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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河(静静的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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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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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作家网散文参赛作品 新黄河 情未了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辞别辛丑牛,笑迎壬寅虎。2022伊始,捷报频传、好戏连台!济南凤凰黄河大桥虎啸苍穹竣工通车,令泉城百姓欣喜若狂。济南市城际长清、章丘、济阳、莱芜等区县通勤公交化,老年人、军人、残障人等免费乘车……那叫一个虎年吉祥又如意!瑞虎兆富年!好兆头!

       黄河两岸来往无数,与之交织有几次记忆感慨印象较深。

女儿师范大学毕业,考入黄河北岸边一所小学当音乐老师,往来于黄河南北两岸。记得那时送女儿去学校就职,经渡口浮桥过黄河,桥面狭窄过往车辆蛮多。大货车、大客车、小轿车;人力车、自行车、行人……你走我停,我让他挤的缓缓行进。驶走桥面上听得桥下浮船的联接间隙处,有节奏的不时发出"哐当—哐当”的碰撞声响。渡河过程中摇摇晃晃起起浮浮,近距离直视着河流浪涛滚滚,仿佛伸手就能触摸到激流的水花,给人一种要掉下河的感觉,初次上浮桥或胆子小的人,还真是让人眼晕心有余悸。正常好天好地的天气情况下无妨,遇到泄洪、淌凌时……浮桥或拆除或限行禁行。

是年冬天行走在摇晃的浮桥上,半天不得前行,慢慢爬行不如走步速度,总算走到桥北头。只见一大拖挂货车,车轴断裂整车停在上坡出口处,应该是超载又加浮桥起浮颠簸的杰作。过往车辆你让我过,我躲他抢的单行缓缓通过,总算是过了河。大喘一口气,心想这超载大拖挂货车是怎么收费上的浮桥?还好没有把桥压断,不然包括我在桥上的诸多车辆、一干众人都要下河冬泳了,心有余悸。

冬季的一天,排队依次上了浮桥,看到桥面上结了冰,前面一辆红色夏利轿车,下坡顺利到上坡处堵车停顿等待。再起步时走不动了,走出半米溜回一米数次,我在后面眼看着前车溜回撞到我的车头。一头怒火中烧!立马下车准备斥责,就看车上下来一女性司机,很真诚歉意也很脸红的说:对不起!我是新手上坡开不上去了。见此情景火气消了一大半,但心里还是想说,新手你到浮桥上来练车吗?!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女新手又说,你看我赔偿多少钱?看到这怯兮兮的样子,再看我的车损很小,况且后面堵车愈发严重,哎呀!算了吧。女新手又说,不好意思!你能帮我把车开上坡吗?好嘛!撞了我的车,无奈我还得帮她开上坡去,帮人帮到底吧。上了坡到平坦处,女新手接过车欢快的走去,留给我一地鸡毛,回去申请整修车辆。回想过浮桥渡黄河,感慨一个字,难!

1982年夏天,在派出所工作期间,参加了全国第三次人口普查工作。这期间市区第一座黄河公路大桥通车,炎炎烈日,也没挡住我们的先赌为快之情,工作间歇,我和普查员程老师、待业青年小潘,骑自行车一路直奔黄河新大桥。高温的天气,喜悦的人群,热烈的气氛,美好的愿望,集聚在大桥。从桥南到桥北,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桥边观景摩肩接踵,纷至沓来观看亚洲第一大桥的雄姿。从斜拉索到栏杆……插满了彩旗,有些像赶大集过大年的阵势。观桥的人流群情激奋,洋溢着喜悦的笑脸,心情就像桥下的滔滔河水难以平静。桥东桥西流连往返,看西侧的老桥相形见绌;桥北桥南来来回回,享受着天堑变通途的快感!

高温天气未能消去人们的情绪高涨,或许因观赏亚洲第一大桥莫等闲、也或许我等耳目一新、抑或许受到了当时场面的感染,虽汗流浃背,但感觉爽歪歪!

春季周六一天,六人组成骑行小队,戴头盔、扎裹腿、背行囊……直奔黄河岸边。沿大坝由东向西骑行,途中游览了母亲河公园的观澜亭、感恩寺;饱览了鹊华烟雨公园的游乐场与美食……踏进森林湿地公园亲水平台,与母亲河水亲近,感触它的脉动,萌动了想扎进河里畅游的狂想。但看到河流水势湍急、迎水坝回浪高、漩涡暗流涌动、乱石高低纵横……或恐惧或胆怯抑或理性驱走了冲动。

山河错落有致,人间烟火如常。一路春风和煦、鸟语花香伴随、负氧给力,至建邦黄河大桥返回,来回行程百公里之多。一天的行程饱读黄河历史典故、欣赏自然风貌鬼斧神工,与历史现代人文景观相融合,切身走进了山水草木、鸟语花香的画卷里。虽然汗水加身,气喘有嘘,累并快乐着!

       历史正在改变,未来必将可期。随着建邦黄河大桥通车,过往黄河消失了堵车、溜车之虞。恰在这个节点,女儿婚后居住地,出门即上西二环高架路,经建邦大桥直达黄河北,用时比原来缩短三分之二,一路欢歌笑语,天堑变通途!

古老的黄河阻断,不但是有形的隔河相望,给两岸人们工作开展、生活出行带来不便;还有无形的心理阴影,且影响了黄河以北区域的发展。有各部门单位在黄河北的下属分支机构、工作人员,急切盼望调往黄河南工作地点,从而能使工作生活更加便利。有的单位甚至把此举当成了一种工作历练过程、晋升提拔要件、褒奖福利待遇……

随着时代的发展,黄河故事又有了新时代的续说,济南荣获黄河流域中心城市、黄河流域数字中心城市……济南在不懈地践行着新旧动能转换的国家战略,成为黄河流域生态保护与高质量发展领头羊和示范标杆城市。济南肩负了国家的重任,承载负黄河的未来,寄托着国人的希望。新旧动能起步区加速建设前行,弯道超车驶入了快车道,黄河变为城中河。

观济南凤凰黄河大桥,虎啸苍穹;看黄河第一隧道,呼啸穿过。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虎年,走起!带着先行为快的情结,到凤凰黄河大桥、黄河隧道先试睹快,桥隧分别近4-5公里的路程4分钟走完,开胸顺气那叫一个爽歪歪了得!现场感受了凤凰黄河特大桥、万里黄河第一隧的气魄和风采,领略了轨交、汽车、慢行……一体的庞大与风范,天堑变通途!

三桥一隧的通车,这类摧枯拉朽般的基建狂魔之功,正在黄河两岸、河道之下普遍施展拳脚。现在是桥隧相继通畅,公交路路运行,桥北工作稳定,轨交通车在即,北区生活安心,行车过桥免费……人们更能享受黄河带来的生活品味和乐趣!同时也对新区充满了期待。

黄河流水像一条绚丽的绸带波动穿城而行,黄河大道像一束钻光无暇精致而走,毗邻结伴相得益彰;三桥像道道彩虹耀烁亮眼,一隧似通向成功的凯旋门,构成了一幅大美画卷交相辉映。南岸老城一如加速发展,北岸新区正在矗立崛起,两相如同镶嵌在两岸的钻石和明珠,烁烁发光珠联璧合。黄河龙腾虎跃汹涌澎湃,与黄河“三桥一隧”、黄河北区并驾齐驱;黄河虎啸天空气势磅礴,与齐鲁大地、泉城济南永往直前。

身陷黄河第一隧,恍若穿越时光隧道,回顾着泉城建设发展的足迹繁星点点,华灯映射出穹顶大屏把黄河故事颂扬。跨越黄河特大桥,仿佛脚步丈量着老城跨河扩展前行的印记,映显着济南新时代疾步的前进速度,彰显着新城新动能的宏伟蓝图。 穿隧过桥,华灯齐放、彩旗飘扬,好似在列队迎送着四方宾客;又仿佛在讲说新黄河故事和老城新区的建设发展成果。三岁的小外孙非常激动、格外高兴,一路上不住地说:太美了!真是太美了!……流连往返。

       黄河流水奔腾不息,仿佛向世界将古老的黄河历史娓娓道来;黄河波浪滔滔向前,好似给世人把古色泉城的现代故事动听讲述,并散发古河老城正青春气息,赋予老城古河新时代内涵。黄河气势如虹敞开大中国的博大胸怀,彰显齐鲁大地的厚德载物、打开泉城济南的赤诚心扉。讲述黄河的典故,诉说泉城济南故事,让黄河拥抱世界未来。

随着北跨黄河新区的发展,三桥一隧等15+处过黄河桥隧不断建成通畅,北区将再造一个面积等、新动能、高科技、强劲势、宜居家……的新时代济南新区,泉城济南、新黄河的故事又打开了广阔的新空间。看不久未来,一条条高快道路、轨交路线,象一条条巨龙,首尾相连,环老城抱新区。并带动周边地区、辐射其他省市,奔向成功的目标。齐鲁大桥、黄岗隧道……规划建设的过河桥隧,将把黄河装扮的更加靓丽!把两岸点缀的无比闪亮!

       2021年末,济南市决定对显现疲态的黄河大桥进行改造扩建,变成为公轨慢行一体的现代化桥梁,为新区建设工作发展、生活宜居便利……提供更加有力的交通基础设施保障。

新桥隧方兴未艾,丰富了黄河元素,老桥梁焕发青春,充实了黄河文化,各行业也在为新黄河的改变加油助力。2021年春,以黄河命名的新“黄河”高智能重卡汽车,横空出世,奔腾而来,彰显着黄河元素新时代风貌、新时代风范。

       黄河波浪起伏流淌,几千年滋润着两岸万千良田,养育了千万华夏儿女,乃中华民族之血脉生生不息。黄河母亲河,辛劳伟大的母亲说,黄河涌动的橙色水流,会变成灿目黄金滚滚送来、黄河绿洲散发的气息,是滋养华夏儿女的负氧让你饱尝、黄河的煦风送你攀上青云助你成就……厚德慈爱的母亲说,黄河鲤鱼唱,我不愿意糖醋宰烹,它会带来财富有余、栖息的大雁鸣、别把我变成鸽子渣,它会叫醒春天暖阳、黄河羚羊咩,别用我练枪法,它会送你扎西德勒……

泉河历史的厚重,是前行的力量之源,泉城济南的发展建设,也像这滔滔不绝的水流,滚滚向前无止境。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黄河流域中心城市,古老的城池,又迎来了它的青春年华。像黄河的厚重默默流淌年复一年,没有太多的语言和华丽的词藻;又像春天的鹏鸟展翅飞翔,一路走来灵动和欢快。呈现炎黄子孙的勤劳、显现华夏儿女的智慧,彰显中华民族的辉煌。

       风在吼,号角响,马在叫,战鼓擂,黄河咆哮,激流浩荡,发人深省,催人奋进。激励着华夏子孙、齐鲁儿女、泉城人民奋进新时代,鼓舞着人们“一定要把黄河的事情办好!”把中华民族带入一个新的更高境界而屹立!

有同学辞警营别泉河,奔去了大洋彼岸的美利坚,隔洋与之电波侃谈,把我的黄河故事译给国际友人,让我大济南历史和人文底蕴也漂洋过海。朋友,你到过华夏齐鲁泉城吗?!你见过母亲河的势不可挡吗?!我这边新黄河风景独好!我说,此刻仿佛听到了星条旗猎猎作响,好像对我的黄河故事欢迎欢呼声声!自由女神在眷顾这一远方的散人,向往中国泉城的彼岸人族在注目……

黄河曲折不挠是炎黄子孙的昂首,滔天作响是华夏儿女的脚步,仰空虎啸是中华民族的呐喊,绵延不绝是中国人民的力量。

黄河有横扫千军万马的气势,济南以舍我其谁的气概,对标雄安,比肩浦东。立足山东,大有追赶江浙、超越苏杭之势。新济南要崛起,新黄河又图腾!方实现几代人的宿愿,告慰我先辈之嘱托,回应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新要求。新黄河时代、新泉城济南,必将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梦想,作出古泉河、新城市的不朽贡献。

黄河安澜!黄河!承载着济南的追求梦想,带去泉城的厚德蕴藏,奔向五洲四海,也捎去我的黄河故事,黄河的动听故事未完待续……

2022年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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