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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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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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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高贵

 

任呼啸的风拍打窗棂,心绪在漂泊时光里凌乱。呆滞的目光模糊了视线,一种莫名的孤寂袭上心头,是思念,是向往,抑或生命深层的波澜,这一刻凝固在都市斗室里,有着不尽的伤感……

对于家的思念,唯有身在异乡,才会通彻感悟到来自心底的呐喊。在家的概念里,没有挂满笑意的虚拟,不用谨小慎微地卑微,可以无拘无束狂笑,有着袒胸露腹的随性赤脚光膀子的率意,大声嚷嚷不必担心隔墙有耳,乡音浓重不怕人见笑南腔北调,正如象棋盘上走子儿,我的地盘我做主,那是出将入相的豪迈。

对着家的方位凝望,思绪万千,眼花的缭乱。居住生活着的山城,虽没有省城的都市繁华,却有无尽的牵挂,正如对故乡的牵绊,一草一木总关情,每当大寒、清明节令,总要去后山梁森森柏树下,祭拜祖上坟茔,于香烟缭绕里寄托哀思。不用灯光,轻松地走过沟沟坎坎,屋檐下的冰凌透彻童年美好记忆,石板屋顶的袅袅炊烟填补饥馑岁月无限向往,还有池塘里的蛙鸣,摇头摆尾蝌蚪,雨后彩虹,诱人的杈把果,紫红的桑葚,深潭里的游鱼,那是浸入心扉的印记,永远无法更替的不老故事。

在我的诸多爱好中,以为文学最能抒发情感,嬉笑怒骂任驰骋。然而身边有太多亵渎文学的赤裸裸的举动歪曲了文学应有的本真,抄袭者有之,阿谀逢迎者有之,不明就里谄媚赞歌者有之。在生存的空间里,我们都是芸芸众生,呼吸着一样的空气,难逃生老病死宿命,每个人无法选择出身,人人却可以选择生命的高贵。古代文人士子不为五斗米折腰,现如今胡编滥造的廉价奉承,便是作文禁忌的“三俗”更低级的“恶俗”。

倘若胸中无海的壮阔,那注定要在小河沟里卑微。我时刻警醒自己不可有夜郎自大的沾沾自喜,更不敢有随意涂鸦的污人眼球,做个有良知的写作者,惜墨如金,正义记心间,虽然离作家的称谓还有一段子距离,至少,能安静地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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