先后认识了《平凉日报》社的很多总编、编辑、记者老师,诸如江冠洲、马成章、李建军、李玉成、张笑娟、李晓明、赵玫、柳静霓、赵晓燕、崔靖等等。通过向老师们不断的学习、“取经”,后来,我还向《人民日报》(海外版)、《中国县域经济报》、《甘肃日报》、《甘肃经济日报》、《人民之声报》、《西部时报》、《新农村商报》、《消费时报》等这些报刊投过稿……
如今,几十年时间过去了(我离开宣传部门也已整整5年多了),在县人大常委会某工委工作的我,随着年龄的增长,虽不像过去那么关注、关心这些报刊了(和大多年轻人一样,我也更多的则是关注网络新闻了),但每每看到邮递员给办公室送来些报刊时,我却又会不由自主地拿来浏览起来——每当此时,我与那些报刊、那些报人的故事又会逐一浮现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