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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庆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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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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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归秭归

题记:当秭归归州古葫芦城随着三峡大坝的建成而没入高峡平湖的波心水底,那一种别土离乡的漂泊感便日益浓厚起来,那一分恋思故乡的情愫则变得愈加地沧桑无依。我便在很多的时候就有了那一种如虫子对之于人一般的感意,极其乐意地在我的故土曾经成长的躯体上溜达惬意,在只要一有机会的时候。有的时候,即便是没有机会我也会时不时地尽心努力地用我的目光去触摸下那山那水那山沟,还有那我之能及的它的一切。我遂好像是有了如虫子之于人一样的渴望,渴望着去发掘去找出去感受它那些个藏有某个快意的隐藏之所,去吮吸我之所需的养分。

细想之下,我真的就有如像虫子一样的在我的故土曾经成长的躯体上爬行吗?确然如此!当秭归茅坪新县城随着嘉树橙香、端午文化底蕴日益溢漫出屈子山乡的这些年月,我曾经并还想去爬过它的一个又一个、确切地说应该是许多的地方。爬行在那些昔年看似荒山的地方,爬行在那些往常本就是野壑的地方,爬行在那些以往貌似恶水的地方。这些个过去总让我不屑且倍感烦闷的所在啊,今天却是这么地舒适了我如虫子般绵软的躯体,颐养了我疲惫着渐趋浑浊的目光,惬意了我略觉空泛的近于落寞的心境,折叠成脑海里那深深浅浅凸凸凹凹的皱褶。那盘山扭曲着的路径便不再是给我眩晕的难受了,而是婉转的秋意的留情;那深山里的幽幽水库便不再是看我冷漠的孤寂了,而是灵动出的山的颇有内涵的心境;那胧胧的障人心情的迷雾便不再是用湿湿的水汽弥漫着厌倦了,而是美妙出秘境样祥和的乡情;那山雨奔腾前的夕阳逆光便不再是惊劾出人心的欲逃离的狼狈了,而是孕生出不舍离去的不忍与恋意……便在每一次下乡工作途中的晕眩里,眩生出了留忆医路的心踪,更因此而醉倾那古葫芦城的岁月,陶然怡乐在新兴的新城的美好里。

那年高中同学毕业三十年再聚的时候,许多同学慨然中不无疑惑地对我说:“你的性情改变好大,不象以前了!”我笑而无语。是的。可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原因呢?当时的我真的很无可奉告,现在也是;或许,这一些个关于秭归的《那山这水》、关于归州古城移民前忆记的《醉倾葫芦》、关于移民后防治肺结核病工作历程的《医踪心鉴》文字能够说明一点什么吧。或许,它们也能伴你《子归秭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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