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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庆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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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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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归秭归.医踪心鉴之很晕、很晕、杂乱的秋意

车行,蜿蜒雨里曲折雾中;人静,翻转腹中折腾心里。

窗外,秋风悄然,秋凉缕缕透窗进来;前方,黄叶飘飘,飘摇摇撒下片片秋意。

白色的山菊,远远地隐了花身在草的绿里,将行临近那刹,耀然的她突现出娇小的身姿,却也别有了一番秋趣。

不知名的山花,喜了秋雨已涤去她们满身覆着的风尘,好似舞蹈般弱弱地摇身、微微地俯首,鲜亮地乍现在此处与彼地;正思量着细细赏看呢,依们却又转瞬复去,仿佛是化入了秋意。

青绿的山柿,零星稀落地悬吊在路边静立的矮树梢上;板栗们刺猬般的簇拥着,即便我刻意地躲避,也依旧地触目即是,那路边下,这路坎上。

瓦舍乱披着柴草,支楞了一口锅状天线像是在张嘴储吞着雨水;肥犬虎踞般蹲守在路口,狂吠着,意图恐吓我们的汽车;小桶般粗的半边冬瓜横躺在从山体崩滑下散乱于公路上的红黄的乱石里,车只好快速扭曲着蛇行弯过。

路旁那土坎,挂悬满了南瓜,大大小小的,或黄或青的,尽皆裸着或圆或长的瓜身,露浴在秋雨里。路上,坡田里的玉米,迎了秋风微微摇晃着萎黄的叶衣;路下,洼田里的烟叶,却被晶莹的水珠坠得垂了巨大的身形。

一阵乐曲,遥遥地由沟下树林里飘来;良久,数缕青蓝的烟被一辆仿佛追随着乐曲的摩托车扔在林间、袅袅冉升漫过了树梢。

这儿的那株黄姜树呢,无语地静立,只是张着朵朵金黄且红的笑靥笑看着我们与它别去。

很快的三天,把秋雨和山雾遗留在了山中,细小的山瀑也依旧远远地悬流在这山与那山之间吧。

我,只是带回了这很晕、很晕、杂乱没加梳理的秋意;却忐忑着2010年AIDS感染者/艾滋病患者随访之行所积负着的心忧。

2010年艾滋病患者随访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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