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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宏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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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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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着妻子做辣(椒)酱

今年,家人种的菜园里辣椒喜获丰收,中秋假期期间的一天下午,我们一行人去采摘,车上(从家去菜园有段距离),岳母就告诉我说,让我去了拣红的采收,说是绿的采了也吃不完,前几天她和岳父去摘得家里都还有些呢!

到了菜园,不一会儿功夫,我便采摘了几大塑料袋子红辣椒来!岳母乘岳父和我、连襟翻地(种植黄瓜、西红柿的地块已腾出来了)的间隙,已把我采收的辣椒、茄子、韭菜等各类菜蔬分拣好并逐一给我家、大舅哥家、小舅子家、连襟家分配好……

被我们拿回家的辣椒,细长型的“线线辣椒”我和妻子就用细线绳串起来,待晒干后以便冬季里食用!那些宽厚型“肉厚汁多”的大辣椒还有许多,这些辣椒串起来就不容易晒干,时间久了还容易发霉!妻子就说,这么多大辣椒一时半会也吃不完,不如再做些辣椒酱吧!经她这么一说,又使我想起了前些年女儿在南方上大学时她吃不惯南方的“甜食”,妻子也常做辣椒酱时的情景来:那时,由于工作等诸多方面的因素,我是很少帮妻子的忙的,老是看着她将处理好的红辣椒一刀刀剁碎成黄豆般大小、在油锅里热炒后,再加入适量的调料,待冷却后入坛、入罐,然后再给女儿的学校寄些过去——

这次做辣椒酱,在妻子的“指导”下,我帮着妻子做!我把要做辣椒酱的红辣椒逐一用干净的毛巾擦干后,并摘掉后面绿色的把柄,再用刀切成一小段、一小段后放入绞肉机内,盖上盖子,按下按钮,只听得“嗡嗡嗡,突突突…”,经过了几分钟的工作后,一段段的辣椒就变成了红色的辣椒浆(水)被我倒入到事前准备好的脸盆里。

这些红辣椒被绞成浆后,就到了拌料环节。我站在旁边看着妻子往辣椒浆里面按照一定的比例加入盐、放入白沙糖,她一边加一边用锅铲搅拌均匀。之后,妻子便问我说买得“豆食子”(豆鼓)哪里去了?这时,我才恍然大悟,由于忙着擦辣椒,竟把买“豆食子”(豆鼓)的事给忘记了,于是赶紧跑去门前的超市去找!当时,由于我还不知道“豆鼓”就是“豆食子”,所以就定要找个“豆食子”来,服务员们对我的一这“寻找要求”均不知情而告结束——后我经电话咨询妻姐后,就又买了些花生米回来。

我将花生米倒入电饼铛炒热、七八成熟,晾凉、揉搓去皮,再倒入绞肉机内绞碎。接着妻子把提前准备好的白芝麻也在锅中炒了炒——待妻子将“花生碎”、白芝麻、生姜末(有的人根据口味的需要还可加入些大蒜的)等均拌入辣椒浆后,最后一道工序就是“炒酱”了。

“过去,看着母亲她们做辣椒酱,一般都是放在坛子里腌制就可以了,但是,现在,人们的生活好了,做辣椒酱时大家都会在热锅里用热油炒一炒的,这样味道也会更加鲜美。”妻子说。

只见妻子先把锅烧热,倒入适量的胡麻油,热了以后,就把这一脸盆的辣椒浆倒入锅中,新鲜的浆水不时发出“滋啦啦、滋啦啦”的响声,一会儿功夫,妻子又把大火调成了温(小)火,并用锅铲不停地翻炒。随着妻子不断地翻炒“熬制”,瞬间,一股独有的辣椒酱香味便在整个屋子里弥漫开来……

“翻炒至七分熟,就可以出锅了。”妻子一边盛一边让我拿过提前准备好的瓶瓶、罐罐,出锅的辣椒酱晾在盆中泛着红光,让人垂涎欲滴,瞬间就撞开了我的味蕾,我赶紧用勺子搲(wa)起尝了一口:“哇,真是太好吃了,辣椒酱入口微辣,辣里透着些许丝滑,真是让人有点儿意犹未尽、回味无穷啊!”之后,我又就着馒头,一连吃了好几大口,要不是妻子说我胃不好而制止,我就根本停不下来!

妻子将装好的几瓶(罐)辣椒酱,让我分别送给岳母家、连襟家、大舅哥及小舅子家,还有同单元住的几户邻居家——大家在食用后,第二天一大早,我们陆续就就收到了一大堆好评,都说这次的辣(椒)酱妻子做得原汁原味,不咸不淡,甚至比买来的都好吃呢!妻子听了,其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着实还开心了好长些时间呢!

总之,这次帮着妻子做辣椒酱,我虽然只是一个“亲自参与者”,但也“学”会了个大概了。若有机会,我想我也可能会给大家“露一手”的呢——我们大西北的人们,喜欢做辣(椒)酱、吃辣(椒)酱,时间久了,人与人之间说话都会变得敞亮、从不设防,在不知不觉中也就融入了大西北人活泼、泼辣、向上,豪爽、直率,坚韧不拔以及干事干脆利落的性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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