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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红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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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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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水,那情

在中国的南端,海南岛的中部,存在于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山峦,它被古木阴森的热带雨林所包裹,威严和俊美为翡翠般的绿色所淹没。由于地壳的运动挤压它的肌体,历史的风雨侵蚀它的魂灵,使它演变成锯齿状,形似人之五指,故而得名五指山。

五指山是中国的名山之一,它山势巍峨峻秀,直指云天;植被郁郁葱葱,幽旷深邃。虽然五个峰巅是分离的,但是山体是相连的。它有着由西南向东北先疏后密地排列3公里长的山脉,大自然鬼斧神工形成一座仰卧大佛的形状,惟妙惟肖。更能入眼的是站立在它的山巅,可以俯瞰浩瀚无垠的南海,望见一艘艘帆船点缀在蔚蓝色的海面上,驶向茫茫远方……

历来有很多的文人墨客驻足此地,吟诗作赋。其中有明代海南四大才子之首的丘浚“五峰如指翠相连,撑起炎黄半壁天”的诗句,将其所有的昂美、自然、险峻、神秘,描写得淋漓尽致。

五指山虽然没有冠以“五岳之首”的山东泰山那么有名气,但它比泰山要高,独具热带雨林特色。从历史的经纬度来看,泰山是中国传统文明的发轫地,也是历代封建帝王祭祀和封禅的圣地。正因为如此,泰山被厚重的历史雕琢成为一座融中国文化精神和自然景观于一体的影像。而五指山比泰山高,比它高出300多米,就可以推断出五指山比泰山早于若百年乃至上千年。它之所以长久地被后人当做一个地理性概念,是因为在古代远离中原这个政治文化中心。恰是这个特殊地理环境,才没能受到物质性异化或被人工改变,又加上热带炎热气候的渗透,在大山的层层皱褶里,孕育出纯天然的热带雨林原始风景。

沿着逶迤不绝的海榆公路,吸纳着高负氧离子的空气,进入原始热带雨林深区,只见那绿荫如盖和多人难以合抱的树干,像守护五指山忠心耿耿而威武雄壮的卫士矗立在山林莽野之中,为热带雨林构筑起一道道坚不可摧的绿色屏障;还有疏密有间粗细交错的藤蔓,从高高的枝桠上垂挂而下,像是大自然专门为猿猴们攀援腾挪或嬉戏垂吊的天然秋千;密密匝匝的灌木丛们在古木树荫下蓬勃生长,他们或高或矮地填补绿林间的每一处缝隙,似乎不甘示弱地竞相向上伸展;树缝里那些见缝插针似的野草,也在以自己的方式呈现出蓬勃的生命力;在片片浓荫下,形状各异的鲜花也在烂漫地绽放自己美丽的青春。微风吹过千奇百怪的藤缠树,树叶发出沙沙沙的声音,似乎在倾诉热带雨林中千年历史沧桑;隐藏在雨林里沟壑间不时传来清脆悦耳的鸟鸣声,和着紧一阵慢一阵的蝉鸣声,奏成了大自然一曲曲生动而美妙的交响乐。人置身于热带雨林深处,少了海南那份热辣,多了一份清凉和惬意。

五指山的亮点是它的原始状态,它就像一位“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妙龄少女,绝不肯轻易让人们揭开她神秘的面纱。脚下的路是探险者们踩出来的,没有一丁点儿人工修建的痕迹。在很长的险峻陡峭的山路上,没有几人出现在偌大的一座山里,显得有点阴森森的。

五指山热带雨林腹地,峡谷纵深。两岸原始森林密布,云雾缭绕,岩壁奇峻。一条条的江河宛如一条灵动的生命飘带,轻盈而飘逸地镶嵌在高山峡谷之中,把生命的韵律弹奏得玄妙而又充满情趣。

当你乘着漂流船,投入雨林峡谷的怀抱中,便开始了一段与水共舞的生命体验,那飞流浪尖的跌宕起伏,险象环生的刺激惊险,在热带雨林、奇峰、瀑布、绝壁中,会让你在生命的漂流中感受大地的欢歌,浪漫的情怀。

看山看水看云雾,各个地方都有,要看热带雨林景观,体验大峡谷漂流就要来到五指山。

来到山脚下,有一个古朴典雅的村落进入我们的视线,这是一个极富民俗文化色彩的黎族村落,它就是水满乡的毛纳村。虽然村寨不大,但它自然环境很舒畅。在路旁,看见竹亭的走廊下,一群心灵手巧的黎族女性正认真地忙着制作手工艺,银色的改锥在手中熟稔的一下又一下,然后戳在工艺品上,被打磨光洁的藤条从小孔中穿过,一会儿工夫,藤编就有了初始形状。

到了傍晚,黎族同胞们点燃熊熊的篝火,唱起他们心爱的黎歌,跳起他们曼妙的黎舞。还以传统的招待客人最隆重的仪式,摆放着别具一格的长桌宴,拿出一道道色味俱全的特色佳肴美馔,深切感受到他们别样风貌的饮食文化。

黎族人的风俗与其他民族有很大的差异。三月三是黎族的重大节庆之日。每逢这一天,各村寨男女青年身着黎锦制作的新装,带着竹筒饭,山兰米酒,集中在一起对歌。在对歌的过程中,双方如果情投意合就互赠情物,牵手成功。他们表现出来这种自由开放的恋爱观,不受任何世俗的污染,也不受汉族文化的影响,也是黎族文化的独特之处。

黎族是海南岛上最早的原著居民。早在洪荒时代,他们就在这片蛮荒之地繁衍生息,代代相传。他们创造了自己的语言,但没有文字。用歌舞这种娱乐的方式来传情达意。

除了生活在五指山下的黎族同胞之外,还有一些苗族群落生活在此。以特有的山兰禾架和竹编的小谷包点缀着房前屋后,环境优雅整洁,宛如世外桃源。三月三佳节,他们捧出山兰米饭和野味山菜,欢迎远方的客人到来。切身体会到苗族的质朴的民风民俗。

到五指山旅游,可以让你见识大自然不同的景色,让大自然荡涤你的心灵。感受到黎苗民族风土人情及其创造的民俗文化,体验五指山那原始、神秘、自然、奇妙的热带雨林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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