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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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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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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季少年,知向谁边

——献给那段踮脚张望的时光

十六七岁的花季,很容易将爱,化成一朵羞涩的玫瑰,悄悄地在心底绽放。

校园的青春,青涩绵长,扯不断的情思溢于言表,散落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或甜或苦的记忆,欲升还沉,消了往日的足迹,不变是哀愁。淡了菊香,然那甜美的记忆在初中的校园里,依旧清晰。欲说还休,却只能在一张白纸上留下绛降仙子千年不变的哀愁。只能感慨到,天凉好个秋啊!

清冷绵长的细雨滴打着过客的脸,一少年徜徉远眺。五月天雨,让无数的路人躲进温室,躲避冷雨的浇洗。忽一倩影流入少年青涩的眼眸,最是那般低头的娇羞,似梦般轻盈,那如花的娇容恰似出水的芙蓉,流淌着温存,含羞欲滴,划进少年不知红尘的梦乡。被细雨所打湿的纤指,如美玉沾莹露般美丽。流淌过的西风,依然留着雨水吻过的痕迹。晶黑的目,扑朔着灵动的美丽,为风零散的发丝,遮住了半只耳的娇羞。浮动的目光飘向雨的深处,在粉红色的花折伞下慢慢地,慢慢地消失在了朦胧的烟雨中。但在那花伞下却依然留着少年惊懵的目光,那一刻,仿佛定格,留恋忘返。

走近那段记忆,芙蓉满面。张开臂膀,领略着春风带给他的清凉与温存。临走时少午悄悄地丢下一把心思,守侯着一场春雨,染绿整个丁香的梦。

少年自此沉闷,无数次的相遇,可知晓的却仅仅是那一段怡人而又苦涩的记忆:少年几乎每天都会在那里静守分钟的两个轮回。他似乎在等侍着什么,或许是某个人,或许是某件事,也或许是那个人的某件事。

炊烟掀起黄昏的帘帐,没有月亮,却也显得温润和弦。校园的夜晚,亦是如往常一般书声朗朗,少年拖着疲惫的步伐,又要开始一遍又一遍地复习中考。在躁动的路灯下,他蓦然回首望去,少年惊喜,于灯黄阑珊处,那少女倚杆执书呢喃,瞬间,夜华点点绽放,她所在之处,尽是玫瑰。昏黄的路光把她悄悄地画进了少年的心里,便再难让他忘却。那夜,少年做了一个最甜美的梦——一段不可诉说的梦。

是梦,总该醒的。随着时间的流驶,少年临近毕业,装着纳兰的愁绪,却也是別有一番滋味。提起冰涼的钢笔,写下的仅是一春的无奈和满城的哀愁:季节遒劲的呼吸总是撩起尘封在岁月中的情思,无数柔杨眷柳倾心的哭诉,总是搏动着年少的轻狂,挣断世俗缚束的性灵,摈弃一春红水的温柔,封存两个世界的心事。

捏不住,那段猗郁年华,似水般惆怅;抓不住那缕情思,悄悄地从笔尖溜走。可惯了用沉醉告別,用默念期盼,能否挥洒一种激情,铺陈在校园的草甸上,让阳光蹂躏?他走了,带着遗憾和羞涩离开了校园,或许某一天他还会遇见那个少女,也或许,今生再难相遇。

一张白纸,一萍雏菊,一段往事,半盏流年。红尘事,怎奈清风愁断肠。念而今,太荒唐,也无情,才拾步履却望青山秀。李菲菲,嘉年华事尽晓,残月,牵情何处好?

天地一雨长,亘古一河牵,任岁月撩人,然书香朴雅,吾轻挥衣袖,乃何等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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